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七月份黑龍會無故進攻山口組據點那天開始,黑龍會裡的每個人都是我的仇人,以前我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在自己地盤上活動,可黑龍會踏過了邊界,還逼得我乾爹不得不躲在靜岡,”頓了頓,優樹繼續道,“要不是聽說加納枕頭會變成一條黑龍,我早就去暗殺他了!”
“那黑龍會的人今天晚上爲什麼襲擊你?”
“因爲我殺過他們很多兄弟,我又是山口組的名譽總裁,所以要是殺掉了我,山口組士氣將會受到影響唄,”連續打了三個呵欠,優樹道,“好睏哦,睡覺吧,希望明天我們不僅能搶回聖物,還能殺掉加納枕頭。”
“你以爲牀下是讓我去搶聖物?”
“要不然還有什麼?”
“沒什麼,呵呵。你要不要和我談談日本,比如蒼老師的童年是這樣子的,又比如她有沒有在靜岡拍過電影,還比如,”
“就這樣,別再出聲了,我討厭嘰裡呱啦的男人,你應該也不喜歡嘰裡呱啦的女人吧?如果一個女人嘰裡呱啦的,你會覺得她沒有內涵,更覺得什麼秘密都不能和她說,因爲她嘰裡呱啦的,所以秘密很可能會被她嘰裡呱啦地傳到別人的耳朵裡,所以從小到大,我都不喜歡嘰裡呱啦的人,誰敢嘰裡呱啦,我就,”
“親,睡覺好不好?”
“不好意思,我嘰裡呱啦了,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弘文是在慘叫中睜開眼的,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將優樹抱得非常緊,還用那根的鐘擺一直頂着優樹,優樹怎麼叫都叫不醒,乾脆就用力捏了下弘文的鐘擺,這就導致弘文蛋疼得像張弓般跪在牀上,優樹則開始洗刷,完全不管弘文。
優樹洗刷完,弘文還是保持着那動作,擔心自己下手太重的優樹就問道:“你和它應該都沒事吧?”
見弘文一點反應都沒有,優樹就走過去,這才發覺弘文又睡着了,還保持着弓身頭頂着枕頭的姿勢,這讓優樹有點無奈,無奈得都笑出了聲,露出一口皓齒。
意識到自己和弘文都沒有衣服穿,電話那些又都落在澡房,優樹只好用房間裡的座機打電話給前臺,並讓前臺的一男一女去買他們倆要的衣服,還目測了弘文的身高三圍等。
弘文睡醒時,優樹已經換上了前臺送來的衣服。
一件很緊身的白色露臍短上衣,外披一件黑色小馬甲,下身則是一條牛仔短褲,還穿着一雙白色運動鞋,長髮依舊如前地綁成一束落於左肩,再加上一副黑色小墨鏡以及塗得亮紅的嘴脣,弘文還真是眼前一亮。
指了指牀頭的那疊衣服,優樹道:“快換上,吃過早點就要行動了,直升機已經停在樓頂了。”
“還真是有效率,”當着優樹的面,弘文就站了起來,這才發覺自己什麼都沒有穿,不過他是無所謂,只是被嚇到的優樹扭過了頭。
吃過早點,兩人就坐上直升機,直升機依舊由優樹駕駛,弘文則坐在了副駕駛位上,邊欣賞着“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的美景,邊聽優樹說着黑龍會據點的分部情況,並初步確定三個行動方針,而弘文最擔心的還是芊雪芊凝安危,所以就要求優樹打電話。
打通電話,並聽到芊雪的聲音,弘文稍微放心了,而當他知道芊雪芊凝誰在總統套房,還配備了兩個女僕,還和芊凝一塊玩《上古卷軸5》,芊凝還隨意修改遊戲參數時,弘文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也暫時相信了山口組確實是個紀律嚴明的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