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宇緩緩走到擂臺旁邊腳尖點地躍上了擂臺,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站在了啊紅、啊離兩姐妹的對面,鳳堂的人以及隨着郭飛宇而來的王濤、四名鐵衛、十幾名血鋒的成員圍在擂臺四周。
“我站着不動....你們姐妹兩個一起出手吧。”郭飛宇看着幾步外的雙胞胎姐妹,笑了笑道,自信而不自負、張狂而不狂妄。少林寺的三個月使他本身的實力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那三個月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在釋武健一代高人的指點下他明白了許多,也學到了許多。
“魁首那我們姐妹就得罪了!”啊紅、啊離相視一眼後同時邁步閃身攻向郭飛宇,身影如鬼魅出招狠辣凌厲,伸手高超的女人在與高手對敵時往往會用速度去彌補力量上的不足,此時兩人便是如此。啊紅出拳攻向郭飛宇的左胸,啊離右手掌伸展拍向郭飛宇的耳門,姐妹倆的動作快到了極點,普通人根本無法看清楚她們出手的招式。
“好!不錯!”郭飛宇笑着點頭右手中指點向啊紅的手腕,左臂擡起格擋啊離拍向耳門的手掌。郭飛宇的動作比姐妹兩更快了幾分。“呃!”啊紅來不及收手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腕撞在郭飛宇的手指上。
啊紅悶哼一聲後?疾速後退幾步,感覺到手腕被點之處產生的痠麻瞬間蔓延整條胳膊,她心中驚駭剛纔一點之力明明不是很重可自己的胳膊居然會瞬間痠麻無力,她現在對菲曾經說過的話深信不疑。同樣啊離的攻擊也沒能把郭飛宇怎麼樣。
姐妹兩人再次對視,常年生活在一起、經常聯手殺人的親姐妹僅僅憑着一個眼神就可以讀懂對方的心思,兩人嬌喝一聲第二次聯手攻擊開始了。啊紅窈窕的身姿躍起穿着寬鬆軍用迷彩褲的腿橫着掃向郭飛宇的頭部,啊離則俯身下蹲右腿掃向郭飛宇的小腿,速度奇快的配合堪稱完美,一般的高手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後躍再想不到其它的方法。
郭飛宇雙腳不動上半身後仰與擂臺平行,左臂上擡右手下抓,雙手同時抓住了啊紅和啊離的腳腕,緊接着腰部一使力身體挺直同時雙臂甩動,啊紅和啊離姐妹兩身不由己的飛向擂臺下。姐妹兩在空中慌忙扭腰極力保持身體平衡,落地之後分別踉踉蹌蹌後退幾步,雖沒有坐倒在地但也心驚不已。
擂臺周圍的女人們眼神變的狂熱起來,她們中的大多數對小白臉沒興趣,當她們面對真正的強者時內心深處不由自主的會產生莫名的崇拜。
“你們的速度很快,出手也夠凌厲有職業殺手的風範,但並不是快的功夫就不可以破,快中有巧纔是功夫的王道。不過....你們的身手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是幾個月以前的我與你們切磋就不會如此輕鬆了。”郭飛宇站在擂臺中央看着臺下的啊紅和啊離,睥睨天下的王者氣勢流露出來。
“謝謝魁首手下留情,我們姐妹今後願爲飛宇幫做一切事,說的俗氣一點就是生是飛宇幫的人....死是飛宇幫的鬼。”啊紅肅然說道。啊離聽了姐姐的話也朝着郭飛宇用力的點點頭,以示自己的決心。
“恩!”郭飛宇點頭一笑飛身躍下擂臺,邁步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在我的眼裡你們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女人,女人們用你們的實力震撼這個世界,證明你們不比男人差,當敵人的屍體被你們踩在腳下時你們會感到興奮。”
郭飛宇走出了倉庫,一百五十多個女孩的目光仍然盯着門口,她們的眼裡沒有花癡少女孩對英俊男人的癡迷,有的是狂熱的崇拜和無限的敬意。郭飛宇離開了,修長的身影消失在鳳堂衆人的視線中,倉庫內一時間變的很靜。
