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不由得看了王冶一眼,隨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寧媽媽的身上,王冶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向寧媽媽使眼色。
寧媽媽會意,點了點頭說:“我當然願意,這麼多年,我的身體已經累垮了,我不能好好的照顧我的兩個寶貝女兒了,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就將她們兩個人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保護她們,不要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我這個樣子……不知道還有幾天好活,子筠和子薰是我的羈絆,如果真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話,恐怕我都會走的不安心,不過現在好了,有王冶在,我就安心多了。”
雖然是配合王冶演戲,開始說着說着,寧媽媽竟然真的產生了這種想法,所以……感情也隨之涌出,讓人不禁傷感起來。這麼多年的勞碌,早出晚歸,爲了兩個女兒上學,她的身體嚴重透支,纔是四十幾歲的她看起來快六十歲了,她自己的身體她當然清楚了,說不定真的哪一天就會撒手人寰的。
寧子筠和寧子薰確實讓她不放心,不過,現在……雖然王冶的年齡比她們姊妹二人小,開始寧媽媽清楚王冶的身份,當然相信王冶有那個能力照顧她們,保護她們。
兩個女人現實吃驚的看着自己的老媽,隨後眼睛一陣潮熱,兩道清淚不由得劃過臉龐:“媽,你不要這樣,你一定會活到一百歲的……”
氣氛一下子變得如此感傷,這無疑是王冶最不喜歡的,他悠悠的說:“大過年的,咱們別這麼傷感行不行?”
王冶畢竟是“客人”,雖然這傢伙不客氣,但是作爲主人的母女三人自然是不好意思不給“客人”面子的。
寧子筠瞟了王冶一眼說:“他才十五六歲,那能照顧了我們?我媽真會開玩笑……”
王冶諂媚的笑道:“那是,寧阿姨的意思其實就是讓子筠姐姐和子薰姐姐照顧我的,並不是讓我照顧你們。”
三人“哈哈”的笑了起來,氣氛陡然高聲,其樂融融,看起來頗有一家人的樣子。
寧子薰的手藝還是相當不錯的,每個人作出來的飯味道都是不一樣的。正如天下沒有相同的兩個人一樣。王冶今天中午可是敞開了肚皮,吃到打嗝,然後端了一杯水,到了隔壁的房間。飯是寧子薰做的,洗餐具的艱鉅任務當然有寧子筠完成了。中午兩姐妹難得的休息一會兒的。寧子薰倒了一杯熱水,也來到了房間。進門之後,看到王冶躺在自己的牀上,嫣然一笑說:“王冶,你好像躺錯了牀吧?那是我的牀鋪啊?”
“沒有啊,我知道這是你的牀鋪,我就是要躺你的牀鋪……”
寧子薰笑嘻嘻的將誰放在桌子上,然後在寧子筠的牀沿坐了下來,看着一臉意興闌珊的王冶神秘秘的笑着:“王冶,我剛剛叫你和子筠吃飯的時候,你們在幹嘛?”
王冶一翻身坐了起來,雙臂撐着膝蓋,一臉邪氣的笑着說:“想知道?”
王冶身體前傾,距離靠近,可以味道寧子薰身上那一陣誘人迷離的處子清香。
“想啊!”寧子薰依然嬉笑着說。
“過來……”王冶招招手,讓寧子薰靠近,寧子薰果然中計,嬌顏微微一紅:“幹嘛啊?用得着這麼神神秘秘嗎?”雖然嘴上這麼說,還是將腦袋向王冶靠近。
距離越來越近,王冶突然向前,一把抱住了寧子薰一口就吻住了寧子薰的鮮脣……
一番火熱的初吻持續了大約五分鐘左右,才停止了,兩人凝視着彼此的眼睛,王冶的眼眸裡充滿了溫柔的暖意,而寧子薰……眼眸裡是慌亂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我……我們……”寧子薰不知道該說什麼,纖纖玉指輕柔的摸着溼潤的嘴脣,她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的嘴脣上就沾染了一個除了她之外的男人的氣息了。
“我們接吻了。”王冶臉部紅心不跳,看上去平靜極了,這跟寧子薰可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和對比。
“接……接吻?”寧子薰彷彿很迷茫似的:“是……是接吻嗎?你……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你怎麼可以……”
“那麼,你同意了嗎?”王冶無恥的盯着寧子薰的眼眸,一雙妖異的眼瞳裡浮動着熾熱而真誠的柔情,聲音也是柔的就像是暮春三月溫暖的春風,令人愜意而迷幻。
“我……我不知道……”寧子薰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燃燒,她心亂如麻:他……他竟然親了我,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是個混蛋嗎?他是個禽獸嗎?我是不是應該恨他?可是爲什麼我竟然提不起一絲的恨意呢?
