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在硯山派,盟主府。
許多門派的人站在門口等候,雖然盟主的命保住了,但是,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硯山派的祖師爺級的強者正在房間裡面搶救。
各個門派的人也不敢先走,在門外候着,武林盟主發生這樣的事,這是正派聯盟的大事。
神龍派的一個強者對掌門說道:“掌門師兄,盟主現在廢了,這事硯山派肯定不會罷休啊,這必須得有人爲此事負責啊,這飛行器是風輕雲給他的,風輕雲是我們神龍派的人,我們神龍派會不會有事啊?”
宋鼎天道:“大家都聽到了,我已經當衆說了,把他逐出師門,這關我們什麼事,硯山派要找就找風輕雲去,關神龍派什麼事。”
“對,要找就找他去。”
沒多久,武林盟主醒了,睜開眼睛。
“盟主,你醒啦。”
“我,我,我。”
“盟主,你揹着飛天法寶後,衝上天空,到處亂飛,最後撞在懸崖上,是各大派強者合力相救,才保住了你的性命,剛剛硯山派的劉崗師祖來過,可惜又走了。”
“可惜又走了?什麼意思?”盟主感覺一個不好的預感。
硯山派的一個宗師境強者說:“盟主師兄,你要撐住啊,你現在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你的筋骨徹底的碎了,你已經,廢了,只能躺在牀上無法動彈。”
“什麼。”盟主試着擡手,果然,感覺不到全身手腳的存在了,只有大腦還感覺的到。
“不,不,不。”盟主嘶吼起來,外面等候着的各大門派強者,聽到吼聲,紛紛跑進來,只見盟主痛苦的躺在牀上嘶吼。
一人問:“盟主,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風輕雲使用飛天法寶還好好的,你使用時,卻一陣亂飛,最後要撞在懸崖上了。”
“我,我,我不知道。”盟主腦袋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他發現自己已經飛的很高很高,白雲都在很下很下時,徹底的慌了,又不知道控制方向,還亂按,最後悲劇就發生了。
一個門派的掌門說道:“這飛天法寶,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給你之前,風輕雲已經當衆示範過了。”
另一個門派的掌門說:“對,飛天法寶是沒有問題的,而且,盟主試飛時,在天上明顯手忙腳亂,我想,會不會是盟主自己哪裡出問題了。”
硯山派的一個宗師境強者道:“這不可能,盟主怎麼會出問題,對了,風輕雲把飛天法寶給盟主時,你們各大派的人都上來搶奪,最後我發現,飛天法寶破了好幾個缺口,一定是這個原因,一定是這個原因,盟主會發生這樣的事,一定是你們各大派搶奪的原因。”
各大派的人紛紛哼道:“雖然我們各大派搶奪造成了幾個缺口,但是,飛行器明顯還可以飛行,這說明,那幾個缺口是不會影響飛行的,只能說明,盟主自己操作出問題了,大家都不是傻子,盟主在天上飛時,無頭蒼蠅一樣亂撞,連基本的方向都不會控制,還怨誰。”
“對對隊,無頭蒼蠅一樣亂撞,這才導致撞在懸崖上,我覺得,這是盟主自己造成的,怨不了任何人。”
硯山派的強者怒道:“盟主如今廢了,這件事,我們硯山派絕不會罷休,至少要有人爲了這件事出來負責。”
各大派的人都沒說話,似乎很明顯了,肯定是神龍派,或者風輕雲出來負責。
硯山派的一個強者看着神龍派宋鼎天說道:“宋掌門,風輕雲是你們神龍派的人,如今,盟主傷成這樣,你神龍派絕對脫不了干係。”
宋鼎天一哼:“盟主傷成這樣,我也很惋惜,可這件事,跟神龍派有何關係。”
“風輕雲是你們神龍派的人,難道還不夠嗎?”
“哈哈哈,好笑,想必各位之前都聽到了,風輕雲不願意把飛天法寶交給師門,而是要拿出來讓大家商議由誰保管,因爲此事,我已經當衆說了,把他逐出師門,他已經不再是神龍派的弟子了。好啦,你要人負責,那就儘管找他去,別扯上我們神龍派,我們神龍派也不是軟柿子,若是你們硯山派敢動神龍派一根毫毛,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哼,告辭。”宋鼎天一甩袖子走了。
“你你你。”硯山派的強者見宋鼎天如此口氣,很怒火,可是又很無奈,硯山派最強者,也就是盟主已經廢了,宋鼎天明顯囂張了許多。
其他各大派也紛紛告辭離去。
至此,好好的一場飛天法寶大會,鬧成了一場悲劇。
唐子臣原本只想把飛行器這個燙手山芋,扔給盟主,誰知會如此。
此刻,唐子臣在某個城市的酒樓喝酒。
唐子臣內心暗道:“我沒有把飛行器給掌門師伯,恐怕我回到神龍山,不會受到待見了。罷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回神龍山了,我把飛行器給盟主,不就是想落得一個清淨,好好的研究武道,準備衝擊宗師境嘛。回神龍山不受待見,那我就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的練武吧。”
唐子臣準備找個安靜的地方,靜心衝擊宗師境,自從上次服用了太古聖腦,唐子臣就感覺,宗師境距離他不遠了。
“站住,別跑,站住。”
當天晚上,唐子臣在客棧住下,深夜時,客棧對面的屋頂上,傳來一個喊聲,一羣官府的捕快,正在追着一個蒙臉採花大盜,那個採花大盜肩上還扛着一個黃花大閨女,黃花大閨女用被子捲起來了。
“嗯?”唐子臣眉頭一皺。
那個採花大盜實力很強,估計都有合一境大圓滿了,而那捕快,卻是不及。
唐子臣一哼:“採花大盜,妓院那麼多姑娘不去,非得去強黃花大閨女。”
唐子臣縱身一躍,一瞬間把那採花大盜給抓住。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多管閒事?”那個採花大盜怒火的看着唐子臣。
唐子臣說道:“本人風輕雲,你打擾我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