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容沫沫急忙打開門,她還沒開口,彷彿是來哭喪的童欣珏就哽咽着衝了進去,讓容沫沫震驚的是,焦急的童欣珏連鞋子都忘了脫,穿着她那五釐米的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跑向了弘文。
傅勇則是滿臉悲傷地脫鞋走進房間。
“兒啊!我的兒啊!你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想不開啊?難道媽媽對你不好嗎?你爲什麼要離開媽媽啊?媽媽是多麼多麼的愛你啊!”
被童欣珏搖晃得都有些意識混亂的弘文急忙制止她媽媽,便反問道:“我哪有說我要去哪裡的?”
“可小雪說你要去日本啊?”
“是啊,我是要去日本啊,姐姐可以去日本,沒道理我不能去吧?”
見弘文如此的義正嚴詞,童欣珏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並可憐巴巴地抓着弘文的手,道:“我不知道是小雪傷害了你幼小的心靈,還是話話傷害了你幼小的心靈,還是容老師傷害了你幼小的心靈,還是哪個路人甲路人乙傷害了你幼小的心靈,但媽媽覺得你真的沒有必要去日本,實在不行就綴學呆在家裡,媽媽也不要你同時上清華和北大了,我的好兒子。”
“可我非去不可。”
“你就那麼不愛惜你自己嗎?”
弘文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爲了找到鼎,他還是很堅持,道:“我去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就因爲你不是小孩子!我纔不能讓你去日本!如果你是小孩子!你現在要爬到日本!媽媽都不管啊!”
“媽媽,你放心吧,真的不會有什麼事的。”
“愛惜自己,好不好?”
“我去日本和我愛惜不愛惜自己有什麼必然聯繫嗎?”弘文更加的莫名其妙。
“你不是,”掩面扭頭,童欣珏道,“雖然媽媽是醫生,可還是難以開口,那個誰,你進來和我們即將選擇墮落的寶貝兒子說。”
童欣珏走出房間後,一臉沉重的傅勇就將雙手壓在弘文肩上,像是做了很大決心,道:“小文,你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決定是沒錯,但是有時候你的決定會將你引入歧途,讓你無法自拔。”
“可我真的必須去。”
“如果你真的想去,也再等幾年,至少要給我們家留下了苗兒再去,而且記得要學聰明點,別露臉,戴,戴頭罩,還有,還有,最好定期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遠在中國的爸媽會想你的。”
“我應該很快就回來的,絕對不會在那邊定居或者怎麼樣的。”
“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好自爲之吧!”扭過頭,傅勇道,“工作的時候記得戴套,不戴很容易染艾滋的。”
“戴,戴套?”弘文嘴巴立馬歪向了一邊,忙抓住他爸爸的手,問道,“我去日本爲什麼還要戴套?日本有那麼混亂嗎?難道說男的一到日本,就一堆女的衝出來推倒嗎?”
“小雪說你要去日本當男優啊。”
“男,男優?”弘文這時才明白爲什麼爸媽會是這種欲哭無淚的表情,而他知道確實要去日本的自己是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所以只好拉來了容沫沫,讓她解釋。
容沫沫不能說出弘文去日本的真相,所以就笑着解釋道:“上次月考,弘文是我們學校有史以來進步最大的,所以學校特意安排了弘文到日本東京大學,和那兒的學生交流突飛式進步的秘訣,芊雪進步也很大,所以會和弘文同行,兩位就不用擔心了,一切都很好。”
容沫沫雖然這麼說了,弘文爸媽還是將信將疑,所以就去問芊雪。
他們一出門,弘文就立馬發短信給芊雪,讓她這個撒播謠言的傢伙好好配合一次,而這次,已經氣消的芊雪沒有說弘文是要去日本當男-優,做男人中的男人,也說弘文是因校方要求而去日本做學術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