寧子薰只覺得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都隨着她的初吻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王冶依然壓在寧子薰的身上,他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寧子薰那隻正在用手指輕柔摩拭自己的鮮嫩櫻脣的手,輕聲說:“子薰,我喜歡你和子筠。”
“昂……什麼?”寧子薰驚訝的看着王冶,王冶瞬間就從一個頑劣而帶着邪氣的男孩子變成了溫情脈脈的白馬王子形象,她生出了一種和寧子筠一樣無力的感覺,同樣,還有羞怯。
“我說,我喜歡你和子筠,我想……想和你們在一起。”
寧子薰自然是很難回答這個問題,麻木的眼神看着王冶,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你剛剛也是這樣和子筠接吻的?”
“差不多……”
“……”寧子薰無語了,姐妹倆商量好了不早早談戀愛的,沒有想到今天以幾乎同樣的方式丟失了自己的初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你們姐妹不是一直都在競爭嗎?那麼我給你們一個競爭的機會,你和子筠誰先懷上我的孩子,誰就是姐姐,這個提議怎麼樣嗎?”
“不好。”寧子筠突然推門而入,瞪着王冶:“混蛋,你欺負我妹妹……”
隨着寧子筠的出現,兩姐妹瞬間站在了同一陣線上,只見寧子薰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脣說:“子筠,他……他也奪走了我的初吻。”
寧子筠指着王冶說:“這傢伙是一個混蛋,子薰,我們不能再上當了。”
寧子薰迷惑的看着寧子筠:“什麼……什麼意思?”
寧子筠狠狠的將那張銀行卡扔給了王冶:“你看,這傢伙就是用這個賄賂咱媽的,咱媽纔將咱們賣給了王冶……”
王冶大叫“冤枉啊”。
寧子筠惡狠狠的瞪着王冶說:“你有什麼可冤枉的,我們才叫冤枉呢!子薰,咱們不能再被這個惡魔騙了,弄不好這傢伙將咱們賣了,咱們還幫他數錢呢?哼……”
看寧子筠氣急敗壞的樣子,王冶在她的心中恐怕已經打上了“十惡不赦”的烙印。
王冶哭喪着臉說:“我親愛的子筠姐姐,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解釋?你不用解釋,解釋等於掩飾……”
“誰說解釋等於掩飾的,古人造字竟然造出瞭解釋和掩飾,那就說明這兩個詞是不能混淆的,你聽我說……”
“說吧!”寧子筠冷哼一聲:“我可不是我媽那麼好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姑且給你一個機會,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王冶還是油嘴滑舌的說:“你們命中註定的男人。”
“撲哧”一身,寧子薰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因爲王冶在回答這個問題是那無辜而無奈的表情,真的是太可愛了。
“混蛋,別油嘴滑舌,老實交代,要不然,以後我們以後就是陌路人……”
“我們以後是夫妻……”王冶看到寧子筠的神情之後,馬上捂住了嘴巴,他垂下了頭來:“快過年了,我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兩位未來的嬌妻過這樣清苦的日子,更何況,寧阿姨哈重病纏身,爲了兩位未來的嬌妻能夠順利的完成學業,只二十幾年來,她的身體已經累垮了,既然我出現了,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什麼都不管吧?我知道我如果將錢給你們倆,你們肯定是不會要的,所以我乾脆給了寧阿姨,讓她去醫院看看病,順便置辦點年貨什麼的,看着你們住這樣的地方,吃那些劣質的蔬菜,你們知道我心裡有多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