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男人只對一個女人專一,這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但要讓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完完全全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不對其他女人產生過想法,那是海枯了石爛了都不可能發生的事,可很多事只能藏在心裡,不能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而弘文是一個重感情的人,說得難聽一點就是有點濫情的人,面對芊雪如此炙熱的目光,弘文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畢竟芊雪現在是他女朋友,所以他就將芊雪拉進懷裡,溫柔道:“那是以前,後來我遇到一個更好的,我就知道我以前的想法有多傻了。小雪,你現在是我最愛的人。”
見弘文不敢和自己對視,芊雪就知道弘文口是心非,可又不想揭穿弘文,至少弘文比那些將這個女孩子按在牀上,將那個女孩子按在沙發上胡搞亂搞,搞得人家肚子都大了的男生要好的多,所以就道:“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至少讓本小姐開心了,本小姐決定給你一個小小的獎勵。”
“要貼膜嗎?”
“又不是親你嘴巴,幹嘛要貼膜,”說着,芊雪就踮起腳尖,吻了下弘文面頰,問道,“你要不要來個誠懇點的表白,比如世界末日之類的?”
“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好好的。”
“就這樣子?”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話不在多,有誠則精。嘿嘿。”
“嘿你個頭!”白了弘文一眼,芊雪撿起一塊石頭,往前一扔,看着濺起的浪花,她又往前走了幾步,彎腰看着自己那被海水浸沒的腳丫,還活動着腳趾,攪動沙礫,並看着自己那漸漸被沙礫覆蓋的腳趾,露出會心微笑。
看着芊雪那翹翹的小屁屁,弘文突然想來個惡作劇,所以就合起雙手,摒棄食指和中指,瞄準芊雪兩瓣臀肉之間的凹陷地帶,輕輕一刺。
“呀咩嗲!”叫出聲,芊雪就像被扔出去的跳跳球般,往前跳動了好幾步,更是回頭瞪着弘文,叫道,“你們男人每個都是色-狼!色鬼!色魔!色鬼!色豬!而你是大變-態!竟然敢捅那裡!小心我哪天在飯菜裡下毒!然後找個大黃瓜捅爛你菊花!讓你嘗一嘗被菊爆的美妙滋味!”
看着氣呼呼的芊雪,弘文笑得前俯後仰的,道:“小雪,你整天呀咩嗲呀咩嗲的,那你知道呀咩嗲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啊,有問題嗎?”
“你知道?”
“是啊,就是‘不要啊’的意思啊,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知道主要是用在哪方面?”
“遇到危險,怎麼了?”
“其實不是,”裝腔作勢般地乾咳了聲,弘文極爲認真道,“一般呀咩嗲是用在牀上,就是當女的被男的強行推倒或者怎麼樣怎麼樣時,日本精華電影裡經常出現。”
“可我上次問死胖子,胖子是說一般日本人遇到危險都會說呀咩嗲啊?”
“你覺得我會坑你嗎?”
“那豈不是說,”芊雪的臉頓時紅了,叫道,“人家都叫了這麼多次,你現在才和人家說,你說你是不是在坑我?”
“好心沒好報啊!”
“那我現在就報答你!”芊雪突然彎下腰,捧水潑向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