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來的殺氣騰騰,李子風差點被他們嚇陽-痿了!回過神後圓瞪眼睛望着大步當先走進來的那個人,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簡直把頭皮都嚇炸了!他本能的慘叫一聲,一下子從牀上跌下來,癱坐地上,目光呆滯望着劉伯陽,瞬間感覺有股冰涼的寒意從腳底板躥上腦海!
那牀上被李子風扒的精光不剩的交際花尖叫一聲,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誠惶誠恐望着一羣冷氣森森的人。【】
“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李子風不可置信的看着劉伯陽道。
劉伯陽呵呵笑道:“對啊,但是最近聽說你姓李的敢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兄弟,我在下面聽着不爽,特地上來找你嘮嘮,咱倆算算總賬。”
李子風聽着劉伯陽這熟悉的聲音,看着他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眼神!心裡殘存的那點眼前這一切是幻覺的念想全都破碎了!他直接嚇蒙了,忙不迭跪下求饒道:“兄弟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彭老大……”
他說着說着,忽然看見劉伯陽腳下有影子,瞬間又懵了,擡頭看着劉伯陽,茫然道:“你、你不是鬼?”
“鬼你大爺!”劉伯陽冷笑一聲,飛起一腳踢在李子風下巴上,直接三百六十度背仰身懸空踢翻,李子風馬上滾到一邊抽搐去了。
“啊!!”牀上那女的嚇的發出一聲尖叫,高震飛面無表情走過去掀開她的被子,交際花嚇傻了,一雙赤腳衝着高震飛亂踢亂蹬,高震飛不耐煩,一記手刀砍下去,登時就把交際花砍暈了。
“李子風是吧,還認得老子不?”劉伯陽蹲下身,採着李子風的頭髮問道。
李子風剛纔那一摔磕的滿臉都是血,骨頭都散了,他鼻血淙淙,軟弱無力道:“你沒死??”
“死了今天咋來伺候李哥你啊,給我個不弄死你的理由。”劉伯陽人畜無害的笑道。
“兄弟別!千、千萬別!打你小弟真不關我的事啊,是彭老大叫的我,我哪知道兄弟你還活着……”李子風慌忙求饒道。
“呵呵,彭友聖叫你打你就打?聽你意思,我如果真死了,我的人你就隨便收拾了是吧?不說了,你打折我兄弟一條胳膊,今天挑你兩根大筋不過分吧?來而不往非禮也啊!”
“兄弟……劉、劉哥……有話好說,咱們……”李子風忙不迭求饒,可劉伯陽已經對着後面招了招手,道:“呂棟,你們幾個想泄恨是吧,把他伺候舒坦了。”
呂棟揉着被李子風拍折的那條胳膊,冷冷一笑道:“好嘞!謝謝陽哥!”說完和李鬼侯強等人走上來,對準地上的李子風就是狂捶亂踹,甭管腦袋還是身子,一應往死了招呼,疼的李子風抱着臉蜷成蝦子一樣在地上嚎叫打滾,李鬼出腳最狠,一腳兜上李子風的心窩,李子風登時疼的連臉都綠了,眼珠子一瞪,爆出血絲,殺豬般大嚎一聲,猛的從地上爬起來,狠狠一把推開呂棟侯強等人,所謂狗急跳牆就是他現在的狀態,閃電從牀板底下藏了好久的尖刀,衝上去就要侯強等人拼命!
侯強一條胳膊使不上勁,連帶整個身體移動都有些遲緩,眼看就要被李子風一刀扎進心窩,忽然劉伯陽冷出一腳踢在李子風的手腕上,煞然把刀踢飛,然後瞬步上去一個下肘磕就狠狠砸在李子風的脖子上,一下子就把李子風砸攤了,劉伯陽伸手接住半空中掉下來的尖刀,隨手扔給侯強道:“強子,廢了他!”
“是!”侯強兩眼一狠,你-媽-的王八犢子,都被打到這份兒上還敢還手,今天不廢你廢誰?
李鬼猛的從地上拽過李子風的一條手,用腳跺住他的手腕子,李子風驚醒過來,歇斯底里恐懼道:“不要不要!!諸位大哥我錯了……”
可惜他這求饒爲時已晚,侯強二話不說拿着刀在他手腕上狠狠一挑一劃……屋子裡頓時傳來絕命般的痛苦慘叫……
高震飛一腳踩上李子風的嘴,李子風瞪大眼睛抽搐了幾下,拼命掙扎躲閃,可惜都無濟於事,嘴裡“嗚嗚”叫個不停,隨着侯強提着血淋淋的尖刀把他另外一隻手也挑了,直接疼昏過去……
李子風兩隻手筋被挑斷之後,崔國棟上來淡淡對劉伯陽道:“陽哥,要不要乾脆送了他?斬草不除根,留着也是個禍患,他既然這次能報復咱們,難保以後不會有第二次啊。”
劉伯陽淡淡一笑道:“一個殘廢,還能翻出多大的浪來?如果不是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跟咱們過不去,咱們也不至於下手這麼狠,有些人不識好歹,就該治治他的熊毛病!留着吧,給所有敢打九龍社主意的人看看,心裡惦記着咱們,就是這個下場!”
劉伯陽走到牀邊,踢了那牀上的交際花一腳,交際花紋絲不動。
劉伯陽冷冷道:“起來!少他-媽跟我裝!”
那交際花顫顫巍巍的把被子掀開,露出一個模樣還算中上乘的腦袋,哆哆嗦嗦哭着道:“大哥,你們放過我吧,我跟李子風什麼關係都沒有……”
感情她早就醒了,嚇的痛哭流涕,一直躲在被子裡裝啞巴呢……
“今天這事兒你都看見了吧?”劉伯陽問。
那交際花傻傻的點頭。
劉伯陽眼睛一眯,後面侯強直接提着滴血的刀走了上來。
交際花慌忙往後躲閃,哭求道:“我沒!我沒!!”
劉伯陽嘴角一邪,(5)冷笑道:“你不用怕,我跟李子風是冤有頭債有主,跟你沒關係,咱爺們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不過如果以後有人問起來,你知道咋說吧?”
“知道!知道!”交際花趕緊點頭。
“知道就行,我就怕你不知道。願意看着李子風死你就啥都別動,不想讓他活生生死在你眼前,等老子們走後你就叫輛車過來。另外我問你,知不知道辛褒凱或者寧高寧在哪?”
交際花瑟縮道:“我……”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交際花哭着訕訕點頭,道:“李子風把我叫出來的時候,他剛跟那個叫寧高寧分開,寧高寧應該還在華街溜冰……”
“溜冰,哪間溜冰場?”劉伯陽問。
李鬼從後面走上來道:“陽哥,華街就一家溜冰場,叫‘滾石’,老闆是個見風使舵的狐狸精,原先那場子是歸咱們九龍社罩的,就在前兩天才被他們打下來。”
“哦。”劉伯陽點了點頭,看了那交際花一眼,被子下面依稀流出一片黃漬,感情都嚇尿牀了,劉伯陽淡笑道:“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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