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的出現,打亂了令狐江風的計劃,更加讓他心裡不踏實的是蕭逸風的身份,蕭逸風的行爲舉止,就好像暴發戶一樣,可是看他的氣質,甚至比一般貴族還要高貴,而且他與魏然的關係也讓他摸不透,這個玉女明星,怎麼忽然冒出這樣一個男性朋友。
“小子,你還沒看夠啊,不覺得你現在比較礙眼嗎”蕭逸風說話毫不客氣,既然已經撕破臉皮,蕭逸風可不想給他反省的機會,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把令狐江風激走。
另一方面蕭逸風其實也不想讓他離開,有令狐江風在場,魏然就算不好意思,也沒有推開蕭逸風,這樣蕭逸風就可以隨便的佔便宜,在令狐江風看不到的角度上,不停的在魏然腰上摩挲,甚至都已經攀上了美女豐滿翹挺的臀部。
令狐江風又驚又怒,自從懂事以來,哪個不是盡情的拍自己馬屁,即使偶爾有些不太尊敬自己的人,都是在背地裡罵罵自己,萬萬不敢當面對自己這樣,這個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威名,純粹是個愣頭青?
他今天來找魏然,根本就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使現在是武林大會,他也沒放在眼中,那些人在臺上蹦達來蹦達去,不也就是爲了謀求一份好差事嗎,有什麼可看的,他和吳先生到是一路貨,根本看不上這些比武的選手。
也因爲如此,對蕭逸風這個小有名氣的武林高手一點印象也沒有,這到也方便了蕭逸風,不然當場認出蕭逸風的身份,還真有點麻煩,其實蕭逸風也不擔心,既然能來這個嘉賓席,吳寶兒已經爲他留好了退路,甚至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吳寶兒的身份,自然沒有人比蕭逸風更清楚了,那可是妖族的小公主,即使她什麼都不說,蕭逸風也能想到她背後的實力,平時對權力沒有什麼概念的蕭逸風,自然不會在意這些,這次既然能用到,而且是吳寶兒主動提出來,蕭逸風也樂得接受。
一直以來蕭逸風都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特強的男人,只要是真心幫助自己的,蕭逸風都樂於接受,他對自己很瞭解,就算現在已經成爲高級修真者,而在世俗中,他其實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高中畢業生,省級高考狀元,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
而隨着自己的修爲提升,生活環境的改變,所接觸的人肯定也會越來越高端,他不是非要和這些人爭什麼,只是需要較勁的時候,不能退縮,這時候如果別人伸來援助之手,蕭逸風可不想打腫臉充胖子。
蕭逸風不知道吳寶兒在世俗界到底有多強大的力量,只是身爲妖族的小公主,能動用的力量有多大,可想而知,超越了自然的力量組織,都會有很龐大的世俗界組織支持,而且越大的門派,世俗界的力量也就遇到,這裡是他們那邊的基礎,龍族存在上萬年,所積累的財富和勢力,有多大的蕭逸風不知道,但絕對很恐怖。
“然然,我們走吧,這裡的比賽馬上結束了,沒什麼特別的選手,剛剛的比賽一點也沒意思。”蕭逸風心中想着這些,瞥了一眼比賽,那邊正是上官冰霜的比賽,她的對手不是修真者,想贏很容易,只是可惜了馮先生,即使他表現的很優秀,依然無法超越修爲上的差距,蕭逸風沒有仔細看比賽,只是最後看到馮先生被打落擂臺。
魏然點點頭,儘管到現在爲止,她都不明白蕭逸風這是唱得哪齣戲,不過還是很配合,扭頭對令狐江風笑着道:“令狐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和我朋友去吃飯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去吃飯吧。”
