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殘卷隨意摺疊,讓每一個斷成兩截的符號對接在一塊,那麼出現的完整符號就應該可以指引我們找到鼎。”
弘文話剛說完,芊雪就補充道:“如果是這樣子,那我們只要找幾張紙將每一個斷成兩截的符號畫出來,再組合在一起,不就可以知道符號之謎了嗎?”
芊雪說的辦法比弘文想的簡單多了,所以弘文就拿出一本作業本讓小時候有學過畫畫的芊雪將每一個符號都畫出來,他的工作則是負責對接。
“小雪,弘文,我先回去了,你們記得理智一點啊。”
只想早點畫完符號的芊雪就回應道:“媽媽你慢走,我和弘文正在辦很重要的事,讓小凝送你啊。”
“你猜你媽媽會以爲我們在做什麼?”
“愛怎麼猜就怎麼猜,反正我又不能阻擋我媽媽的想象力,”說着,芊雪就將新畫好的一張符號遞給弘文。
從畫符號到對接,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而讓弘文興奮的是,拼出的成果已經不是符號,而是甲骨文,要查出這些甲骨文的意思簡直是易如反掌,反正有互聯網嘛,不過除了甲骨文外,還有幾行一直都很完整的文字是弘文所無法解開的。
又花了半個小時,弘文終於弄懂了那八個字的含義,就是“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你猜你猜你猜猜猜?我靠!這是鳥意思!搞半天我們還被人玩了!”弘文鬱悶得不得了,可他寧願相信是自己查錯了,所以又在互聯網上查找了一遍,還請教了在線的文字專家,結果那八個字確實就是“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弘文,或許走捷徑就是一個錯誤,我們還是一步一步的來吧。”
經芊雪提醒,弘文就開始折殘卷,不過弘文根本不知道殘卷最終會折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第一步該怎麼折,反正就是信手拈來。
一開始,弘文還能讓一兩個符號對接在一塊,可折到後面總是會有某個符號或者是多個符號無法成功對接,這就意味着弘文必須按照某種規律摺疊殘卷,才能讓所有的符號都完成對接,而弘文相信當最後一個符號對接完成時,除了顯示“你猜你猜你猜猜猜”這幾個甲骨文外,應該還有新的東西會出現,這就像玩遊戲穿套穿,不穿上套裝的最後一件,都不會知道這套裝到底隱藏着什麼屬性。
爲了對接符號,弘文下午都想請假,可聽說下午有領導過來聽課,又是咆哮爺那個在操場倮奔過的傢伙的課,弘文只好答應容沫沫下午會去上課。
上課期間,弘文的雙手一直在書桌裡做小動作,不厭其煩地折着殘卷,而爲了確保自己不會用重複的方式折殘卷,弘文每次重新開始折時都會做筆記,比如“長對摺”、“寬對摺”、“角與角對摺”,反正就是每次重新開始折之前都會將已經摺過的辦法仔細地看一遍,確保沒有走回頭路。
弘文是很用心,可他越用心,拼出來的結果就越讓他心寒,本來就差一兩個符號就可以對接完成,可越是嘗試,就會出現越多無法對接的符號,這讓他鬱悶得都想找一塊豆腐撞死,所以他就老是盯着芊雪胸前那兩塊包得非常嚴密的豆腐。
放學回到住處,芊凝就走進了弘文房間,見弘文趴在牀上折殘卷,芊凝本不想打擾他,可她又覺得自己的發現非常重要,所以就在沒經弘文允許的前提下就將她房間的筆記本抱到了弘文房間,並打開了兩臺筆記本電腦,同時播放着機房內和機房外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