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雄將那兩位小姐打發掉,就客客氣氣的將張曉燕請了進來。
張曉燕懂得如何吊男人的胃口,所以將高貴和矜持裝的淋漓盡致,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臉上呈現一種淡然的清冷,將那份帶着濃重媚豔的高貴渲染的恰到好處:“林總真是好興致啊!”
“什麼風將張小姐吹來了,不知道張小姐找我所爲何事呢?”
張曉燕微微的嘆息道:“林總啊,我這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最近有一樁心思讓人很頭疼,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想請林總幫幫忙。”
林飛雄笑呵呵的打量着張曉燕說:“張總客氣了,你看你,今天打扮的如此尊貴高雅,肯定是有大生意的嘛,怎麼會興致不高呢?”
“雄哥說的哪裡話啊!”稱呼改變了,近乎也來了:“我和徐娘半老的老女人哪能入雄哥法眼啊!雄哥你還是繞了小妹我吧!我找雄哥辦事,還不是隻能那票票說話嘛?雄哥這場子裡的美女哪一個不比我張曉燕誘人啊!”張曉燕的聲音有幾分嗲氣,嫵媚之色頻頻流露,手上的動作卻優雅矜持,將那根高貴之氣表達的十分到位,帶着幾分醋味的自貶,也讓男人能流露幾分憐惜之情,在順道將一張寫着一串圓圈圈的支票放到林飛雄的手裡:“雄哥,有個人實在是讓我頭疼,還希望雄哥幫幫小妹,送她一程,小妹爲雄哥赴湯蹈火,這張紙意思意思。”
林飛雄接過那張紙,掃了一眼:“兩千萬,看來張總是下定決心不讓此人看到明天的日出了,不知道是何許人能讓張總下的如此的高價呢?”
“還能是誰啊?任家的那個丫頭唄。”張曉燕悠悠嘆息一聲,將豪門怨婦的形象表達的淋漓盡致。
林飛雄眼角微微一跳:“虎毒不食子啊!張總,你這……”
“她又不是我生的丫頭,現在總是和我對着幹,我真是頭疼的要命啊……”
林飛雄打了個哈哈:“殺一個人當然是小事,不過……這兩千萬……我說張總張小姐,憑我們的關係,你覺得兩千萬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呢?”
“多?”張曉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那是當然,我林飛雄和張總是什麼關係,殺個人就收張總兩千萬,這讓我以後在道上怎麼混下去呢?是不是啊!”
“雄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張曉燕何德何能讓讓雄哥看重,雄哥就不怕倒了胃口嗎?”
林飛雄一把捏住張曉燕的下巴,陰笑着說:“至少今天晚上我對張總最感興趣了……”
送走張曉燕之後,林飛雄立馬召集手下的幾個得力干將動手。
而此時此刻,王冶也躺在任泠萱的牀上聽任泠萱說着她和任泠萱之間的恩怨,說完這些,王冶又將話題轉到了自己將要開創的香水公司上。
一直聊到兩點左右,任泠萱開始打哈欠了:“喂,時候不早了,你還不走嗎?”
“走?我今天晚上不計劃走了……”王冶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任泠萱從牀上跳了起來:“你不走,我……我怎麼睡覺?”
“當然是咱來一起睡了,你不覺得有我才更像是一個家嗎?”
“像你個小色鬼,我要下逐客令了。”
“你下不下逐客令,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沒有要走的打算……”說着,王冶將外套一拖,徑直向任泠萱的浴室走去:“你……你幹嗎?”
“洗澡啊!要睡覺當然要洗澡了,要不然你以爲我幹嘛?”
“你……不行啊!你不可以睡在我家。”任泠萱本來想攔住王冶的,可是任泠萱怎麼能夠有王冶的速度快呢?在任泠萱衝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砰”的一聲,任泠萱已經將浴室的門給狠狠的碰上了。
鬱悶的任泠萱狠狠的在門上踢了兩腳:“混蛋,真沒有見過這人,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太可惡了……”
任泠萱在門口叫嚷了半天,發了一通牢騷,可以王冶就跟沒有聽到一樣,哼着《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情歌在浴室裡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淋浴。
任泠萱嚷嚷累了,泡了一杯茶,剛準備坐下來看一會兒電視,等王冶出來之後好好的算賬,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任泠萱很納悶,這大半夜了,會是誰呢?
任泠萱來到門口,通過貓眼向外看,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在門口東張西望,任泠萱以爲那女孩子走錯門了,就打開了門。
“喂,你找誰?”任泠萱看着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問道。
“請問……任泠萱小姐在家嗎?”
其實她已經確定眼前的就是任泠萱了,不過還是故此一問。
任泠萱點了點頭說:“在,我就是任泠萱,請問……”
任泠萱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因爲從兩旁已經快速的衝進來了幾個男子,在任泠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將任泠萱給摁住,見她的嘴給捂住了。
這幫人將任泠萱拖進客廳,摁在了沙發上,最後,林飛雄才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
林飛雄看着沙發上被摁着一動不動的任泠萱,不由得“嘖嘖”稱讚了起來:“果然是個標緻的美人兒啊!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你……你是誰?你們想幹什麼?我會報警的……”
林飛雄不由得仰起頭來“哈哈”大笑了起來:“報警,你覺得你現在的樣子能報警嗎?”
