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仁和凱音傷勢恢復後,就馬不停蹄的往城蘭高原高原趕去。在高原,每走一處,面對廣袤無垠青草覆蓋的原野,寸木不生青石嶙峋的山峰,深邃的藍天和凝滯的雲團,心頭便瀰漫着悲壯和蒼涼。
凱音猛灌了一口水,說道:“我說潘仁啊,你說這個半藏會在哪裡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看得老子有一股想哭的衝動。”
潘仁搖頭:“現在沒個人影,不然就問下,行了,別抱怨了,我們繼續往西北方向走吧,這算是我們的一種修行。”
“修你妹的行,老子遲早被你坑死......”“哎哎哎!潘仁,我說你能發出一句聲音來麼,這麼安靜的地方不得悶死......”
大約走了2個時辰左右,前面灰濛濛的一片,好像有一座城。“潘仁!你快看,前面好像有座城!”潘仁也看到了這座城池,就說:“走吧!我們進去,順便問一下有沒有關於半藏的消息。”
越往城池走,越覺得不對勁,凱音:“潘仁,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好像一座廢棄已久的城池?”潘仁此時也神色凝重,皺着眉頭說:“我們保持警惕,注意安全,一有情況,隨時應對!”說着,他們各自祭出了武器,警覺的看着四周。
來到城門口,城門已經年久失修早已破敗不堪,城頭上掛的牌匾已被風沙侵蝕,隱約的看到昌都二字。落日餘暉下的廢棄城堡,歷經滄桑之後,它們已經丟失了原來的面貌。雖然它們現在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它們仍然吸引了無數的眼光,讓人們通過它們去回憶那些已經過去的時代。
潘仁和凱音對視一眼,互相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緩慢進入到城池裡面去了。多年的摸爬滾打,生死兄弟,已經練就了他們心心相通的能力。
凱音:“我說潘仁,你說會不會有怪物出現。”
潘仁:“小心些,這裡一切都有可能發生,憑你我的能力,應該能對付的過來。只是這麼大一座城池,怎麼就這麼空了,太詭異了。”
他們走在街上破碎的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像是述說着它的過去。找了一圈,沒發現一個人影,來到一間還算好的房子裡。
潘仁:“天色已晚,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長時間的趕路,讓他們也累了。剛坐下來,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潘仁趕緊示意凱音,兩人趕緊把自己氣息收起。這是聽到外面在說,“師兄,你說這次寶物究竟是什麼,爲什麼師門叫我們趕緊趕過來。”
“噓!小聲些......師父叫我們來是爲了尋求機緣,聽師父說是一個渡劫期城主留下來的。你我小心些,免得多生事端。”
等他們走遠後,潘仁對凱音說:“這座城池竟然有寶物,那我們就先留下來,等寶物出現,我們擇機行動。本來還打算休息下明天繼續趕路的。現在既然被我們碰上了,那我們就要留下來拼一拼機緣。”
兩人對視一眼,竟然猥瑣的笑了,這種奪寶行爲他們最喜歡了,不曉得幹了多少。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潘仁感受到2撥人進入到了城池,“小心!他們有化神中期的人存在,你我二人要小心爲好,一旦不對,放棄奪寶,性命要緊!”潘仁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聽到一陣爭吵聲,“妙渡,你們禪宗什麼意思?明明是我們青原派先到的。”
“無量壽佛!呼寧施主,正所謂有緣者得之,何來誰先到後到之禮?況且,小僧認爲,此寶物和我佛有緣,希望永達施主能割愛讓與我們,好結個善緣。”說話的真是叫妙渡的和尚,也是一行中修爲最高的。
“放你孃的屁,死禿驢!看招!”說着,這個叫呼寧的一抹劍穴,只見一道赤色的光華飛出,比電還急,朝妙渡激射出去。妙渡低宣一聲佛號,瞬間金光護體,梵音不絕。
呼寧見妙渡擋住了他的招式,又是一拍劍穴,但見成片灰色花出現,向妙渡飛去。妙渡一句獅子吼,與飛來的劍氣在空中相撞,轉眼間地面轟出一道坑。此時,妙渡一招佛門禪指,一指,呼寧來不及躲避,被這指期打中胸膛,瞬間人就拋飛出去。
“師兄!”這時候,呼寧的師弟呼元想去接住師兄,但晚了一步。呼寧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兩眼眯縫地着看妙渡,忽然感覺胸口一悶,一口血從嘴裡突出。
“師兄!”呼元緊張的扶住他的師兄,呼寧罷了罷手,強忍住說:“無礙!師弟,我們走!”然後轉眼對妙渡說:“禿驢,你有種,看來你們禪宗是和我們青原派槓上了!”
妙渡看都不看他一眼,笑着說:“施主慢走!無量壽佛!”聽到妙渡的話,呼寧在一口老血噴出。
然後妙渡攜弟子們飛上城主府,此時凱音有些緊張地對潘仁說道:“怎麼辦?他們進去了,這樣豈不是寶物被他們得了?”
潘仁鎮定的說:“別急!先等等看,我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有寶物的消息呢?而且就是一座荒城,根本沒有寶物出現的動向。”
這時候,裡面發出一聲慘叫,妙渡帶着一身血跡的飛出來,感覺狼狽極了。而三個人進去,如今就剩妙渡和另外一個和尚。
這時候城主府裡面發出一陣陰深深的聲音:“嘎嘎嘎......小和尚,反應很快嘛~我千辛萬苦布的局,引你們進來,沒想到被你給破壞了。”
這聲音有如地獄般的音調。“吸血老魔,原來是你,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怪不得突然傳出這裡有寶物出現,原來都是你乾的。”
此時城主府飛出一個乾癟老者,佝僂着腰,嘴邊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淌下,可能是剛剛那個和尚的血。
吸血老魔:“沒錯,就是本老祖設的局,25年前,老子渡劫期後期的修爲,被你們禪宗跟青原派聯合起來追的跟喪家犬一樣。要不是我身受重傷,我早就把你給吸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