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了嗎?”
範雷沒有理會吳蒂,而是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每個地方几乎都看了三遍,這才勉強確定安娜沒有在這屋裡,遂和吳蒂一塊離開。
範雷剛走出去兩分鐘,他突然停住了腳步,眉毛都皺了起來,隨即飛奔進那屋裡,並盯着陽臺那空蕩蕩角落,氣得渾身顫抖,叫道:“該死!該死!真該死!竟然讓她從我眼皮底下逃走了!”
“她剛剛就躲在這裡?”
“剛剛這個角落和客廳的角落各有一臺冰箱,但這位置不該擺放冰箱,這麼小的地方也不可能會用得到兩臺冰箱,所以要是我猜的沒錯,剛剛那女人是躲在了冰箱裡,”
“然後抱着冰箱一塊,”說到這裡,吳蒂忍不住笑出了聲。
“雖然不知道她和冰箱是怎麼消失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間多出一臺冰箱,但我敢肯定我的推斷沒錯,”轉身往外走,範雷道,“只要她敢再出現在學校裡,我一定能抓住她!”
回到住的地方,吳蒂攬住了範雷脖子,親暱道:“你說只要找到兇手,你就上我的,現在要上我嗎?”
“這是我答應你的事,我當然不會反悔,”說着,範雷已開始脫衣服。
“真是一個沒有樂趣的男人!難道你就不打算一塊洗澡嗎?”
“我從來都是一個人洗澡。”
“就不先放點音樂?”
“如果你再唧唧歪歪的,那我就不上你了。”
“好像是我求你似的,”嘟喃着,吳蒂已脫得精光,並躺在了牀上,還用手護住上面和下面。
脫掉最後一件,範雷當即爬上牀,並壓在了吳蒂身上,
一個小時後。
弄得吳蒂渾身疲憊並沉沉睡去後,範雷就靠在牀頭抽菸,一手夾着煙,另一隻手拿着菸灰缸,目光則一直盯着位於牀位的那抹落紅,他怎麼也想不到這竟然會是吳蒂的第一次,而且還是被他這個完全不懂得愛惜的男人奪走,可範雷又想不通吳蒂這種性格奔放的女人怎麼還是個處。
想得有點煩躁,範雷就大口大口地抽着煙,並思考着那屋裡爲什麼會憑空出現一臺冰箱,安娜又怎麼會躲在冰箱裡面,而那麼大的冰箱又爲什麼會在短短的兩分鐘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着吳蒂爲什麼是個處已經讓範雷很頭疼了,而想着根本無法用常理解釋,只能用異能來解釋的冰箱,範雷就更頭疼,所以乾脆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鑽進被窩睡覺。
範雷一鑽進被窩,睡熟的吳蒂就攬住了他脖子,身軀貼在了他身上。
舉起手的範雷很想給吳蒂一巴掌,卻又收回了手,還摟住了吳蒂。
第二天一大早。
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範雷見牀單破了一個大洞,遂抓住正在另一個房間裡穿衣服的吳蒂的手,質問道:“你有毛病是不是,牀單好端端的幹嘛剪掉?”
吳蒂指了指桌上那塊印着落紅的布塊,道:“那是我從女孩變成女人的證據,我想留着,不可以嗎?”
“神經病!”抓起布塊扔進垃圾桶,範雷道,“乾點有意義的事,別再幹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事,你不是三歲小孩子。”
“那爲什麼你偶爾半夜三更還會對着一張照片,哭得連個三歲小孩子都不如呢?”
“不關你的事!”
“我是你的女人。”
“是你叫我上你的!”
“就算是我主動的,但我現在也是你的女人。”
“別再自以爲是,我範雷絕對不可能要你這種犯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