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回家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上官冰霜自然和姐姐走了,她雖然和蕭逸風關係很好,而且還有點曖昧,這個時候有姐姐在身邊,她也不能再去蕭逸風家了,更何況和姐姐一起住,總比和吳寶兒一起強吧,兩人可不太對眼。
他自己回來的時候,蕭逸風老媽還是很有點意外,還以爲他和上官冰霜鬧翻了,雖然很欣慰兒子做出了選擇,也有點可惜,上官冰霜平時是有點冷,不過對待自己和老公還是很恭敬,如果成爲兒媳婦,也是不錯的選擇。
蕭逸風自然不知道母親的念頭,只是解釋了一句,上官冰霜去親戚家住了,以後應該不會回來住了,這話雖然是事實,聽在蕭逸風的媽媽耳中,味道就變了,更堅定了信念,兒子肯定是作出了選擇,和上官冰霜把關係撇清了。
吳寶兒當然知道蕭逸風說的是事實,他和上官冰霜的關係,沒有誰比她更清楚,只是不知道她家裡到底來了哪位親戚,直到蕭逸風和吳寶兒回到房間,才知道原來是上官冷霜來了,這個女人她自然也聽說過,只不過還沒見過而已。
當天開始,蕭逸風已經決定要和江校長學點真功夫,不能再像以前,無聊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是用街頭打架的態度迎戰,他現在的絕對力量已經足夠,缺乏的不過是對敵的方法和經驗而已。
第二天蕭逸風回到學校的時候,上官冰霜已經坐在座位上,看着蕭逸風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可見即使她已經不住在蕭逸風家,兩人的關係卻沒有什麼實質變化,只是在外人眼中,大概是鬧矛盾的表現,沒見他們都沒有一起上學嗎?
“婉婷,你看,蕭逸風已經和上官冰霜沒那麼親了,他們今天都沒一起來,可能是鬧矛盾了,你的機會來了。”身爲江琬婷的朋友,梁麗一直關注蕭逸風,她可知道好朋友的心思。
江琬婷瞟了蕭逸風一眼,最近這段時間蕭逸風雖然對自己還不錯,可卻沒有以前那麼親近了,她不知道蕭逸風一直沉醉於修煉之中,沒有太多的心思,還以爲是因爲上官冰霜的存在,讓他對自己冷淡呢!
想到自己曾經信誓旦旦的說要把蕭逸風搶過來,結果現在蕭逸風還被上官冰霜霸佔,江琬婷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她對蕭逸風的感情一直都是朦朧的,被逼之下,確定了自己的感覺,可是現在就不只是感情的問題了,還有自尊的問題。
聽了梁麗的話,江琬婷也有點心動,偷偷的看了看蕭逸風和上官冰霜,果然如梁麗所說,蕭逸風和上官冰霜好像真的鬧矛盾了,兩人不但今天沒有一起上學,而且他們居然到現在都沒說過一句話。
儘管江琬婷覺得趁人之危有點不太合適,可梁麗一直在旁邊慫恿,想到自己和上官冰霜所說,都已經這麼久了,自己也沒什麼行動,真要被上官冰霜看扁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要去試一把。
蕭逸風自然想不到自己和上官冰霜沒有說什麼話,就引起了江校花的胡思亂想,更是無形中給她帶來了勇氣,而且如果真的讓他知道,大概他只能樂得見江琬婷誤會,也不會去解釋,蕭逸風本就對江琬婷有點意思。
他認識的女孩之中,江琬婷是最普通的一個,可他卻是蕭逸風最有感情的一個,畢竟他們纔算是青梅竹馬,現在他正在考慮和上官冰霜說一下找江校長學習武功的事情,可還沒等他開口,江琬婷就來了。
“蕭逸風,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我還有事找你呢!”江琬婷想好了藉口,就直接來到蕭逸風的身邊,臨場表現不錯,先對上官冰霜笑了一下,纔對蕭逸風道。
上官冰霜不知道在想什麼,也對江琬婷笑了一下,只不過她的笑容實在冰冷,只不過是嘴角扯了一下,只是大家都熟悉她的性格,這已經很不容易了,她的嬌俏可人摸樣,也就是在上官冷霜面前才能顯露。
蕭逸風也有點意外,江琬婷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麼主動找自己談話了,他也不知道江琬婷要說什麼,只能點頭道:“我今天有點事,來的有點晚,校花大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既然校花大人都發話了,我肯定得給面子。”
在江琬婷面前,他還是一貫的嬉皮笑臉,江琬婷也只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說:“你和我出去下,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讓別人知道。”說完忽然扭頭對上官冰霜笑道:“借用他一下,你應該沒意見吧!”
