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想着你打飛機的,像我這種從來都是女人求着我要跟我上牀的男人,怎麼會無聊到打飛機呢?再說了,就算打飛機我也不能想着你阿,萬一擦槍走火了怎麼辦?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把你按倒在牀上,狠狠的@¥#@¥@#一下的。”韓非一本正經的看着小護士說着很不正經的話,總結出來就是又正經又不正經。
“呸呸呸。本姑娘纔不要你想着我打飛機呢。”本來以爲韓非會很靦腆的,結果發現她把韓非的本性給激發出來了,她無恥,韓非比她更無恥,結果,她輸了,她果然還是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無論是身體還是都是無法戰勝韓非的。
“剛纔你讓我看着你打飛機的,要不,你先把衣服脫掉,讓我看着你打一次試試?看我會不會有反應,一般情況下我對沒有感覺的女人是不會有反映的。”韓非依然是那麼的正經,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小護士很詫異的看着韓非,她理解不了爲什麼韓非在說這麼無恥的話臉上依然可以看起來那麼正經,那麼正義,那麼大義凜然呢?
“呸,你在騷擾本姑娘小心本姑娘打電話告你x騷擾。”
終於,小護士發現自己的臉皮還是沒有韓非的臉皮厚,所以她還是輸了,輸給一個她低估了的男人了。最主要的是,她在聽到韓非說那一句對自己不一定有反映的時候,真的生氣了,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容忍一個男人說看着自己根本不會有反映呢?
作爲一個已經成年了的女人,作爲一個學生理課早已經把男人渾身上下的構造全部研究清楚了的護士,她怎麼會不明白韓非那一句反映是指的哪裡的反映呢?難道他看到自己,連硬都硬不起來?想到這裡,小護士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已經越來越不如從前了麼?
突然,小護士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紅潤,呸呸呸兩聲,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呢?小心翼翼的轉過頭看向韓非的時候,發現韓非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這一看,更讓小護士頭低的更低了。
“喂,你看什麼呢?”小護士不敢擡起頭看韓非的眼睛,只好低着頭跟韓非說話了。
“哦,我在看你呢。”韓非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廢話,我知道你在看我。”小護士終於忍受不住了,這不是廢話麼?不是在看自己,難道是在看別的女人?這房間裡還有別的人麼?
“既然知道我在看你,你還問我在看什麼,你不更是在問廢話麼?”韓非絲毫不打算讓她,得理不饒人的咄咄逼人。
“喂,人家是女人,你總要讓着我一點吧?”小護士終於無話可說了,爲什麼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可以紳士一點呢?
難道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得理不饒人麼?不知道跟女人講理的男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麼?想到這裡,小護士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怪不得他還是純情小處男呢,比女人還蠻不講理的男人能找到一個願意爲他獻身的女人麼?
當然,一旁一臉無奈的韓非是不會知道他已經被小護士定義爲蠻不講理的男人了,而且似乎還找到了他爲什麼還是純情小處男的原因了,這一切的一切韓非都是不知道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從心眼裡一直都沒有把這個女人當成是女人,愛老婆守則第三條,除了老婆以外的女人在他的眼裡都不是女人。
“大姐,你想讓我怎麼讓着你?你問我在看什麼,我說在看你,結果你說你知道,但是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最最關鍵的是,是你讓我看着你打飛機的,現在你又不給我脫一副,你不脫衣服,我怎麼打飛機?”
本來小護士就以爲自己夠委屈了,但是在韓非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似乎表現的比她更委屈,突然間她有一種錯覺,難道是自己讓他委屈了麼?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是韓非連臉上的委屈也是真真切切的,一瞬間,小護士氣的直咬銀齒,恨不得把韓非的另一隻左手也給咬的再也動彈不了,雖然這樣也不能讓她解氣,但是她會更舒服。
“你,你,韓非,我說的是不讓你想着我打飛機,不是我脫掉衣服讓你看着我打飛機。”小護士突然發現了韓非的不可理喻,一瞬間,怒火爆發,轉過身衝着韓非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