“紙條呢?呂蓉蓉,她們傳的紙條去哪了?該不會……是被你給吃了吧?啊?嘿嘿嘿哈哈哈!”
“這呂蓉蓉肯定是老眼昏花症犯了,哈哈哈!”
……
班上一堆同學終於不忍住,聒噪的叫着喊起來。
許是聽了快秋遊的消息,此時內心都還未平定下來,又來了呂蓉蓉這麼一出事,於是全班的同學就藉機喧鬧了起來。
呂蓉蓉光澤的臉頰瞬間陰冷了下去,一陣陰霾覆蓋過她的全身,她整個人在顫抖,覺得自己特別委屈。
她明明是看見陳馨怡給雲箋傳紙條了的呀!怎麼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呂蓉蓉同學,你誣陷自己同班同學傳紙條,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於老師蹙着眉,臉上帶着一絲不爽。
於老師是一個非常有規律的人,這一點先前有提到。
她也特別討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的學生,當然同時,她也十分不喜歡那種愛打假報告去誣陷同學的學生。
只能說,呂蓉蓉是踩中了於老師的雷區。
“老師,我……我真的是看見她們兩個傳紙條了!我……”呂蓉蓉不知悔改,還加大了聲響想要辯論什麼。
“出去!出去罰站!晚上兩節晚自習課都別上了!期間不許進教室來!”於老師卻沒耐心聽呂蓉蓉胡扯了,她指着門外,對呂蓉蓉低吼。
班級以和爲貴,團結互助是一個班氛圍好的表現。
然而呂蓉蓉胡亂指說陳馨怡和雲箋上課開小差,於老師自然會生氣。
呂蓉蓉氣的整個人都快炸了,卻礙於還在老師面前因而不敢發作。
挪着腳步往外走,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雲箋一眼。
那樣子顯然像是在對雲箋說:我兩的事,沒完!
雲箋回了一個微笑,卻讓呂蓉蓉更加氣惱。
“好了好了,繼續自習。”於老師擺擺手說着,就走開了。
第一節晚自習下課。
呂蓉蓉還在門外罰站着,於老師回了辦公室,班上不少同學都在教室外的空地裡活動,教室裡的人不多。
張邵楓湊到雲箋跟前,他和陳馨怡用崇拜式的目光看着雲箋。
由陳馨怡開口小聲地問:“箋箋,你是怎麼做到把紙條從老師的眼底底下藏起來的?對了對了,那個紙條你藏哪裡了?”
張邵楓同樣也用一臉期待的眼神巴望着雲箋。
雲箋露出一個靦腆的微笑,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附上自己的頭髮,並從中間那撮最濃的頭髮中,取出一小團紙條來。
將紙條攤在張邵楓和陳馨怡面前,展開,雲箋勾了勾美脣,笑的弧角上揚:“它在這裡呢。”
張邵楓和陳馨怡被雲箋這一舉動,驚的半天緩不過來。
兩人這時纔回想起剛剛那一幕,雲箋站起來反駁自己沒有傳紙條的時候,曾撓過頭髮。
難道就是在那個時候,她把這團紙條給藏在頭髮髻裡面了?
那時候她竟然能當着全班人的面,一點痕跡也沒有的就把紙條給藏到頭髮間裡去!
她是怎麼辦到的?難道她還會變魔術不成?
“師傅,你太……太厲害了吧!”張邵楓張着大嘴巴,好半天才崇拜的看着雲箋開口。
雲箋卻是微微一抿笑,沒說話。
她前世身爲特工,最擅長的就是將各種危險武器隱藏在全身各處,並且在走、跑、跳等各種運動下,也絕不會被人發覺。
而那時的她,甚至連頭髮間都是藏着各種各樣的刀片的。
包括舌頭下,全身上下,只要能藏的地方,到處是暗器。
所以僅僅只是藏掉一張紙條,這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