飛騰影視城的入口處停着一輛黑色寶馬轎車,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從車裡出來對着汽車的後視鏡整理着三七分開的頭髮,一個大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兒勝過了女人,他對着後視鏡照了好一會覺得自己的髮型和臉堪稱完美才滿意的直起腰,低頭聞着手裡紅玫瑰的香味咧嘴笑了,笑容很猥瑣。
“哧!”三輛黑色奧迪轎車急剎車停在了寶馬車旁邊,十幾個拎着橡膠棍的黑衣大漢從車裡出來圍住了洋洋得意的男青年。男青年愕然,神色有點慌張,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呵呵呵,哥們兒不要害怕我們魁首說了會留你一口活氣兒的。”爲首的黑衣漢子對着油頭粉面的青年說完扭頭朝着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十幾個大漢猙獰着面目衝向青年,他們手中的橡膠棍雨點般落在青年的身上,穿着皮鞋的大腳也配合着他們手上的動作,無情的踩踏着青年的油頭和粉面。
“嗷嗷嗷!”的慘叫聲驚動了在影視城外巡視的幾名保安,四名保安拎着警棍跑過來仔細看了看十幾個大漢穿在身上的標準黑社會行頭,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灰色的保安制服,搖搖頭扭身離開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沒看到。
“我是.....我爸是.....”被踹倒在地的青年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整,一隻大頭皮鞋堅硬的鞋頭子已踢進他的嘴裡,十幾顆潔白的牙齒混着血液和唾液順着喉嚨滑進了他的肚子裡。十幾分鍾後面目全非的青年昏死在寶馬車的前輪旁邊,黑色的寶馬轎車同樣慘不忍睹。
炎華大學的體育場內張雅和東方嫣然正隨着同學上體育課,三個班一百多人排隊散開在體育老師的指導下練習着一套極其簡單的拳法。郭飛宇坐在看臺上看着張雅那笨拙而又可愛的姿勢忍不住發笑。
張雅瞧見看臺上郭飛宇笑個不停心裡焦急,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因何發笑,扭頭瞅着旁邊的東方嫣然,模仿着東方嫣然的姿勢擺弄着自己的身體,心裡咒罵着郭飛宇這個看她出醜且令她心慌意亂的大壞蛋。郭飛宇起身雙手扶着看臺邊的欄杆,居高臨下大聲說道:“雅兒...老公可沒有笑你,不要急慢慢的來。”
張雅白了郭飛宇一眼繼續看着身邊的東方嫣然,小嘴兒噘的老高,掛倆油瓶子都沒問題。看臺上距郭飛宇十幾米的地方坐着一個女孩,此女正是周玲玲。周玲玲下午沒課便陪李磊上體育課,醉翁之意不在酒同樣周玲玲之意也不在李磊,她面朝着李磊而眼角的那一抹亮色卻時時瞅向十幾米外的郭飛宇。
郭飛宇早已發覺周玲玲的存在,他已經習慣把這個女人當空氣,不論以前對周玲玲的手段是對是錯他覺得問心無愧,如果周玲玲能一心一意對李磊他會佩服周玲玲的決心,反之周玲玲在他眼裡等同於婊子。不明就裡的李磊滿心歡喜,他在操場上賣力的擺着姿勢,盡力讓自己做的完美一些,不想在周玲玲的面前出醜。
一個穿着休閒服揹着大揹包的外國青年低着頭走進體育場,走進體育場後他稍微擡起頭目光透過黑框眼鏡掃視看臺,當他看到看臺上的郭飛宇時眼中有了一絲陰霾,稍稍勾起的嘴角在他的臉上刻畫出一個陰冷的弧度。他的雙手插進半腿褲的褲兜裡從容邁步走向看臺,眼中的殺意一閃即逝,身上沒有在流露出一絲殺機。
郭飛宇只是瞟了一眼外國青年,把他當成了一個勤奮的留學生,每天在體育場看臺上看書的炎華學子很多,其中也有一些外國留學生,郭飛宇也就沒太在意這位“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