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韓非無聊的坐在椅子上,警察局的人大多都已經走完了,只剩下幾個值班警察,郭永軍在臨走的時候,來到審訊室跟韓非大致上聊了幾句,法醫鑑定結果也出來了,王總的兒子頭部輕微腦震盪,另一個劉總倒是沒有傷勢,聽到這裡的時候韓非總算鬆了口氣,只要沒有什麼大的傷勢,也就沒有什麼大事,不過頭部的重傷也算可大可小的,想鬧大,腳指頭受傷都是大事,不想鬧大,出了人命都不是問題。
不過想到王家那孩子被花中禽獸一酒瓶子給砸了個腦震盪,韓非就想笑,看來練習鐵頭功還是很有必要的,爲了避免以後跟人打架被砸酒瓶,以後九年義務一定還要普及一條練習鐵頭功。
聽到傷勢的時候,郭永軍也吐了一口氣,至少這樣不會毀了韓非的前程,再說有鄭家的人幫忙,估計也出不了大事,給韓非留下半包煙他也就回家了。
夜深人靜,韓非擡起手銬,舌頭在上衣的口袋裡一舔,出現一個刀片咬在嘴裡,對準手銬的鑰匙孔輕輕一頂,啪的醫生,手銬打開了,韓非轉動幾下手腕,這手銬鎖的時間長了,雙手都是疼的。
至於胸口的刀片那都是一個殺手必備的,以防不時只需,以前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韓非一晚上舌頭下都藏着一個刀片,才能在最恰當的時機一擊必殺,那次也是韓非執行任務以來最驚險的一次,如果不是幽靈的協助,韓非恐怕出不了那座山莊。
正當韓非愜意的點上一根菸,躺在椅子上思考人生的時候,突然窗戶動了,韓非一瞬間跳起,突然,燈光又滅了,韓非下意識的做好戰鬥的準備,看來大水壺走了以後對方並沒有善罷甘休,也不過也算他們膽大,竟然敢到警察局殺人,這也是韓非萬萬想不到的。本以爲警察局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也是爲什麼韓非選擇在警察局不出來的原因,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
一陣沉默,甚至韓非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過敏了,一陣風吹過,依舊是一陣沉默,正當韓非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放在韓非的腰上,另一個的東西頂在韓非的腦門上。
韓非暗歎一聲,果然還是大意了,不過對方的實力也夠強悍的,竟然在韓非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到了韓非的身後,還能拿槍指着韓非,在韓非的認知中,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卻偏偏發生了,韓非也不得不相信一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韓非閉上眼睛,等了好大會,對方依舊沒有動作,韓非納悶了,卻又不能轉過頭去看到底是誰,心中雖然不時的想着對策,但是卻沒有一種辦法在對方不知不覺中反擊,因爲腦門上的硬物從來沒有離開,韓非沒有自信自己的速度可以快過子彈的,好吧,韓非一直認爲腦門上的的東西是手槍。
“你是誰?”韓非說了一句就連自己都覺得白癡的話,但是除了這句以外他再也找不到更恰當的對白了。
依舊沒有聲音,只是對方在韓非腰間的手開始活動了,左一下,右一下,最後緩緩響下轉移。
“阿。”韓非禁不住舒坦的叫出聲音來,那隻柔嫩無骨的手竟然對準韓非的小弟弟摸去,直接穿過腰帶直接握住,竟然還情不自禁的**起來。
“喂,玩人不是這麼玩的吧?”韓非急了,雖然他感覺的到這是一隻女人的手,但是他不敢動,也不敢反抗,最大的理由是他很舒服,很爽。但是,就算很爽你也不能這麼玩人吧。
對方依舊不答話,不出聲,腦門上的手槍也沒有動過,而另外一隻手的動作開始不斷的加快,甚至很有節奏的不停一上一下的**,很無奈,韓非竟然有反映了,還硬了起來,高高豎起的立了個帳篷,感覺到韓非的反映之後,對方的速度再次加快。
“阿。”韓非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實在忍受不了對方的態度了,這算什麼阿?大半夜的殺到警察局,竟然給自己打飛機來了。也不問人家願意不願意,更何況還不知道你漂亮不漂亮呢,韓非一直都是很有節操的人,純潔的身體不容的任何人觸碰雖然很爽。
“停。”韓非突然喊停,因爲他發現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在不喊停的話,恐怕褲子就要全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