她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非常溫婉,說話的時候也是面帶微笑,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種態度就是刻意疏遠,現在說得很輕巧,實際上已經下了逐客令,即使她不是此間的主人,這話也含義明顯了。
令狐江風臉色變幻不定,如果讓魏然就這麼離開,今天就算是徹底的栽了,想着蕭逸風離開之後的得意笑容,令狐江風就覺得心裡憋悶,咬咬牙,臉上再次帶上微笑道:“魏然小姐,不如這樣,今天就當是初次相見,我請你和這位先生一起吃頓便飯,就算是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這時蕭逸風都不得不佩服,令狐江風別的本事也許一般,就這份城府,這張厚臉皮,還真是少有人及,真不知道一個富家子弟,怎麼練就了這麼一副厚臉皮,殊不知臉皮最後的人就是政客和姦商。
“既然你小子這麼識趣,如果我們不接受,到顯得我們小氣了,今天就給你小子一個機會,好好去準備一頓好的,檔次低了,我們就沒什麼興趣了,現在你下去吧,我還有事和然然說。”蕭逸風心中佩服令狐江風的厚臉皮,卻搶在魏然說話之前開口道。
這話說完,不管是魏然還是令狐江風都是臉色劇變,蕭逸風的語氣簡直是把令狐江風當成了下人或者小弟,口氣狂妄的令人髮指,魏然奇怪的同時,也有點看不慣蕭逸風這副嘴臉,忍不住擰了他一把,嬌嗔的瞪着他,讓他收斂點。
看起來魏然是非常不滿蕭逸風,不過這種親暱的動作,只有關係密切的男女纔會有,令狐江風當然明白,看來魏然和這個男人關係肯定不一般,而且看到蕭逸風故意裝作痛苦的樣子,恨不得過去踹他一腳,叫你小子裝蒜。
不過他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心中計算着一會怎麼讓蕭逸風丟臉,這邊卻笑着道:“魏然小姐,你和這位先生一會就過來吧,就在體育場對面的興隆居,雖然不是什麼大店,不過會很有特色,我先去準備一下,順道叫上幾個朋友。”
令狐江風這次頭也不回的,轉頭就去準備,他覺得以魏然這麼大的明星,只要答應了,肯定不會失約,他這時不敢回頭,怕自己忍不住怒火,任誰被人這麼侮辱,都不會好過,他沒有當面爆發,已經算是城府極深了。
蕭逸風和魏然也沒多說話,只是看着令狐江風的背影,各自心思不同,魏然覺得這次是不是玩得有點過火了,不管令狐江風到底是什麼身份,抱着什麼樣的目的,至少一直很禮貌,蕭逸風這傢伙卻這麼尊重人家,不過蕭逸風和自己關係很特別,魏然又不想開口責怪蕭逸風,一時間只有沉默。
不同於魏然,蕭逸風想是這個令狐江風果然不好對付,他只是京城四少之一,就已經這麼難對付,可見京城四少並非浪得虛名,即使他們也依仗家裡的勢力,但是自身都不是庸才,與他們比起來,學校曾經的四大公子,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蕭逸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忽然來找我,而且你也看得出來,那個令狐江風不是個簡單人物,你怎麼沒事得罪他,以後你還要在這裡上大學,得罪他可是非常麻煩的,你真是太沖動了。”令狐江風走遠了,魏然扭頭埋怨蕭逸風。
蕭逸風笑了笑,魏然雖然在埋怨,實際她是非常關心自己,蕭逸風已經能體會到魏然對自己的態度的變化,以前自己如果佔她便宜,肯定會引來一頓嬌嗔,現在魏然不但沒有責備自己,還很爲自己着想,蕭逸風心裡很舒服。
“你不用擔心了,那個令狐江風是什麼背景,我來之前已經弄得很清楚了,用你的話說,這傢伙的後臺確實很硬,他老爹就是*常委,據說老媽是政協那邊的人,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囂張了,這小子可是號稱京城四少之一呢!”蕭逸風怕魏然不瞭解情況,詳細給她介紹道,這些都是吳寶兒之前告訴他的。
“既然你知道他有這麼顯赫的家世,你還去得罪他,這下麻煩大了。”魏然也嚇一跳,身爲明星,她見過不少達官貴人,身份地位高的人也有不少,可是能到令狐江風這種程度人卻不多。