上官冰霜心裡好笑,這小丫頭的心思還真重,不過也沒有戳穿他,而是點頭道:“借吧,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不過可別用壞了,我還要用呢,放心好了,我沒那麼小氣,別客氣了,去吧。”
儘管知道上官冰霜很剽悍,可是見她這麼說都不臉紅,蕭逸風這種實力,都忍不住想要滑倒,她可是什麼都敢說,儘管說的不太明白,可大家都是高中生,這麼隱晦的內容,誰都聽得出意思。
江琬婷很單純,可不代表她傻,這麼含義十足的話,她怎麼會聽不出,頓時俏臉通紅,狠狠的啐了一口,怒道:“誰像你這麼喜歡用他啊,我是有事情找他,等說完了就讓他回來,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說着當先走出去了教室。
上官冰霜心頭暗笑,這個江琬婷明擺着對蕭逸風不死心,不過現在蕭逸風已經基本上擁有了自保的能力,也不阻攔他和校花接觸,只不過看到蕭逸風隨着江琬婷走出去,爲什麼心裡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呢!
三人這次沒有什麼大的動靜,班上同學都忙着學習,也沒注意他們,蕭逸風跟隨着江琬婷很輕鬆就走出教室,校園裡自然有些小花園,平時就是一些學生出來聊天的最佳場所,當然高中沒有大學開放,不會出現成雙成對的情況。
“蕭逸風,最近你學習好像很刻骨啊,馬上就要高考了,你覺得成績怎麼樣,能考到哪裡。”江琬婷邊走邊看似無意的和蕭逸風聊着,完全沒有說重要事情的意思。
蕭逸風有點奇怪,這個小妞把自己叫出來,就是隨便閒聊嗎,那在教室不是一樣嗎,只是心中嘀咕,嘴上已經答道:“我最近確實是學習了,畢竟高考嘛,我可不想到時候不能榜上提名,讓父母失望。”
江琬婷定住腳步,很嚴肅的道:“你能告訴我實話嗎,你最近也不和我一起學習,你到底能得到多少分,成績如何,不管你是要放棄了,還是已經不需要和我一起學習了,都要告訴我。”
蕭逸風一愣,見江琬婷很嚴肅,苦笑一聲道:“校花大人,你說話還是越來越犀利,我最近真的有學習,沒有放棄的意思,不與你一起學習,是因爲最近實在太忙了,有些東西只要自己研究就行了。”頓了頓,看她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斟酌了一下道:“雖然我不能確定我得多少分,只不過我覺得想去首都大學,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江琬婷暗中吸了口氣,她問蕭逸風的學習,只是臨時起意,她知道蕭逸風的學習情況,知道他應該有所進步,只不過想不到他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即便是自己,也不能保證進入哪所大學,更何況是全國最好的學府。
“蕭逸風,我和你說認真的呢,你真的打算考首都大學嗎?”江琬婷儘管覺得蕭逸風不會騙自己,還是確定了一遍。
蕭逸風暗笑江琬婷反應太大,不過心中也不免感慨,如果不是已經開始修煉,別說首都大學了,就算能進大學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時江琬婷聽了自己的話,也是難免,如果換做自己,早已經給對方一箇中指了。
“我已經做過很多個歷屆高考的高考試卷,雖然不能說全對吧,至少成績已經超過了每年首都大學的錄取分數線,只要今年不出特別變態的題,應該是可以隨便考入了吧。”蕭逸風點頭對江琬婷解釋道。
蕭逸風的話,讓江琬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她想不到蕭逸風到底怎麼學習的,怎麼可能成績提升這麼快,好像他已經超過自己了,這還是當初讓自己輔導數學,什麼都不會的差生嗎?
