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遠燁這麼一說,弘文就覺得鍾蜜娜是紅鷹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就進一步向司徒遠燁瞭解鍾蜜娜的資料。
鍾蜜娜畢業於清華大學,1988年加入諾迅,並在1990年和周施傑結婚,於2000年生下了女兒周晴薰,一直出任對外合作部主任至今,曾三次獲得“年度傑出員工”稱號。
不瞭解不知道,一瞭解嚇一跳,弘文怎麼也沒想到鍾蜜娜會是周施傑老婆,那周施傑拜託他尋找紅鷹的事是不是也被鍾蜜娜獲悉了?
如果鍾蜜娜就是紅鷹,周施傑又將拜託弘文找出紅鷹的事告訴了鍾蜜娜,弘文真覺得自己很可能會被鍾蜜娜殺人滅口,更可能會連累到芊雪芊凝,甚至是容沫沫,這讓他都嚇出了一身冷汗,更是失眠了一個晚上。
離真相越近,弘文就覺得真相越可怕,可這也會讓他越興奮,這就像是在脫一個穿着七八件衣服的女人的衣服,衣服脫得越多,露出的肌膚就越多,脫下最後一件,最讓男人嚮往的地方都將露出。
第二天早上九點,諾迅公司對外合作部辦公室。
“請坐,”保養得非常好,看上去才三十歲出頭,但已經四十四歲的鐘蜜娜穿着一件灰白色短窄裙,胸前的扣子只扣了玉女峰之下那顆,使得雙峰一場凸顯,一頭烏黑波浪長髮錯落地搭在雙峰前,使得雪白肌膚時隱時現。
坐在辦公桌對面,弘文都有些不敢和鍾蜜娜對視,一則是因爲鍾蜜娜太平易近人,二則是因爲鍾蜜娜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成熟氣息會刺激男人雄性荷爾蒙的分泌。
爲了找到真相,弘文早上就以狂犬病突發爲由向容沫沫請假,並藉着司徒遠燁的關係和鍾蜜娜約好九點在她辦公室見面。
如果連和對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就算鍾蜜娜是紅鷹,弘文也可能會錯失很多線索,所以弘文就鼓起勇氣和鍾蜜娜對視,可弘文的眼睛總是會往下瞄,還知道了鍾蜜娜的呼吸頻率,這讓他鬱悶得都想衝過去替鍾蜜娜扣好釦子。
“聽遠燁說你想向我瞭解一些事。”
“我要做一個關於網遊的利與弊的學術報告,聽伯父說鍾阿姨你對這方面有研究,所以就想來了解了解,我們就以《狙擊手》爲例吧,希望鍾阿姨能說一說它的利與弊。”
“你是要我站在公司的角度說,還是站在一個玩家的角度說,或者說是一個不玩這款遊戲的外人的角度?”
“外人。”
“不玩遊戲的外人,對於這款遊戲的利與弊都只是道聽途說,不足爲信。”
聽到這句話,弘文有種被鍾蜜娜耍了的感覺,這就像是去買包子,賣包子的問你是要肉包還是菜包,你說要肉包,他卻說今天沒有肉包,你又說那就菜包吧,他卻說今天都沒有包子,只有饅頭。
“那就從一個玩家的角度來說吧,”說出這句話時,弘文只希望鍾蜜娜不要說沒有菜包了。
“如果是菜鳥,他會從遊戲中體會到暴力美學,更可以從中放鬆,還可以從中瞭解一些關於二戰的知識點,這是利;如果是老鳥,他會將這一款遊戲帶入到生活中,很可能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這是弊,”讓秘書倒杯水給弘文,鍾蜜娜繼續道,“前些天有一個五歲小孩子因爲看了《小飛俠》之後就覺得自己會飛,就從十樓飛了出去,結果當場死亡。網絡遊戲也是一樣,不管哪款遊戲都有利和弊,但我希望你寫學術報告的時候不要針對《狙擊手》,這是非常不科學的。”
“鍾阿姨你放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那就好。”
“鍾阿姨,有沒有玩家是因爲玩了《狙擊手》而從事違法犯罪活動的?”沒等鍾蜜娜開口,弘文就補充道,“我不會將事例定位在《狙擊手》上,我只會廣泛性地說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