“說你是傻妞,你還不相信,如果我不來的話,你以爲他能放過你,拜託,京城四少啊,你以爲這是什麼好人啊,難不成評定四少的標準是才幹嗎,他們是京城裡最大的四個紈絝子弟,每個人都有不小的背景,如果我不來的話,你小妞就危險嘍。”蕭逸風撇撇嘴,笑道。
然後忽然詭異的眼神在眼中閃過,蕭逸風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的道:“對了,我這也算是救你一命,往往英雄救美的結果,都是美女以身相許,小娘子,雖然你年齡不大,不過我不嫌棄,不如你就從了灑家吧。”
“呸,誰從了你啊,你個死色狼,還什麼灑家,我看你是雜家吧。”魏然被蕭逸風逗笑了,這小子什麼時候都能胡思亂想,不過也因此對令狐江風的擔憂少了很多。
蕭逸風伸手抓住魏然推過來的手,然後正色道:“先別鬧了,然然,一會我們去見令狐江風那些人,他們這次肯定是想羞辱我,到時候你要好好配合我,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二中的人沒那麼好欺負。”
魏然沒好氣的白了蕭逸風一樣,不滿的道:“你說話動不動就上綱上線,這和學校有什麼關係,私人恩怨好不好。”然後緊接着道:“不過不管怎麼說,你就算想要讓我配合你,你也應該把手放開吧,這可是大庭廣衆呢!”
蕭逸風老臉一紅,訕訕笑着把魏然的小手鬆開,嘴上抱歉道:“不好意思哈,最近演戲太多了,感覺很好,入戲太深一時沒出來,我可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我絕對是誠實可靠小郎君。”
對這傢伙,魏然算是無語了,什麼都能掰出一大堆歪理,就看他恨不得聞聞狼爪的樣子,就知道蕭逸風抓住自己的手,根本就是蓄意爲之,哪來入戲太深的道理,蕭逸風確實很有演戲天份,那也不代表行爲都能用演戲來解釋吧。
只不過郎有情妾有意,魏然雖然有些害羞,心裡也不至於生氣,樣子做做也就算了,畢竟蕭逸風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自己是公衆人物,太放肆就不好了,只是心中在想,如果是沒有人的地方,自己是不是就不介意了。
正想着,就聽蕭逸風笑道:“我雖然是個老實人,不過剛剛學姐的話,我好像有點明白了,現在是大庭廣衆,不太方便,如果沒有人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鬆手了,老實說吧,學姐,你的手可真滑。”
欠揍的蕭逸風最終沒有逃過魏然的毒打,除了埋怨自己嘴欠之外,就是感慨最毒婦人心,才幫了她的忙,就轉頭來揍自己,如果不是蕭逸風皮糙肉厚,相信見到令狐江風的時候,會掛着一副熊貓眼。
蕭逸風與魏然一起離開嘉賓席的時候,就看到吳寶兒等在臺下,這一切本來就是這小妞安排的,令狐江風黑着臉厲害的時候,小妞早已經心裡樂開花,她知道蕭逸風這個變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打擊情敵這種事也肯定非常有悟性,別人不教,他也能學會。
當聽說令狐江風請客,想要請蕭逸風和魏然去吃飯的時候,吳寶兒頓時眼睛一亮,大眼睛轉來轉去,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蕭逸風對吳寶兒的古靈精怪非常瞭解,每當她這樣的時候,肯定有什麼主意誕生了,而顯然這次倒黴的人會是令狐江風。
上官冰霜的比賽已經結束,預示着今天上午的比賽也告一段落,除了表現良好的馮先生沒有晉級,其他人輸贏也都算是各得其所,今天上午只露了一個修真者,看來後面的比賽都不好進行。
上官姐妹和江琬婷一起過來的時候,蕭逸風已經和吳寶兒一起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她們沒見過令狐江風,只聽他平時的作風,都很支持蕭逸風去打擊打擊他,最好能打消他以後繼續爲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