看不得江琬婷陷入自怨自艾之中,蕭逸風只好打破對方的沉思,笑着問道:“江校花,你不會叫我出來,就是爲了這個事情吧,這完全可以在教室裡說,我又不怕別人知道,要不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找你當然不是爲了這事,這不過是我剛剛忽然想到的。”江琬婷見蕭逸風真的要回教室,趕緊把他叫住,好不容易和他獨處,一會他回去辦公室,又在上官冰霜身邊了,自己還和他怎麼說呢!
蕭逸風止住腳步,轉身凝眉,有點疑惑的問道:“江校花還真的有什麼事啊,你就直說吧,到底什麼事情,能幫忙的,我肯定不會拒絕。”
江琬婷看着蕭逸風的眼神有些幽怨,以前和牛皮糖一樣,整天想粘着自己,現在有了上官冰霜,這個傢伙居然變得這麼快,都恨不得趕緊回去和他的上古冰霜聊天,都不想和我多說一句,是不是我也別堅持了,放棄算了。
蕭逸風有些不解,怎麼說好了有事,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看江琬婷的樣子,覺得她在掙扎着什麼,難道難以啓齒的內容,蕭逸風忍不住有些好奇,同時有點猥瑣的想着,她不會是想和自己表白吧。
“蕭逸風,不知道這週末你有沒有時間?”江琬婷似乎下定決心,有點試探的問道。
蕭逸風想了一下,好像沒什麼事情,也就順口道:“這週末我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不過今天已經週五了吧!”
這話讓江琬婷俏臉紅暈,恨不得咬蕭逸風一口,這傢伙真是個壞蛋,不說出來能死啊!不過她也不想想,自己這都是臨時想的,怎麼能怪蕭逸風迷糊呢!
“蕭逸風,最近這段時間學校發生了不少事情,大多數還都和你有關,所以我爺爺對你很有興趣,之前就和我說話想見見你,這週末正好沒事,就去我家吧,讓我爺爺見見你。”江琬婷鼓足勇氣一口說完,還沒等蕭逸風說話,俏臉先紅了。
蕭逸風這下更愣住了,江校長想見自己,大可以直接叫自己過去啊,怎麼會通過江琬婷來找自己,不過正好自己也要見校長呢,都已經準備和他學習武功了,蕭逸風心想也是正好,那就不能拒絕了。
“如果你覺得爲難,我就告訴他你沒時間,其實也不一定非要見的,我爺爺只是好奇,沒什麼大事。”江琬婷見蕭逸風沉默不語,還以爲他不願意呢,趕緊解釋,然後忽然想到什麼,立即又道:“哦,你不要誤會,我爺爺對你有興趣是因爲職責所在,他是這個學校的校長,你也見過的。”
蕭逸風好笑的看着江琬婷,這小妞有點凌亂了,說話前後都有點迷糊,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她和校長的關係,現在既然她都這麼說了,蕭逸風自然不好拒絕,也就想順水推舟,只不過校花凌亂的樣子卻很少見,不如調戲一下。
“其實校長吧,爲人還是很和藹的,我去見見也沒什麼。”蕭逸風裝作有些猶豫,見江琬婷有點着急,接着就笑嘻嘻道:“校花大人,那可是你爺爺,我去見了的話,算不算見家長啊,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啊”江琬婷驚呼一聲,剛剛她就擔心蕭逸風會想到這裡,沒想到他還真的想到了,頓時俏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沒,沒有的事,就是讓你去見見他,是爺爺想見你的,真的,不騙你。”
蕭逸風覺得校花還真可愛,逗逗就可以,看那麼緊張,沒準還真要哭出來呢,眼睛一轉,壞笑道:“小妞,給大爺笑一個,大爺就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