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亂來!”見豹子沒有停下來,陸海苟忙叫道,“喂!弘文!小心後面!”
注意到豹子衝過來的弘文急忙攔腰抱住司徒芊雪,並將她緊緊擁在懷裡,一腳踢掉豹子手裡的匕首,並往他胸前使勁踹了一腳,將他整個人都踹飛了。
咚!
趴在地上的豹子有氣無力道:“狗子,以後別再叫我們兄弟,你這連兄弟都出賣的混蛋。”
“我只是叫你們嚇一嚇他,又不是要讓他見血,我還不想被退學啊!”
“咱們恩斷義絕,以後被人湊成孫子才別來找我出頭!哼!”扶起另外三個混混,豹子和他們就消失在了拐角處。
查看着弘文的眼睛,司徒芊雪微笑道:“剛剛還以爲你是想吃我豆腐呢。”
“我靠,這時候你還以爲我想吃你豆腐,你以爲你豆腐很香嗎?”
“人家可是處女哦。”見弘文臉都紅了,司徒芊雪補充道,“處女座的做豆腐的手藝是一流的,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買幾塊新鮮的豆腐,我清燉給你吃。”
“算是我被打成國寶的報答嗎?”被打的那隻眼睛還很疼的弘文就像獨眼龍,連睜都不願意睜。
“看本大小姐虐死他!”一臉怒意的司徒芊雪走到還蹲在地上,捂着尿尿工具的陸海苟面前,氣呼呼道,“你叫狗子對吧,你曾經的狐朋狗友打傷了我的室友,你應該知道要付出可怕的代價吧?”
“室友?”
“是呀!弘文同學是我室友。”
想到弘文竟然和剛剛轉來的校花同居,陸海苟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羨慕嫉妒恨啊!
“喂!聽到了沒有!”
回過神,陸海苟苦悶道:“要不我從你下面鑽過去,咱們就扯平了。”
“好呀!”司徒芊雪忽然低下頭,怒道,“鑽你個頭!人家穿裙子你也想鑽!被弘文同學偷-拍就算了!你還想看!哼!看我不治死你!”
“我只是想鑽過去,沒有想過擡起頭的。”說到這裡,陸海苟都覺得自己是在作踐自己,明明從別人胯下鑽過去是奇恥大辱,他竟然主動要求從校花下面鑽過去,還說出“只是想鑽過去”,這還算是男人嗎?
“我要開始虐你了哦,”蹲在陸海苟面前,面帶奸笑的司徒芊雪從書包裡取出兩瓶馬爹利XO。
注意!是從書包!是從書包!是從書包取出40度的名酒馬爹利XO!不是一瓶!是兩瓶!
盯着擺在臉前的酒,陸海苟狐疑地摸了摸瓶口,以爲司徒芊雪是用酒瓶裝水喝,可瓶口封裝得很完整,一點也不像被開口。
打開兩瓶酒,司徒芊雪道:“因爲你,弘文同學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而且很可能內臟功能紊亂,更可能出現心臟病、肝癌、胃癌、大腸小腸癌,如果真的這樣子,你說弘文同學以後的日子怎麼過?而且很可能因爲無法忍受病痛而選擇安樂死,你說如果他那華麗麗的生命就這麼消失了,你不會內疚嗎?我猜你絕對會內疚的,因爲你那顫抖的身體就說明了這點。所以你要把這兩瓶酒喝下去做爲賠罪,要不然你可就別想有後代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