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家到底在哪?給我個地址,抽空我就送你們回去。【】”崔國棟啃着雞腿不冷不熱道。
姐妹花最怕的就是聽到這話,果然馬上就不吃飯了,擡起頭來呆呆看着崔國棟。
“你們老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昨晚上救你們那是迫不得已,我又不貪圖你們什麼,再說我整天跟着陽哥忙的焦頭爛額,那有空照顧你們?”崔國棟皺皺眉頭道。
沐小鯉怯怯道:“我們會洗衣服,還會做飯。”
崔國棟頭大道:“日!我不是說這個!我更不需要你們當丫鬟了,向你們這種年齡,根本就不應該來社會上晃盪,又不是男孩子,應該呆在家裡懂事聽話,踏踏實實上學好好唸書纔對,”崔國棟這番話說的可真是大言不慚,忘了他當年像姐妹花這麼大的時候是怎麼上房揭瓦的,只聽他繼續厚着臉皮道:“再退一萬步講,你們倆就算真不願回家不願上學,總跟着我也不是回事兒啊!當媳婦我都嫌你倆嫩,整天跟我屁股後面算幹啥的?”
沐小鯉紅着眼睛執拗道:“我們沒有家!……再說、再說我們也不是很嫩……”說完之後,她感覺自己好像說粗錯話了,趕緊躲閃的低下頭,臉頰俏紅,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
崔國棟無語,心裡琢磨你還不嫩呢?老子真要玩你,一晚上就給你折騰壞了,他鐵石心腸的還想說什麼,卻被看不過眼的劉伯陽伸手打斷道:“行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你倆叫什麼名字?”
姐妹倆終於敢擡起頭來看着劉伯陽,她們就算再懵懂,也知道眼前這個人才是一家人中真正有話語權的,連救命恩人崔大俠都得聽他的。當下沐小鯉輕柔認真道:“陽、陽哥,我叫沐小鯉,我是姐姐……”
沐小魚緊接着道:“我叫沐小魚,我是妹妹……”
寧葉琪聽完姐妹花自報家門,琢磨了一下這對名字,展顏笑道:“很好聽的名字啊!”
整個飯桌上最給予姐妹花親近感覺的便是這位漂亮的大姐姐了,聽到她由衷誇讚,兩姐妹異口同聲道:“謝謝姐姐。”
沐小魚比姐姐膽子還要大一些,脆生生反問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寧葉琪柔和親善的用玉手摸了摸她小腦袋,笑道:“我叫寧葉琪,以後你們還是直接叫我姐姐就行了。”
劉伯陽暗自點頭,道:“沐小鯉,沐小魚,確實挺有味道的名字。”他其實很想問誰給你們取的,可一聯想起姐妹花說自己沒有家,也不好問下去,不過劉伯陽心裡明白,能取出這種不俗名字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家,這對姐妹花身後一定有故事,當然了,要問也不急於現在,以後國棟有的是機會。
劉伯陽繼續道:“這樣吧,既然你們不想走,願意跟着你們的國棟哥,那我批准了,以後你們跟着他就行,別走了,他要是敢欺負你們,直管跟我說,我替你們拾掇他!平常的時候你們可以跟這位寧姐姐多親近,只要晚上不跟我爭她的牀,白天不耽誤她學習,別的都沒問題。”
兩姐妹花歡快笑着點頭,別以爲她們雖然含苞待放就聽不懂劉伯陽在說什麼,這年代的水靈小姑娘們都是僞單純,指不定有多少晚上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幻想着跟自己的白馬王子嘿咻嘿咻生小寶寶呢。
這一刻的姐妹花對劉伯陽大大改觀了,昨天她們兩個晚上第一次見劉伯陽面的時候,劉伯陽純粹拿她們逗崔國棟的樂了,在姐妹花心裡留下一定的陰影,不過現在終於雨過天晴了。
寧葉琪粉頰通紅,大大的敲了劉伯陽一個板栗,瞅了眼壞笑的老貓,鼓着腮幫低頭吃飯,劉伯陽使壞的在桌子下面摸她嬌嫩的大腿,被她小手按住然後狠狠掐了一下。
純爺們劉伯陽臉上不動聲色,可心裡齜牙咧嘴,然而他想的卻是媳婦的小手真是越來越有味道了……
“喂,陽哥,這……”崔國棟停到劉伯陽自作主張,不幹了,抗議道:“這咋行啊?你真要留下她們?不說別的,咱家就那麼大地兒,你把她倆弄進去,讓她們睡哪啊?”
劉伯陽直言不諱,義正詞嚴道:“不說真的還說假的不成?你要嫌你的牀睡不開,那你就把牀挪出來讓給她們,自己去客廳睡沙發。”
崔國棟瞠目結舌,再度鬱悶頭大不已。
寧葉琪和姐妹花同時銀鈴般笑出聲。
崔國棟不冷不熱瞥了幸災樂禍的姐妹花一眼,兩人的笑聲馬上戛然而止,低頭乖乖咬米飯。
“沒事兒,國棟,你的牀要是放不開,那就只放一個,我那牀大的很哪!可以替你收留一個!”老貓拍了拍胸口,嘿嘿一笑,轉頭對着姐妹花道:“小美-女們,你們國棟哥他不解風情,不願收留你們,但是貓哥我願意啊!我晚上最怕黑,不敢一個人睡的,你們晚上誰願意跟我一起睡?”他拼命擠出一個自認爲很純真善良的表情,可怎麼看都比治鬼的門神鍾馗還嚇人!
姐妹花目瞪口呆盯着這位在她們眼中跟怪獸一個級別的大哥哥看了半晌,臉蛋窘紅,唯唯諾諾,哭笑不得,不敢做聲。
劉伯陽笑着打趣老貓,對着姐妹花道:“別聽他扯淡,他晚上膽小,就讓他去抱着你們國棟哥睡,你倆睡他的牀,你們國棟哥膽子可大得很呢。”
姐妹花噗哧一笑,實在沒想到這幾位看起來深藏不露威猛霸氣的大哥哥們,開起玩笑來也是這麼的有意思(5),姐姐沐小鯉哭哭笑笑好幾次,自己都感覺成了大花臉,她輕輕站起身,脆聲道:“對不起,陽哥,大貓哥哥,我先去洗手間洗把臉。”她臉上笑靨如花,兩顆粉紅色的小酒窩醉人綻放,看的出對劉伯陽肯收留下她們,心情轉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我也去!”生怕落單的妹妹也站起來道。
然後兩姐妹跑向餐館裡面的洗手間去了。
老貓臉上堆出來的笑容戛然而止,對着劉伯陽一臉“幽怨”道:“陽哥,你最不仗義了,老是在關鍵時刻拆我臺,難不成還非得讓我聽着你晚上在隔壁折騰嫂子,國棟在後面折騰姐妹花,我一個人折騰衛生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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