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看了眼,見周輝煌還站在寒風中,邊打哆嗦邊盯着手機,偶爾還四處張望,弘文就知道他所謂的救兵還沒有到,所以就指了指周輝煌,笑道:“外面那個說要叫上花幫的人修理我,我怕待會兒傷到自家兄弟,所以就把你這老二叫來了。”
“他是哪顆蔥?”
“周輝煌,爸爸是市委書記,媽媽是榮軒外貿公司老闆。”
花海繪嘴巴立馬歪向一邊,道:“我有個姐妹去相親,問那個男的是幹什麼的,男的就說他爸爸是什麼科的科長,媽媽是行政總裁,叔叔在外企,舅舅在電業局。聽了這話,我那姐妹拿去一杯水就潑了過去,然後就問道,你說我是和你爸爸結婚,當你後媽呢?還是找你叔叔或者舅舅?”
“這說明背景很重要。”
“得了吧,在我眼中,人好纔是關鍵。”
“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你是來相親的?”
看了眼有點兒緊張的芊雪,花海繪笑道:“算了吧,我對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朋友可不感興趣,而且我看好你們兩個,所以等你們結婚了可一定要請我喝喜酒,多喝幾次都無所謂的啦!”
“只有一次啊,”芊雪表情極爲認真,道,“你是弘文的朋友,你來喝弘文和我的喜酒是很正常的,可要是你隔三差五就來喝,那是不是意味着弘文隔三差五就結婚,每次的結婚對象也不可能是我啊,所以我只許你來喝一次。”
花海繪被芊雪逗樂了,笑得前俯後仰,那兩顆大凶器更是鼓脹得厲害,那黑色蕾絲偶爾都露了出來,惹得周圍男人都紛紛向花海繪行注目禮。
收斂笑容,花海繪一拳擊向左側,正在流口水的青年就仰倒在地。
“喂!你幹什麼打我男朋友?”丟了面子的藍髮少女就霍地站了起來,還故意挺起胸膛和花海繪比胸大,可就算她罩罩內再多墊幾層,她那胸也沒辦法和花海繪這純天然的胸相提並論。
“你男朋友吃裡扒外,你還兇我?”
“他是我男朋友,就算他吃裡扒外也該我來教訓,哪裡輪得到你了?”
“信不信我連你也一塊教訓?”
“打就打啊!你以爲你胸大力氣就大啊!”藍髮少女握緊雙拳,盛氣凌人地瞪着花海繪。
眉毛一揚,花海繪就坐在了玻璃桌前,兩手交疊着壓在桌上,那壓在下面的手卻融入了玻璃,並從藍髮少女下方的玻璃探出,隨後就將手伸進少女裙襬內,抓住內褲邊緣就使勁一扯。
“呀!什麼鬼東西?!”
伴隨着少女那聲驚叫,花海繪就收回了手,並盯着手裡這條斷了綁帶的丁字褲,笑道:“穿了短裙,穿了只能包住妹妹的丁字褲,竟然還不穿打底褲,看來你這女人也夠騷的。”
藍髮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穿的丁字褲怎麼會在她手上,更是被花海繪羞得無地自容,所以就氣呼呼地走了出去,連她那還沒有爬起來,還在流鼻血的男朋友都沒有管。
將丁字褲扔在那青年臉上,花海繪就回到弘文那桌,曖昧地看着芊雪,道:“芊雪,信不信我能知道你小褲褲的顏色。”
芊雪直搖頭,並併攏雙腿,道:“不用客氣。”
“英雄,”奶茶美眉指了指外面,“有人來了。”
“感謝提醒,”往外掃了眼,確定其中有幾個是花幫的人,弘文就對花海繪說道,“要修理我的人已經到了,我先出去和僱主聊一聊,我叫你出來你就出來。”
“耍帥?”
“正常步驟。”
走出奶茶店,看着那十多個或跺腳或叼煙或朝地上吐口水的混混,弘文真覺得自己不是來耍帥的,這些人才是來耍帥的,這讓他都有點哭笑不得,並朝着周輝煌喊道:“我們來打賭!”
“打你才差不多!”
“如果他們敢打我,我絕對不會還手;如果他們不敢打我,你就給我磕三個響頭,學三聲狗叫,怎麼樣?”
之前叫了二十多個人都被弘文打趴在地,這次才叫了十三個人,周輝煌也怕他們會重蹈覆轍,而聽弘文這麼說,周輝煌就有些心動了,又考慮到弘文和青幫有交情,青幫又和花幫勢不兩立,那麼弘文就不可能和花幫有交情,這不就意味着弘文絕對會被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