任泠萱的心頭不由得萌生了一層恐懼,有點緊張的她開始祈求老天,讓王冶那個混蛋快點洗完澡,哪怕就是答應讓他在這裡睡覺都行,甚至同牀共枕都行,當然前提是規規矩矩不發生什麼事情。
林飛雄打量了一下客廳,不由得笑道:“小美人兒,聽說你沒有男朋友,沒有談過戀愛?”
任泠萱忽然間發現,雖然同樣是耍流氓,但是眼前的這男人卻讓自己非常討厭,相比王冶來說,差了不止一截,不由得對王冶大生好感,覺得王冶耍流氓的樣子蠻帥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任泠萱故作鎮定,可是眼睛不時的瞟着浴室的門,希望王冶那個傢伙能夠快一點出來。
相比王冶那個流氓,這些半夜三更闖進來對自己懷有不明目的人才更加可怕。
“我想怎麼樣?”林飛雄“哈哈”的笑着說:“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讓任小姐知道做女人的快樂而已,不知道任小姐願意不願意呢?”
任泠萱狠狠的瞪了林飛雄一眼:“你做夢,你敢那麼對我,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林飛雄“嘿嘿”的陰笑道:“怎麼可能?警察不會知道是我做的,等警察發現屍體,恐怕那時候你都爛的不能被人認出來了……”
任泠萱終於明白了,這些人完全就是衝着自己來的,任泠萱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張曉燕,除了她,沒有人有理由殺自己了。
“張曉燕派你們來的?”
王冶,你個混蛋,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
任泠萱的咒罵好像起作用了,王冶圍着一條浴巾打開了浴室的門,剛打開門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這一個噴嚏,引得林飛雄等人紛紛側目。
王冶一瞬間愣在了浴室的門口,他怎麼會想到這時候有“賊”闖了進來呢?看來,上帝給了自己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那自己應該好好的把握這個機會纔對啊!
“哎喲,萱萱,今晚有約啊?怪不得趕我走呢?原來你約了這麼多猛男啊?”
雖然催情藥的藥性正在逐漸發揮,可是現在任泠萱的神還是很清醒的:“混蛋,這你救我啊,我被下藥了……”
“下藥了?那可怎麼辦啊?我救了你,你要強我的話,我怎麼辦?”
任泠萱雙頰潮紅,這個時候哪有功夫和王冶這個傢伙磨嘴皮啊:“你神經病啊!你快點救我啊!”
林飛雄看着王冶的出現,眼角不斷的跳動,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男人,可是看一看自己七八個人,也就放心了許多:“小子,你是何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啊!”王冶淡淡的笑着說:“我當時男人了,任泠萱的男人,怎麼?你們不知道?我叉,真是幾個白癡,想玩霸王硬上弓,來個先奸後殺,好歹也調查清楚啊!不然你們胡死的很冤的對不對啊林飛雄?”說到這裡的時候,王冶的目光陡然沉冷下來,嘴角浮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讓林飛雄等人心頭一凜,感覺着屋內的溫度陡然下降了。
王冶還是站在浴室門口的王冶,很隨意的,臉上的表情也是淡然的,可是整個人卻散發出了一種無形的殺氣,那種凝重的殺氣彷彿將整個屋子的力的空氣都給凝結了一樣,壓迫的人喘不上氣起來。
林飛雄看着這個妖冶的少年都覺得頭皮發麻:“你……你是誰?”
王冶冷笑着說:“我原本你打算讓你多活幾天,過幾天在收拾你,沒有想到你今天送上門來了,那好,我就順便送你上路,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林飛雄預感到不好,立即失聲叫道:“操傢伙……”
林飛雄順手摸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槍還沒有擡起來,一道人影帶着一陣冷風掠過來,一拳就擊中了林飛雄的鼻樑,“咔嚓”一聲鼻樑應聲而斷,“啊”的一聲,林飛雄爆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王冶那鬼魅般身影在人羣中閃電的忽左忽右,那羣人連影子都看不到,接二連三的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胳膊腿全都全都被王冶打斷,臥倒在地上低吟着……
前後只是一瞬間,客廳裡已經躺下了一大半的人,還有兩個人拿槍頂着任泠萱的腦袋,一邊哭一邊顫抖的吼道:“住手,你再不停手我就打死她……”
瞅了瞅躺在地上的傢伙,王冶猛地擡頭看了看那個大吼的傢伙,兇狠的目光陡然間和那個傢伙的目光接觸,“啊”的叫了一聲,在林飛雄手下號稱四大天王的猛將竟然直挺挺的暈過了過去。
另一個人稍微的好一點,雖然沒有暈過去,可是整個人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都的厲害,抖的槍都掉到了地上,一臉的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叫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王冶悠悠的走過去,一把揪住那傢伙的領口就將他給提了起來:“一羣垃圾,還想來搶我的女人?”
“啊”的大叫一聲,王冶將那個傢伙舉起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當場摔的渾身的骨頭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