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紀天宇示意華寧嫣趕緊閉嘴。【文字首發網】這個事情是越解釋越不清楚,越解釋越讓人家覺得有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想去!
華寧嫣怨懟的瞟着紀天宇,“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把我叫醒送回宿舍不就沒有這烏龍了嗎?”
“我是好心沒好報!”紀天宇感嘆了一聲。
“天宇,你要是沒有女朋友,就把嫣兒收了吧!在濱大,嫣兒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更是我所見到過的唯一的一個具有古典美的現代女孩!”陳明拐了紀天宇一記。
“學姐,我不只有女朋友,未婚妻都有了!”紀天宇誠懇的看着陳明。
“網上傳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和藍家二小姐訂婚了?”提到這個問題,這些人的精神立刻提了起來,比剛剛討論華寧嫣的事情更有熱情。
“是真的!”這一點,紀天宇知道是隱瞞不了的,再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不怕別人知道的。
“天宇,你就是我們男生的偶像!如果我們哲學系的男生都能像你一樣,何至於,一入哲學系,就有走入了寺院的感覺啊!”衆男生感慨不已。
大家不再把話題放在華寧嫣和紀天宇同/居一晚的事情上,但是大家心裡卻是已經把紀天宇和華寧嫣湊在敢一對!
吃過了早餐,陳明被社團的人叫走,幾名男生也隨着陳明離開,這一來,就又剩下紀天宇和華寧嫣二人了。
紀天宇把茶几收拾乾淨,裝好,放到一邊,準備扔掉。
“超市在哪了,我得買一些日常用品!”紀天宇環視了屋子一圈。自己一個人的屋子,有些像是垃圾筒似的東西,學校還是沒給自己準備。這些小東小西的,都得自己去添置。
“我帶你去吧!不過,你得先跟我回宿舍,把衣服換了,這身衣服沒法子見人了!”華寧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圈一圈的,像是在胸前畫了一張抽象的地圖一般。
紀天宇沒有意見,因爲真讓他自己去找,他也不見得能找到!濱大的校園確實是太大了。只粗略的轉了轉的紀天宇,還是找不到建築物位置。
紀天宇陪着華寧嫣回到了宿舍,這時,紀天宇才知道華寧嫣的宿舍在哪。濱大的學生宿舍,一共有七個區,華寧嫣住在c區6號樓,紀天宇才知道自己揹着華寧嫣回來,根本就沒打到正確的地址!
外語學院的學生人數,在濱大的各學院裡,也是數得着,與工程學院的人數不相上下。是以,c區裡的學生,九成以上都是外語學院的學生。
此時還沒有正式開學,所有認識紀天宇的人還是很少的,見到華寧嫣和紀天宇一起回到宿舍的情景後,衆人開始偷偷的議論着他們的關係。
“跟我上去坐會?”華寧嫣問着紀天宇。
“女生宿舍,我就不進了!你回去換衣服,我在樓下等你就好!”紀天宇拒絕了華寧嫣的好意。雖然現在還有正式開學,但是學生們已經回來的差不多了,全樓盡是女孩,看到什麼尷尬的場面總是不好的。
“那好吧,我上去換好就下來!”華寧嫣也不計較,上樓換身乾淨的衣服。
紀天宇等在樓下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羣婦生圍在自己不遠處,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是以紀天宇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幫我想一想,哪個男生的家庭背影好,我想找個男朋友!”一個女人的聲音。
“豔姐,家庭背景好的,不是有女朋友,就是有喜歡的人了,你不太好下手!”
“是啊,那幾個條件好的男生,不都跟在華寧嫣的屁/股後面獻殷勤呢嗎?跟華寧嫣搶,你的希望真的不太大。”
“這羣臭男人,華寧嫣不理他們,他們還追着跑,其他喜歡他們的女孩,他們卻是理也不理!”
“豔姐,你現在應該有希望了,華寧嫣這幾天跟一個大一新生走得很近,聽大家說,他們好像在處朋友,那樣的話,那些優質男生就要失戀了!”
“豔姐,我聽別人說,你家公司破產了,是真的嗎?”一個女孩猶疑的看着依然一身名牌,只是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了一句,她早就想問的問題。
“別聽他們胡說,我家公司經營的好好的,怎麼就倒閉了呢?”凌豔臉色一變,她心裡清楚,如果自己再不找個有錢的男人來養自己,用不上多久,家裡的固定賣光之後,她就要從鳳凰變成了烏鴉了。
“我也說不可能,要是豔姐家出了這麼大事,豔姐還能這麼悠閒的跟我們在一起啊?”
“你們看到沒,那個不就是和華寧嫣這幾天打得火熱的大一新生嗎?還送華寧嫣回宿舍呢?”
一句話,衆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紀天宇的身上,而聽着她們聊天的紀天宇,坦然的回視了她們一眼。
是她!紀天宇看清了衆女中,穿着光鮮的女孩,也就是被衆人叫做豔姐的人。紀天宇一眼就認出來,她不是別人,正是逼着曾野和她交往的凌豔!也是前幾天,欲以16條人命陷害寰宇的淩氏大小姐!
知道了對方的身世之後,紀天宇冷哼了一聲,轉過了自己的目光。凌家會這麼對付自己的寰宇,無非是因爲自己收留了曾野,而這讓刁蠻的凌家大小姐不滿,遂而其父也攪和了進來。
他們得罪了一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凌家有沒有倒閉紀天宇不清楚,因爲他根本就沒有那份閒心是關注這些事情。
但他卻知道,凌家人手裡是沒有現金可用了!他們手裡大大小小的帳戶裡,所有的錢,、都被紀天宇憤而取走。
剛剛聽凌豔要找個家世好的男朋友,紀天宇明白,是因爲凌家完蛋了,供不起她的花用了,她纔想起來找個靠山來用用。
紀天宇認出了凌豔,同樣凌豔也認出了紀天宇。這個半路救走了曾野,並且讓自己被警察帶走。甚至凌家公司的破產,都與他有着必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