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都是弟子們無能,那個唐子臣,誰知道他有那麼多強大的靈符,而且他心狠手辣,使用靈符後,直接刺傷我們的心臟,致使我們毫無行動能力,所以我們纔會被他扔到茅坑。”
“還好意思說。”
“師父,對不起,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替師父報仇的。”楊潛咬牙切齒道,這一次的羞辱,楊潛永生難忘,唐子臣是他永遠的敵人。
“不必了,爲師已經決定,親自去找唐子臣了。”
“啊,師父,你要親自出手了?”
“不然呢,再指望你們這些廢物嗎?”
“可師父你不是怕被人說閒話。”
“哼,都到這個地步了,我佘君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不管什麼,我要親自去拔了他的皮。”
“師父。”
“好啦,你們在這裡給我跪着面壁,我沒有讓你們起來之前,不準起來。”
“是,師父。”
佘君長老一甩袖子,離開了他的府邸,去找唐子臣了。
佘君隨便打聽了一下,就知道唐子臣現在在哪裡,直奔目的地。
沒多久,佘君就到了輕雲盟的大門口。
佘君站在大門口,狠狠的朝着大門一掌劈去。
“轟。”輕雲盟的大門被佘君盛怒之下,一掌轟成碎片,頓時碎末橫飛。
正在輕雲盟裡面的一些手下嚇了一跳。
唐子臣正在房間裡研究煉符,唐子臣早就聽到大門被轟碎的聲音,並且聽到佘君長老的聲音,不過,唐子臣無動於衷。
因爲,門口一個飛雲宗中級長老還跪着呢,想動唐子臣,至少得經過門口這個平長老的一關吧。
在外面,佘君長老劈碎大門後,怒吼:“唐子臣在哪裡?讓他出來,我要剝了他的皮。”
一羣手下看着憤怒的佘君長老,都嚇的發抖。
“說,唐子臣在哪裡。”
其中一個手下結結巴巴道:“老大,老大在後堂。”
佘君立刻帶着滔天的怒火,進入大廳,然後再衝入後堂。
一進入後堂,佘君就看到一個人跪在後堂房間外面,而且,佘君一眼就認出,是飛雲宗中級長老,平秋月。
“呃。”佘君錯愕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飛雲宗中級長老平秋月,怎麼跪在唐子臣的房間外。
這時,平長老扭頭看了眼佘君長老。
佘君長老頓時感覺渾身都被冷水澆了一樣。
“平,平長老,你,你怎麼跪在這裡?”佘君長老摸不着頭腦的問。
平長老小聲的問;“剛剛在外面踢碎門的,是你?”
“呃。”
“佘君,你完蛋了。”
“平,平長老,請問你這是?”佘君長老心臟有些顫抖的問,進入後堂看到的一幕,實在是讓他反應不過來。平秋月乃是中級長老啊,可以秒殺他的存在,怎麼跪在這裡?
平秋月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佘君,說道:“佘君,你完了,我只不過是對唐子臣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現在就跪在這裡,而你剛剛居然還想剝了唐子臣的皮,你絕對完了。”
佘君長老身軀一顫,着急的問道:“平長老,到底發生什麼了?”
“好啦,我無可奉告,總之,你要是聽我的,現在就跟我一起跪下來,或許,還有一絲補救的可能。”
“我。”
“我已經言盡於此了,跪還是不跪,你自己划算。”說完,平長老不再理會佘君。
而佘君傻愣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想衝進來剝了唐子臣的皮,可現在呢?繼續衝入房間,剝了唐子臣的皮,還是聽從平長老的建議,趕緊跪下補救?
“啊啊啊。”佘君一生從沒有像現在這麼糾結過,按理說,區區一個唐子臣,不應該如此讓他糾結啊,可是,平長老爲什麼跪在這?平長老的實力完全可以秒殺他了啊,一個可以秒殺他的人都跪在唐子臣房間門口,他還能進去剝了唐子臣的皮?
此刻,在房間裡,唐子臣當然知道佘君進來了,也聽到了平長老對佘君的勸告。
現在就看佘君如何選擇了。
如果佘君選擇錯了,今日就是他的斷頭之日,因爲,唐子臣會命令平長老,把他殺了。
雖然唐子臣自己沒有能力殺佘君,但是有個中級長老跪在門口,殺一個初級長老,還不簡單。
佘君在原地發傻了良久,最終,他慢慢的走到平長老身邊,在平長老的身邊並排着跪了下去。
佘君終究是沒有這個膽量去賭,默默的跪了。
呂雨溪和唐歡從後堂走進來,看到跪着的平長老和佘君,兩人都愣了下。
唐歡內心暗道:“弟弟呀,你真是玩大了,兩個長老跪在你房前,要是讓他們知道,其實你根本沒有什麼修仙大家族的背景,真不知道會如何。”但是事到如今,沒有也只能裝作有了。
而呂雨溪的看法,卻是截然不同。
“唐子臣真正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天人族,你們這兩個螻蟻,也敢得罪唐子臣,真是不知死活,別說是你們,整個飛雲宗給天人族提鞋都不配。”
佘君跪下後,悄悄的問:“平長老,可否告訴我,爲什麼要跪?”
“別說話,默默跪着就對了。”平長老說。
佘君急的要死,連爲什麼要跪他都沒有弄明白,但是,卻不得不跪,世上沒有比這個更令人痛苦的了。
“那要跪多久?”佘君問。
“你要跪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臣少說,跪一天一夜。”
“啊,一天一夜。”佘君頓時苦着一張臉,自打出生以來,他都沒有跪過,何況這麼久,而且這還是平長老跪的時間,他的時間還不知道要多久。
“嗚嗚,我這是作了什麼孽啊,這到底是怎麼了。”佘君頓時哭喪着臉。
唐歡走進房間,唐子臣正在煉符。
“弟弟,你。”
“姐姐有什麼想說的嗎?”
唐歡指了指外面。
“呵呵,讓他們跪着唄。”
“弟弟啊,我覺得你在玩火啊。”唐歡在唐子臣耳邊小聲的說。
“姐姐,你太膽小了,你看那佘君長老,原本是氣勢沖沖的來找我算賬的,可結果呢。我想,他肯定都不知道爲什麼要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