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一直打電話給*,叫他快點把物理成績拿給我,因爲除了物理,其他幾科成績都已經統計好了,”靠在弘文牀上,喝着熱開水,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的容沫沫繼續道,“晚上八點多他叫我去他那邊拿,我就去了,後來喝了杯開水,之後就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我趁着他去上廁所之際發了條短信給你,而擔心你會打電話過來,他知道後會把我帶到其他地方,我就關掉了手機,只希望弘文同學你能知道那幾個字的含義,再後來我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聽完,弘文問道:“那那個禽獸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弘文這麼一說,容沫沫也有些害怕,忙問道:“你見到老師的時候,老師有穿衣服嗎?”
“有。”
“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有可能,”
“拿着,”將水杯遞給弘文,容沫沫就將手伸進被單裡,又伸進了自己的裙襬裡摸索着。
弘文大概知道容沫沫在幹什麼,甚至都很想將被單掀開,可見容沫沫如此認真,不像是在勾自己的魂,而且容沫沫確實不是這種人,所以就站在一旁看着那如毛毛蟲般蠕動着的被單,以及容沫沫那漸漸被紅霞染上的絕美臉蛋。
收回手,容沫沫很堅定地說道:“我還很完整,一點事都沒有。”
“哦。”
見弘文的臉很紅,脖子也都紅了,腦子還沒有轉過來的容沫沫有些莫名其妙,而當她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是有多邪惡時,她紅的可不只是臉和脖子,幾乎整個人都紅了,就像在浴缸裡跑過一樣,都快蒸發了,她更是像十八歲少女般不敢和弘文對視,低着頭,甚至都想用被單蓋着自己的臉。
羞死人啦!
氣氛頓時變得很尷尬,而爲了緩解這尷尬氣氛,弘文問道:“老,老師,要,要,棒,棒,”
“老師不用那東西。”
“要棒棒糖嗎?”
“額,老師不吃,老師喜歡吃棒棒糖。”
“那剛剛老師說用是什麼意思?”
“老師還以爲你是指,反正老師就是喜歡吃棒棒糖,有嗎?”
“沒有。”
“那你剛剛說要給老師棒棒是什麼意思?”
“沒,沒,我去燒開水了。”
結束這亂七八糟的對話,弘文就急忙跑到廚房,腦海裡一直都是確定自己是否完整的容沫沫那有些越界的舉動,還有容沫沫那一句讓他思慮許久都沒有想透的話語,難道她也像愛情動作片裡的某些女的那樣用帶電的棒插,但容老師不是完完整整的嗎?應該不能用那東西嗎?
弘文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他的青春因容沫沫而躁動,更不敢回房間,怕自己會對容沫沫做出越軌舉動,可一直站在廚房裡看着漸漸冒氣的水壺也不是辦法,所以等到水燒好後,弘文就硬着頭皮走進臥室,卻見容沫沫已經睡着了,香肩半露。
知道迷藥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弘文就替容老師蓋好被單,關燈走出房間,自己則跑到芊雪房間睡,腦海裡除了孤單無助的芊雪,還有睡在隔壁的容老師,弘文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甚至幻想着極爲香豔的場面。
同一時間,西福路。
手裡正拎着打包好的牛肉丸的殷晶停住腳步,狐疑地盯着後方,除了三三兩兩的行人,他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異常,可天生敏銳的洞察能力讓他知道這附近出現了他非常不喜歡的人。
淺淺一笑,殷晶就繼續往前走,走路的同時,殷晶的眼睛變得毫無生氣,甚至連走路都有點左搖右晃的,而此時他的視力範圍根本不是前方,而是正往後爬的一隻蜈蚣眼睛裡,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前方有沒有障礙物,完全成了個盲人,這也是殷晶所在氏族的致命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