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我弄乾淨,我就告訴你。”
“我說了!別和我講條件!更別在我面前犯賤!”
發怒的範雷抓住安娜衣領用力一扯,“呲啦”一聲,安娜上衣就裂開,顯出一對飽滿玉女峰,玉女峰更是隨着安娜急促呼吸不安地聳動着,要不是還有罩罩保護着,她的雙峰都露出來了。
而安娜沒有退縮,反而貼近範雷,道:“你有種就將我這也撕了!”
“我對你沒有興趣,”推開安娜,範雷道,“就算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的異能是什麼。一個將風凝結爲箭矢,殺人於無形;一個能模仿眼睛所看到的任何無生命物體。僅此而已,我都知道,所以你們愛藏在心裡就藏着吧,完全沒有意義的東西。”
範雷這麼一說,極爲好強的安娜更加的生氣,可被奪走異能,裝備又沒有在身上,她只好忍下了這口氣,並看着範雷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範雷離開後,赫莉兒鬆了口氣,問道:“安娜,你說這個兄臺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局那邊也沒查到他的真正身份,但看他沒有使用異能,應該是不會異能,那就不可能是十三處成員了,畢竟十三處成員各個都是異能高手,”拿下已被範雷撕爛的睡衣,穿着三點式的安娜站在鏡子前擺着動人姿勢,問道,“赫莉兒,你說我哪裡不夠吸引人了,範雷這血性男兒竟然沒有扯下我這個,要是扯下了,你說他會不會像嬰兒一樣張嘴就吸呢?”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我們沒有異能了。”
赫莉兒這麼一提醒,安娜才從“我的魅力到哪裡去了”這富有哲理的問題中清醒過來,當即拿起彎弓嘗試着凝聚風,可她根本感應不到風,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將風凝聚成箭矢就必須讓範雷打一針,而這一針的時效只有一週,那豈不是意味着她和赫莉兒都要成爲範雷的傀儡?
“我擦不做任何人的傀儡!”叫着,安娜當即拿起手機,並嘰裡呱啦地說起了英語。
十分鐘後,安娜放下了手機,道:“那邊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說這些天會派人過來給我們做個身體檢查,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乖乖的做個老師。”
“聽他的話?”
“我們有任務在身,在沒完成任務之前,我們絕對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就當是聽範雷的話吧。”
“那要是他叫我們去做事呢?”
“到時候再說,反正現在先不管了,要是局派來的人能治好我們,我們就立馬殺掉那傢伙!”
範雷並沒有回住的地方,也沒有在門外偷聽,而是獨自一人走在高中部的操場上,完全無視了一對又一對摟摟抱抱,甚至是親親摸摸的情侶,眼睛就像石化了般一直漠然地盯着前方,徒步慢行。
每當他遇到很難解決的事情時,他就喜歡沿着一條很長很長的路一直走,並想着解決之道,他現在腦海裡想着的當然是安娜和赫莉兒。
要是用暴力,範雷或許能逼出她們爲誰工作,可安娜比他想象的頑固,暴力很可能會傷害甚至至她死亡,這對範雷可是一大損失,加上安娜和赫莉兒都是美國人,又在同一天來到榮光市,警局那邊又沒有她們的檔案,所以範雷懷疑她們替美國中央情報局工作,這推斷的準確率至少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要是她們是美國情報局的,事情就棘手了,”停住腳步,看了眼從自己眼前飄過的白裙女孩,範雷又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