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刻意在表現媚態的芊雪,弘文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所以就使勁掐了下自己的臉皮,結果疼得都呲牙咧嘴了,而也確定自己是在現實中,只是芊雪這般模樣實在是讓他覺得很怪。
“說嘛,弘文哥哥,你要蘿莉,我就變成蘿莉;你要御姐,我就變成御姐;你要女王,我就變成女王。如果你要我變成護士或者空姐之類的,我也能辦到的。”
聽到這番話,弘文鼻血都差點噴出來,忙問道:“你什麼都可以變嗎?”
“當然!”
“那變成印鈔機吧。”
“你,”本想大發雷霆的芊雪再次露出迷人微笑,並貼近弘文,用手摸着弘文結實的胸膛,喘息道,“弘文,人家喝多了,所以很多平時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現在都敢說敢做,希望你不要討厭這麼主動的我。”
“你的異能不是怎麼喝酒都喝不醉嗎?”弘文大驚道,“世界上怎麼還會有你會喝醉的酒?”
芊雪的臉頓時染上了緋紅,更是握緊拳頭,很想給弘文一拳,可想到雜誌上所寫的,芊雪還是儘量表現得既溫柔又媚態盡露,還撒謊地捶了下弘文胸膛,嗔道:“世界上沒有酒能讓我醉,可一看到你,我就醉了,哎喲,人家現在好醉好醉哦,弘文哥哥,你快扶着人家,倒了,倒了。”
扶着裝模作樣的芊雪坐到牀邊,弘文心跳明顯加快,他雖然不知道芊雪爲什麼會做出這些舉動,可他知道芊雪確實是想和自己在一塊,或許就是所謂的生米煮成熟飯吧?
“弘文,”
將三瓶馬爹利XO擱在牀上,芊雪就靠着弘文肩膀,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更是覺得自己像是發了高燒,體溫瞬間就突破了四十度,更是喜歡和弘文如此親近的感覺,尤其是弘文用手攬住她的腰,五指在她腰際來回撫模時。
嚥下口水,看着芊雪那幾乎完美的側臉,弘文已經感覺到身體某個器官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更是讓他有種把芊雪推倒並進行一些邪惡的事。
“小雪,你怕嗎?”
“只要你不怕,我就不怕。”
“明白了,我會溫柔些的,你就裝個小蘿莉吧,”說着,弘文就將芊雪放倒在牀上,並壓在了她身上,剛想吻芊雪,可一想起親到芊雪嘴巴就會穿越到半個小時後,弘文就改成親芊雪臉蛋。
發出一絲喘息,芊雪道:“我不希望人生中這麼重要,也是唯一的一次沒有吻的點綴,哪怕你貼一層膜。”
“你等着!”跳下牀,從廚房找來一張保鮮膜,弘文就將它貼在了嘴巴上,然後就再次壓在芊雪身上,並用貼着保鮮膜的嘴巴吻住芊雪嘴脣,兩人頓時開始互相吸着對方的嘴脣,弘文的手更是不規矩地在芊雪身上摸索着,摸得芊雪連連喘息,更是開始扭動身軀,弘文還趁芊雪意亂情迷之際解開她睡衣的鈕釦。
吻了足足一分鐘,弘文才鬆開嘴巴,並將手伸向芊雪胸前,可他的指尖剛碰到,他的世界立馬就像電視機收不到信號,出現了密集的雪花,這就意味着他穿越了!
弘文怎麼也想不到貼着保鮮膜親親都會穿越,可他真的穿越了,趴在牀上的他還看到另一個自己正抱着芊雪,只露出光溜溜肩膀的芊雪已經睡着了,這說明他們已經完成了成人禮?
見另一個自己眼前一隻都是睜着的,弘文就知道另一個自己是在思考以後的人生,或許是思考該如何處理和童話的關係,所以他就悄悄溜下牀,很無語地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着牆上那滴答滴答作響的鐘擺,期待着早點被傳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