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處看,此時的韓非渾身散發着一股陰柔的氣息,甚至看不出他是在生氣還是在微笑,如果是生氣的話,卻可以看見他嘴角洋溢的笑容,如果是在笑的話,眼神中散發的殺意卻在若有若無的不時閃爍。
“老子就是沒有自知之明怎麼了?你他媽先弄清楚這是誰的地盤好不好?”聽到韓非的話,雖然男人有些害怕,但是看到自己身後的那一羣兄弟,頓時來了膽量,再一次向前一步衝着韓非大聲喊叫起來。
“不要逼我有動手的衝動,我的手段不是你可以承受的。”韓非依然在忍,哪怕是忍無可忍他也繼續在忍,他們跟學校裡那一羣保安不同,那羣人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可以爲自己說的話做的事負責了。
但是這羣人明顯還是一羣未成年的街頭小混混,他不想因爲自己的動手毀了他們的人生,更何況,他們只不過嘴巴不乾淨了一點而已,還在韓非的承受範圍之內。但是如果一旦他們超過了韓非的底線,那麼接下來的後果真的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哎喲喂,您這是威脅我阿?”聽到韓非的話,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一樣,這男人一笑,後面的人羣也隨着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笑,韓非也笑,兩邊的人都在笑,但是笑容中的含義卻是一點都不相同。
他們是在笑韓非自大,韓非是在笑他們無知,笑容一樣,但是結果卻不一樣。
“我沒有威脅你,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從來不跟不是自己朋友的人開玩笑。”韓非淡淡一笑,轉身就要離開,再也不打算跟這羣人繼續浪費口水。對於這些人多說一句話,他都會覺得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誰他媽讓你們走的?我操。”看到韓非正說話竟然直接轉身要走了,一下子領頭的女人就不幹了,終於沒有最開始的冷靜,衝着韓非的背影破口大罵起來。
韓非沒有理睬他們,依然拉着葉子卿的小手繼續往前走,他從來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命令,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命令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因爲威脅而妥協的說法。
“你他媽再走一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看到韓非還在繼續走,完全忽略了女人的話,起先的那個男人終於沉不住氣的開始威脅起了韓非來。
“你在威脅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韓非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韓非突然笑了,只不過這笑容給人一種綿裡藏針的錯覺。
“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最後他們都死了。但是我卻依然活的很好。”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韓非已經走到了阿斯頓。馬丁的旁邊,淡然的掏出鑰匙打開車門,等到葉子卿進入車子的時候,後面的那羣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女人衝着身後的那羣街頭小混子大聲喊道:“你們快點追阿,他們要跑了。”
“都他媽追,別讓這小子跑了。”聽到女人的喊聲,男人一瞬間反映了過來,撒氣腳丫子就追了過去,在追的過程中似乎爲自己剛纔聽到韓非的話竟然有一絲恐懼感到丟人,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瓜子,大罵道:“媽了個唄的,你就這點出息?這樣就被嚇到了?以後還他媽怎麼在浙大這一畝三分地上混阿?”
但是他們絲毫沒有預料到的是這一次他們遇到的不再是以前那些人人拿捏的軟蛋,而是遇到了一個真正的殺神,一個可以在自己兄弟女人面前變成天使,在試圖冒犯他權威的人們面前變成一個真正的惡魔的男人,但是無論他們有沒有預料到,結果已經分明,迎接他們的是將會是一條不歸路。
“你們放心,我不會跑,因爲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我逃跑。”當聽到有人說他要跑的時候,韓非突然停下了邁入車子裡的步伐,看了車內的葉子卿一眼,輕笑道:“等我兩分鐘。”說完,把車門關上,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菸點上,就在香菸點燃的一瞬間,一羣人衝到了韓非的身邊。
“雖然我很不喜歡跟別人動手,我喜歡以德服人,但是你們非要以這種暴力手段來解決問題的話,我想,我也不會拒絕你們的請求的,畢竟,我是一個喜歡以德服人的人,所以,就用你們最喜歡的暴力手段來解決我們的問題吧。你們放心,我會滿足你們的任何要求的。”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韓非狠狠的抽了一口香菸,當吐出最後一口青煙的時候,韓非一隻手撐起在車子的前蓋上面,橫跳躍起,一隻腳微微揚起一腳踹在最前面的男人嘴巴上面,就是這個人從最開始到最後嘴巴都沒有停下,所以當他第一個衝到韓非身邊的時候,韓非的第一選擇就是要讓他永遠的閉上嘴巴。
“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送上門來捱打,我要是不滿足你,我晚上睡覺吃飯都不安心。看來我只能勉爲其難的答應你這麼賤的要求了,見過打別人的,沒有見過爭着搶着要捱打的,你他媽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