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愛上我?”
“有我這朵帶刺的玫瑰在,哪朵嬌花敢往你身上靠啊?”芊雪將帽子往下一拉,深沉道,“我會用我身上的刺,刺得她全身都是血窟窿,然後她的生命就像水般嘩嘩譁直流,嘻嘻。”
“你身上只有毛,哪裡有刺了?”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刺蝟,傷害別人以保護自己嗎?”
打量着芊雪,弘文反擊道:“你有種就長刺。”
弘文話剛說完,芊雪立馬就踩了弘文一腳,而聽到弘文哀嚎的芊雪就很得意,道:“刺是看不到的,但你想要被刺的話,我就滿足你咯。”
“小雪,其實人身上有刺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要不要我告訴你?”
“有嗎?”
嘿嘿直笑,弘文就附到芊雪耳邊,吹氣道:“如果你下面長毛了,你只要拿刀片或者刮鬍刀刮一刮,再用手摸一摸,絕對就像刺一樣的刺人。”
“噁心的大混蛋!”芊雪立馬就推開弘文,臉都憋紅了的她嚷道,“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就不跟你做男女朋友了,還不如找個乞丐!”
“我……我……”一個佝僂乞丐可憐巴巴地看着芊雪,道,“我就是乞丐,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滾蛋!”
趕走乞丐,芊雪就很鬱悶地看着一直在偷笑的弘文,忽又重重嘆氣,喃喃道:“在別人面前就是正人君子,在我面前就是一個騷包,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子的,唉!”
醫院下班後,弘文和芊雪就躲到一旁註視着人流量極大的大門口,眼睛幾乎都沒有離開過一刻,可讓他們兩個疑惑的是,都等到六點二十的他們竟然沒有看到徐露瀅,難道她加班不成?
讓芊雪在門口等着,弘文就去大廳打聽,可得到的消息像是晴天霹靂,徐露瀅竟然已經離開了醫院,還是在下班時間,這就意味着弘文和芊雪都看漏了,可弘文很肯定他的眼睛沒有錯過一個護士,徐露瀅怎麼可能會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往外走着,弘文就一直苦思冥想着徐露瀅是什麼時候走出醫院的,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就連門外等候着的芊雪也很納悶,表情幾乎和弘文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臉茫然。
嘗試着撥打徐露瀅座機,可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這很可能意味着徐露瀅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那個婬婦家中,然後……
想到如此可愛的小護士被禽獸壓在身上蹂躪,弘文都恨不得將榮光翻個底朝天,可就算他有這本事,他也不能保證翻個底朝天之後,徐露瀅還是完璧之身啊?
“到底哪裡出錯?”點着自己腦袋,弘文就回憶着醫院下班時的情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弘文腦海裡,這讓弘文立馬明白徐露瀅是如何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的。
五點四十時,弘文曾聽到一個很普通的聲音,這聲音和醫院更衣室裡那個姦夫的聲音吻合,而這個聲音的主人正和另一個護士攙扶着一個戴着口罩,像是睡着了的病人往外走,這個所謂的病人正是徐露瀅!
弘文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可弘文知道自己要是不想辦法找到徐露瀅,徐露瀅的身體就將被人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