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孤獨的晚上,就像電影的散場,身邊的人都離開,不知何時有淚光……
電影總會散場,但絕不是所有人在這個時候會感到孤獨的,比如,王冶,他一點都不孤獨,右手牽着花枕衣的手,左手勾着柳雨夕的肩膀,花枕衣和柳雨夕都是那種美豔不可方物的絕色,在這個非主流式的鬼女橫行的現代都市,像這樣只是略施脂粉的真正絕色已經如同動物園裡的大熊貓一樣的珍貴了,很多人窮極一生的心血也無法追到一個,即便是追求了那也是美若天仙心如蛇蠍,不是什麼正經貨色,而王冶……哎,人比人氣死人啊!
從電影院裡出來,已經是霓虹點點細雨淅瀝了,沒有想到,竟然下雨了。
看着細雨濛濛的夜色,行人自然而然的少了很多,就連那一批從電影院裡出來的人也都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當然,也有很多人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電影,可是……畢竟人很少,現在還不到晚上開幕的時候。
望着溼漉漉的街頭,王冶笑呵呵的問道:“冷嗎?”
柳雨夕不客氣的說:“冷。”可是花枕衣的聲音確實……“不冷。”
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當然不會說冷了,王冶可是非常的清楚的。
王冶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還沒要說給柳雨夕呢,這混血丫頭已經不客氣的一把搶了過去,自己穿上了:“這還差不多……”
王冶妖冶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苦笑,卻一把將花枕衣摟在了懷裡:“我可是一個非常體貼的男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
看到王冶摟住了花枕衣,柳雨夕的鼻子就皺了起來,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她很後悔,幹嘛搶這件破衣服呢?要不然他應該摟自己的。
王冶悠悠的說:“秋雨連綿啊!”
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在王冶的背後響了起來:“小子,很拽嗎?兩個美女,喲呵,這個好像是那個國際名模蘇琳娜的女兒啊!哇哈哈……”
王冶默默的轉過身來看到背後佔了一羣人,其中笑的最大聲的是一個很黑很壯的青年,濃眉大眼,長相頗爲凶神惡煞。
在這個人的身邊站在一個少年,王冶認識,就是在衛生間被自己毒打一頓,然後給自己放哨的傢伙,看來,這小子有一點的門道。
王冶看過這傢伙的學生證,是商海市一中的高一的學生,叫蔣天奇。
看那傢伙穿着一身名牌,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子弟,商海市有錢人太多,王冶雖然知道不少,但是對姓蔣的,印象不深,這兒是斧頭幫的地盤,想必這些被蔣天奇拉來報復的人都是斧頭幫的人了。
細心的王冶很快就發現確實有混混的手腕上刺着一把斧頭刺青。
真沒有想到,找個人給自己放哨,也能放出麻煩來,前面剛惹了黃龍幫,現在又是斧頭幫了?再下去是不是就是三雄會了?王冶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說:“你很嫉妒?”
那黑壯青年冷哼一聲:“我嫉妒你媽,操,在我們斧頭幫的地盤上,你很猖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