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恨恨的看着這個女人拉好的門,恨恨的咬着牙,他有種感覺,這個美子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文字首發,網
久美子此時的神志已經被藥效掩蓋,被欲/望支配的身體本能的扭動着。
“父親……”久美子還依稀的看得出來,面前的男人是她的父親。紀天宇把自己的胳膊從久美子的小手中扯了出來。
占人家一個小姑娘的便宜,並且還是一個連自己真面目都沒有見過的女孩,紀天宇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下這手的。
需要他人撫慰的久美子哪裡能由得紀天宇逃脫,八爪章魚一般抱住了紀天宇的身子,其間,因爲身子的燥熱,久美子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她自己抓得零落不堪。
紀天宇是個正常的男人,在和久美子撕扯之間,就已經有了反應。不想鑄成大錯的紀天宇,無奈之下,只得一記手刀,把久美子砍暈。
終於清靜的紀天宇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把美子那個壞女人抓來,痛揍一頓,方解心頭之恨。
紀天宇感覺自己到了r國之後,唯一正常的人,也就是這個善良的久美子。其他人多少都帶着一絲神經質。倉野的那些小老婆是,這個正妻更是如此。自己就好像闖進了精神病醫院了一般。
紀天宇以爲久美子被自己敲暈了之後,就可以平安無事了!不想,即使處在昏迷之中,久美子也是難過的緊皺眉頭,臉上的潮紅越來越多,呼吸越來越急促且沉重。鼓脹脹的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着。
紀天宇擔憂的看着久美子,這丫頭的狀況明顯是很不好,如果再不想出解決的辦法,這丫頭也許會是被欲/火焚燒乾淨。
“乾,你幫我想一想,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解決她的問題?”紀天宇想到的就是曾經跟過神仙的乾。
在無人可以商量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裡的這個傢伙,還真是個良朋益友,光是可以隨時陪自己聊天這一功用,就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主人,如果知道他服下的藥的成分,我倒是可以幫她煉製出解藥來。不過,現在來說,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就算是分析出來結果,我們也沒有材料可以煉製出解藥來的。
聽到乾的話,紀天宇哼了他一聲,“你說這沒用的?我讓你幫我想辦法!久美子如果再不解決藥力的作用,她會很危險的。”
“辦法我有!我就害怕你不敢用!”乾立刻回了一句。
“什麼辦法,你倒是快點說!救人要緊!”紀天宇催促着。
“你就是解藥啊!你親自解救她!”
“這個用你說!如果我親自上陣的話,還找你做什麼?”
“那我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了!或者,主人,你可以找個別的男人來幫她解決!”乾又出了一個主意。雖然這個主意餿了點,可在紀天宇不想親自上陣的情況下,也不乏是一個解決問題的好方法。
“你歇歇吧!在這裡,你讓我上哪去找人?”紀天宇開始攆着乾,讓他不要再開口說道了。
“主人,人我有啊!還是現成的!”乾立刻接口道。
“毛遂自薦?你還是好好陪着坤吧!就你那飄渺的形體能做什麼?”紀天宇很不地道的揭了乾的老底。
“主人,你把我想像成什麼人了?別說我已經有了坤,就算是沒找到坤,我也不能隨便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我可不是像某些男人,花心的很!對了,我說的人選就是你扔給我的那個人質啊!把他放在我這,養得白白胖胖的,也該給他找點活幹了!”
“你閉嘴!沒有主意就不要瞎說話,看看你那個人選?垃圾!”紀天宇毫不猶豫的否定了乾的建議。
那個被自己抓來的人質,確實配不上久美子。如果自己真的讓那個傢伙上了久美子,自己的良心也會不安的。
“你自己慢慢想辦法吧!”乾不再說話,留下紀天宇一個人看着久美子發愣。
此時的久美子白皙的皮膚紅豔豔的,滴着汗水,表情痛苦,細碎的聲音不斷的從久美子的檀口中逸出,身體本能的扭動着。
紀天宇伸手爲久美子拭去了臉上的汗水,他的手剛貼到久美子的臉頰上時,久美子如飢渴的旅人一般,拉住紀天宇的手,在自己的小臉上磨/蹭着,不肯放手。
久美子一聲滿足的嘆息逸出口,只是這樣的接觸無法緩解她身體裡的渴/求……
紀天宇無奈的看着備受折磨的久美子,就算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這樣被欲/望煎熬而死去。
紀天宇下了決心後,不再去想久美子的身份,也不再去想自己的老婆們。自己只是救人而已!自己的身體,只是救久美子的工具而已!紀天宇在心裡對自己催眠着。
……
連番征戰,久美子迷濛中,看到和自己歡愛的男人,是一個面貌英俊的年輕人,即使是神志略有不清,可紀天宇這張臉,還是被久美子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中。
如果不是紀天宇的體能異乎於常人,想要解決久美子的需求,是萬萬做不到的。而久美子在數度昏迷中醒來,被體內的異樣感催促着,向紀天宇求/歡……
滑/膩如脂的肌膚,讓紀天宇留戀不已,褪下衣衫的久美子,豐/盈的身段,超出了紀天宇的想像。包在h服之下的完美身材,毫不遜色於紀天宇的幾個老婆。
本着救人思想的紀天宇,可恥於自己身體的快/感,本來是義舉,弄到最後,紀天宇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最初意圖到底是什麼了!
就這樣,紀天宇和久美子在美子的住處逗留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時,久美子還在沉睡。紀天宇則收拾好自己的衣衫,看着久美子嬌俏的小臉發怔。
雖說是爲了救她,可她一個清白的女孩,把第一次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交給了自己!只怕是等她醒來後,也不會記得是什麼人陪她瘋狂了一整夜。想起這種可能,紀天宇心裡又有些不舒服。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