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看什麼看?快點讓你們經理出來。”看到所有黑衣人把自己包圍起來,韓非依然無所畏懼的看着幾個人大聲訓斥道,似乎從來沒有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不過也從側面表達出一個效果,那就是隱樓的真正幕後人是他,而不是面前的這些個西裝墨鏡的人們。
“不好意思,先生,這裡現在您是不可以進入的。”看到韓非如此猖狂,一瞬間他們也有些猜不透韓非的身份,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繼續穩定韓非的情緒,另一邊早已經有人快速向隱樓內部走去。
“少幾把跟我唧唧歪歪的,讓你們這裡管事的出來跟我說話。”聽到又一個西裝墨鏡男人出來說話,韓非直接懶得搭理他,現在他要的效果就是讓自己無比的猖狂無比的囂張,給他們一種心理上的負擔。
“您請稍等。”看到韓非不耐煩的表情,另一個西裝墨鏡男人咬了咬牙,只能繼續擺給韓非一副笑臉,而另一個被韓非抽了一耳光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在注視着韓非,卻依然不敢輕舉妄動。
韓非站在一旁繼續抽着手中夾雜着的香菸,一邊審視着周圍的情景,按照剛纔這羣人的動作以及到現在沒有發火的忍讓態度,明顯就是一羣訓練有素的人,不然怎麼會被人抽了一個耳光還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命令的?
“誰在這裡鬧事?”就在韓非香菸抽了一半的時候,從大廳裡面走出來一個也是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只不過中年男人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瘀傷,搭配他此時的西裝革履看起來很是不相配。
“我。”聽到有人說話,韓非直接轉過身來,當中年男人看到韓非的一剎那,臉色瞬間大變,由藍變青,由紅變紫,最後從詫異中醒悟過來,變換一副笑臉笑眯眯的面向韓非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笑道:“韓少,您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當中年男人走到韓非身邊的時候,韓非也是變幻出一副笑臉相迎,眯着眼睛伸出手跟中年男人握了握手,道:“韓經理,好久不見阿。”
“哈哈。”聽到韓非的話,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伸出雙手紀要跟韓非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兩個人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一樣,但是仔細一看,這中年男人不就正是上一次在隱樓裡面被韓非打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哭流涕求饒被打成豬頭的韓經理麼?
“韓經理,我今天來這裡有點小事,你配合一下。”在與韓經理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韓非臉上依然笑眯眯的表情,卻在韓經理的耳邊輕聲交代道。
“沒問題。”韓經理小聲迴應,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麼韓非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但是他很清楚韓非的手段以及他的那一羣審判組的成員,所以在韓非提出配合的時候,他想也沒想的就直接答應了。
“各位,這是我們隱樓的股東,韓少。”擁抱過後,韓經理轉過頭向那幾個西裝墨鏡男人解釋着韓非的身份。
“原來是韓少。”聽到韓經理的話,起初讓韓非稍等的西裝墨鏡男人點了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韓非一眼之後,讓開一個位置道:“既然是韓經理的朋友,那就裡面請,只不過如果這位韓少在裡面惹出事情的話,恐怕結果不是您能承受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來已經打算帶領韓非向大廳走去的韓經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皺眉看向那西裝墨鏡男人問道。
“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提醒您一下,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您把韓少帶進去的,如果出了事理應是您來負責任。”看到韓經理的皺眉,西裝墨鏡男人似乎毫不在意他是否會生氣,依然自顧自的說道。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忘了,只要在杭州城的一天,就是我的地盤,你們雖然厲害,也只不過是過江龍而已,在我的地盤,是龍給我盤着,是老虎你給我臥着。”在聽到西裝墨鏡男人的話,韓經理突然語氣變冷,冷冷的看着西裝墨鏡男人若有所指的冷聲道。
“你。”突然聽到韓經理的這麼一句話,西裝墨鏡男人頓時被嗆住,狠狠的看了韓經理一眼,冷笑一聲,道:“好好好,既然韓經理您這麼說,我就無話好說了。”
“啪。”
“哐當。”
“咔嚓。”
“阿。”
一聲倒地聲伴隨着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手掌接觸皮膚的聲音以及慘叫聲頓時在這一剎那,出其意料的同時發出,聲音不可謂不算大,最起碼站在隱樓前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好幾種聲音夾雜在一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