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說,自己和老婆們親熱時,這個傢伙也做了旁觀者?這個念頭強烈到,連乾都真切的感覺到了。【文字首發網
“主人,你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好不好?你的事情,我雖然知道一些,但在你和主母在一起做什麼,受到血契的影響,我是不能看到的!至於發生了什麼,怎麼發生的,我是絲毫不知。”乾一臉嚴肅的向紀天宇保證。
可是他的保證,卻讓紀天宇聽出了一絲言不由衷的意味。
“你撒謊!”紀天宇盯着乾說道。
“主人,我沒撒謊,當時的情形,我真是不知道!我事後雖然知道一點,但那也是你在回想當時的情形的時候,我跟着感受到的,當然,只是一點點而已!”乾連忙保證道。
紀天宇心裡這個尷尬啊,自己在和老婆們歡/愛過之後,會有回想,也是正常的嘛,可現在可好,自己身體裡竟然有了一樣懂得思想的奸細!這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別的事情,乾知道也就知道了,因爲它與自己有血契的關係,自然不怕它鬧出什麼意外來。
可這和老婆恩/愛的戲碼,怎麼能讓他人知道呢?雖然乾不是人,但一個有獨立思維的鼎也不行啊!
“以後這部分思維活動,你不經過的我的允許,不能再私自去查看了!”紀天宇板着臉,嚴肅的說道。
“是!”乾有氣無力的應聲道。它當然沒有辦法反抗紀天宇,雖然它有獨立的思維,可受到血契的影響,它的很多行爲是要受到紀天宇的挾制的。當然,此時的紀天宇是不清楚這一點的。
紀天宇的命令,對乾來說就是指令,在受到紀天宇的指令之後,乾就算是想要再查看一下紀天宇的個人**,也是做不到了。
“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偷看我的思維,你就不要再到我身體裡住了!以後,愛上哪上哪去!”紀天宇又一次嚴正的威脅道。
“主人,你說不讓看,我想看也看不了啊!還要攆我?我現在拖家帶口的,你讓我去哪?”乾苦着一張朦朧的臉孔,對着紀天宇可憐兮兮的道。
“知道紀律就好!別說廢話了,接着說正題!”紀天宇不理會一個男人模樣的怪物鼎,在自己面前耍寶。
“好,我接着說,我叫乾,她叫坤。這副鼎身,是肥仙煉製出來的丹鼎,我那時,正是肥仙門下修行,在與仇家進行拼鬥的時候,被對方殺死,身體被對方的法術炸成了碎肉,靈魂亦受到了重創,在靈魂消散之際,肥仙趕到,用法術收了我的魂魄,因爲肉身已毀,肥仙想要爲我復活也做不到了!”
乾幽幽的說道。看得出來,這段經歷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
紀天宇聽着乾的訴說,對乾所說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也沒有什麼興趣再驚詫了!經過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紀天宇明白了一點,這個世界,不是無神論者所認爲的世界。在世人能感知的範圍之外,還有一個更加神秘且真實的世界存在着,並且運行着!
這不是紀天宇自己的臆想,而是他經過自己經歷的事情,拼湊出來的結論!
而乾的陳述,並沒有讓紀天宇升起悲傷,同情的感受。乾已經被人殺了,並且不知過去了多少歲月,自己再去爲它悲傷,豈不是浪費自己的感情!
倒是乾口裡所說的一個名字,引起了紀天宇的注意與好奇。
“肥仙是誰?怎麼還有人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人家別的神仙不都是什麼金仙,上仙之類,聽起來響噹噹的名字,肥仙?聽這名字,就不怎麼樣,水平也一定很差!”紀天宇咂了咂嘴,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主人,肥仙是一位散仙,雖然沒有位列仙班之中,但是若論起實力來,那些數得上鐘頭的傢伙們,也不是肥仙的對手!”乾立刻爲肥仙辯護。
“哦,這麼說,這個肥仙還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呢!算了,管他是肥是瘦的,你接着說你的事情吧!”紀天宇對這個肥仙只是一時好奇,聽到乾的解釋,再見他一副長篇大作的對自己介紹這個肥仙的樣子,紀天宇忙岔開了話題。
肥仙能力如何,與自己根本扯不關係,紀天宇對這個人沒有探究的意向!
乾的一肚子話,被紀天宇堵了回去,無奈的它只得又接下了自己的話題。
“肥仙見我的魂魄還在消散,就算是找到合適的肉身,只怕也無法順利重生。當時肥仙正在煉製這隻藥鼎。沒有其它方法之下,肥仙只得把我的魂魄存放進了這口藥鼎內。爲了我的魂魄更好的恢復,肥仙又把我的殘碎肉身取回來,也加入了鼎爐之中。”
紀天宇聽着這話,心裡暗道,這個肥仙還真是噁心的人,竟然把死人的碎屍也加入了鼎的煉製之中!這怎麼聽着這麼噁心,彆扭呢?
“煉製鼎爐,加入你的屍體,這聽着怎麼像是毀屍來跡似的呢?”
紀天宇的問題,立刻惹來了乾的一記白眼。這個白眼,顯得特別清楚,朦朧的感覺絲毫沒有影響這個白眼的傳遞。
“對修仙,修道之人來說,肉身不過是一副皮囊!一座臨時居住的房屋而已。房子破了,換上一間就是。皮囊只是給世俗之人看的表象。”乾一副出世高人的樣子。
“您現在這房子真的不錯,起碼比以前那個房子結實了許多。這也算是舊房改造,土胚房也換成了鋼筋水泥房!”紀天宇逗趣的對乾說了一句。
“主人,你這是幸災樂禍!”乾委屈的看着紀天宇。雖然他說肉身是房子,不好可以換,但那也是寄居蟹的美好生活,像他這樣變身成蝸牛的人,只能是揹着這座房子,直到鼎爐毀滅!
“開個玩笑,你別吃心!”紀天宇見乾的情緒有些低落,忙安慰了一句。
“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體!雖然不方便,不能自己行走,但在沒有被喚醒的時間裡,我的魂魄恢復了正常。”乾似解釋而非解釋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