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澹臺滅明對龍象幫和首都地下勢力的概述,劉伯陽總算對首都的黑-道分佈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他和澹臺滅明一起走出了電影院,劉伯陽帶着老貓崔國棟虎子等兄弟們先回去,澹臺滅明負責去聯繫晚上舉辦大型酒宴的飯店。【】
與劉伯陽分開之後,澹臺滅民一個人走在公路上,準備去附近的車庫取車,可走着走着,忽然聽到路邊有人叫他,澹臺滅明轉頭一看,只見一輛黑顏色的大奔緩緩靠了過來,車玻璃放下,裡面露出一張從未見過的生面孔,“哥們兒,借把火行嗎?”
“火?”澹臺滅明看了看對方,只見那人嘴裡叼着一根菸,馬上意識到他是在要打火機。澹臺滅明沒多想,走過去把自己的ZIPPO打火機遞給那人,用手指敲了敲車殼笑道:“開大奔身上還沒帶火?你不是本地人吧?”
那人用澹臺滅明的ZIPPO打火機把煙點燃,忽然臉現猙獰,猛的從車窗戶裡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澹臺滅明的衣領子,把澹臺滅明上半身拽進車裡來,劈頭蓋臉一拳轟上去,直把澹臺滅明打的滿頭髮懵,踉踉蹌蹌跌步後退,車裡那人又一腳踹開車門,把澹臺滅明撞出去,車裡先後下來四個人,手裡均是拎着鋼管兒,對準地上的澹臺滅明展開爆打,兩指粗的鋼管兒狂風暴雨般打在澹臺滅明的身上,直把澹臺滅明砸的抱着頭拼命慘叫!
如果有熟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爲眼前的一切感到大吃一驚!且不說澹臺滅明是堂堂龍象幫的前任大哥,單說他京城小四少的身份,首都就沒幾個人敢動他!
可這幾個外地人根本不在乎,把澹臺滅明按在地上往死了打,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圍觀,那四個外地人把澹臺滅明打的奄奄一息,把ZIPPO打火機往地上一丟,冷冷道:“走!”
不顧周圍人驚懼的眼神,四個人就那樣大搖大擺的離開,其中那個帶頭的走到一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拎着鋼管兒倒退回來,對準澹臺滅明的腦袋用力砸下去,“砰!!”的一聲,澹臺滅明當場慘叫一聲,頭破血流,周圍圍觀的一名女人瞬間也發出了尖叫,可那帶頭人絲毫不以爲意,閃身上了車,黑色奔馳猛轟油門揚長而去。
劉伯陽是第一時間接到消息的,當他帶着老貓崔國棟等人重新趕回來後,一切已經晚了,傷痕累累的澹臺滅明已經被擡上了擔架,正被幾個護士擡上一輛燈光閃爍的救護車。
“慢着!等等!”劉伯陽斷喝一聲,在無數圍觀人羣詫異的目光中,他幾個箭步衝上去,推開兩個想要攔住他的小護士,近距離看清了躺在擔架上的澹臺滅明的臉這下他再也不用懷疑了,受傷的確實是澹臺滅明,之前接到消息的時候劉伯陽還有些不相信,幾分鐘前滅明這小子還好好的跟自己在一起,怎麼一轉眼就遭遇偷襲了?
“你是傷者的什麼人?”一個老資歷的醫生看到劉伯陽雙目赤紅的樣子,下意識的問道。
“他的情況怎麼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劉伯陽並沒回答醫生的話,反而指着渾身浴血的澹臺滅明問。
“這個不好說,只能說目前還活着,但他的頭部遭遇了重擊,情況非常不樂觀,而且他身上的骨頭也斷了很多,具體有沒有傷及內臟,還得回去好好做一番檢查……”那醫生道。
“醫生,我沒有別的要求,我希望你們盡最大的努力讓他活下來,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劉伯陽冷冷道!
那醫生對劉伯陽的語氣感到不舒服,但劉伯陽這時候明顯已經發飆了,氣場格外的強橫,那醫生也不敢說別的,忙道:“你放心吧,救死扶傷是每個醫務人員的職責所在,現在麻煩你讓開,不要再耽誤我們的時間好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他的傷勢不能拖!”
劉伯陽深深嘆口氣,閃身站到了一邊,那羣醫生護士趕緊把澹臺滅明擡上車運走了,就在同時,警車也由遠及近呼嘯着趕來,劉伯陽懶得跟警察打招呼,只能先恨恨的帶着老貓等人遠離事發現場。
“陽哥,這他-媽真見鬼了,咱們剛跟澹臺滅明分開,他就被人打了,那夥人肯定是早有埋伏,早就對咱們盯梢了。”老貓道。
“在首都居然也有敢對澹臺滅明動手的?以前沒聽說過他有仇家?陽哥,這事兒該不會是……”
劉伯陽沒等崔國棟說完,徑直走向圍觀人羣中的一個老婆婆,誠懇的問道:“婆婆,跟您打問個事兒行嗎?”
那老奶奶點點頭,看着劉伯陽道:“小夥子,你是想問我看沒看見誰打的你們那位朋友對吧?”
“您都看見了?”
那老婆婆道:“嗯!從一開始我就站在不遠處瞧着呢,我本來還想上來勸架的,可那四個男的下手太狠,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上來也勸不住,沒辦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下手都沒個輕重啊……”
“四個人?婆婆,您都看清那四個人的樣貌了?”劉伯陽抓住關鍵點問。
那老婆婆想了想,微微搖頭道:“也沒太看清,畢竟當時那種情況,我也不敢太靠近,憑感覺我覺得那四個傢伙不像首都人,他們開着一輛黑顏色的奔馳轎車,打完人就跑了!”
“黑奔馳?”劉伯陽聞言一振,追問道:“您看到車牌號是什麼了嗎?”
“我看清了,好像是(5)蒙A6325,對!就是6325!”忽然旁邊一箇中年婦人插嘴道。
“蒙A6325?”劉伯陽眉頭一皺,這不是內蒙古省的車牌號嗎?
人羣中一個老練的司機站出來道:“小夥子,我勸你別想了,從車牌號這方面查肯定查不出什麼結果,那四個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專業打手,他們的車牌十有**是假的,現在早就摘下來換了!”
其實不用這位大叔提醒,劉伯陽就猜到了這種可能性,他誠懇的問道:“那麼大叔,你有什麼好辦法讓我查到那輛車嗎?不瞞你說,我是被打那人的朋友,他讓人打的那麼慘,我得替他討個公道!”
那大叔想了想,對劉伯陽勾勾手道:“小夥子,你過來我告訴你!”
人羣頓時吵哄哄起來,幾個中年婦女都在對司機大叔冷嘲熱諷,想說就說唄,幹嗎揹人啊……
劉伯陽讓老貓等人也站在後面等着,自己走上來道:“大叔,您說,我聽着!”
“小夥子,我是幹司機的,不瞞你說,這種事兒我見過很多次了,你啊,現在哪也別去,就去附近的加油站或者修車中心、洗車中心去找,車牌號雖然做了假,但那輛黑色奔馳假不了,當時那四個人打你朋友的時候,車上濺了不少血,你按照這個去找就行了!”司機大叔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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