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兩人同時接連後退了數步,從形勢上來看,竟然戰成了個平手!
然而知道內情的,卻知道這是一個化靈九層的巔峰,對陣一個纔剛入化靈一層的新手,原本應該是碾壓的局勢,卻被硬生生扯成平手,衆人不由更是驚駭的望着紀天宇,眼神之中卻少見的有了一絲尊敬和佩服。
實力爲尊,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是絕對的強者才能收穫人們的尊敬和崇拜!
“太厲害了,簡直不敢相信!”
“是啊,紀天宇不過才化靈一層的境界,竟然能和楚雲飛師兄打成平手?”
“這紀天宇實力真的非同小可,楚雲飛師兄可是我們內門弟子的第一人,三個月前挑戰第一名,自己直接由當時的第十名成爲了第一名,這三個月來,不斷有人挑戰楚雲飛師兄,但是都在第一招便敗下陣來。”
“想不到如今楚雲飛師兄使出第一招,卻反而被紀天宇壓制住了,看現在紀天宇的實力,看來進入這排行前20都不是問題!”
這時擂臺之下聚集了越來越多的天韻宗內門和外門弟子,衆人都是聽聞剛進入天韻宗的紀天宇正在和內門弟子第一人的楚雲飛對戰的消息,而從四面八方趕來。
衆人心中忍不住的倒抽涼氣,驚駭莫名的望着紀天宇,紛紛讚歎着紀天宇的實力,甚至有一些人已經在暢想未來的紀天宇會走到怎樣的地步,到時候恐怕就是現在的楚雲飛,也難以跟上他的腳步吧。
切磋的第一個回合,楚雲飛和紀天宇兩人不分伯仲,當然這並不代表紀天宇的實力就可以和楚雲飛相抗衡,這第一回合兩人只不過都是試探而已,並沒有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楚雲飛也是吃了輕敵的大虧。
但是從靈力的程度上來看,楚雲飛是保持着絕對的優勢,畢竟自身境界便擺在這裡,就如同一個小孩,雖然你腦子裡懂得知識再多,但是你的肉體力量卻比不過眼前的大人,這種絕對力量的差距是難以跨越的。
想當初紀天宇能夠直接打敗化靈四層的易老狗,只不過是因爲兩人境界差距並不是太大,再加上易老狗平日裡的修煉也是走於形勢,他那化靈的四層的境界,比不過別人的化靈二層,紀天宇這才能夠擊敗他。
此時紀天宇不過是化靈一層的境界,對陣楚雲飛高達化靈九層的修爲,兩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好在紀天宇因爲前世的記憶,所以自己懂得的武技也是不少,若是短暫的對戰,可以靠着大量的武技戰勝,但是時間長了,靈力的優勢便會逐漸的顯露出來,而武技的優勢便會漸漸的減小。
所以紀天宇想要打敗楚雲飛,就必須速戰速決,不然最後便會因爲靈力不支而敗下陣來。
兩人現在正在擂臺的兩邊凝重地看着對方,楚雲飛沒想到這紀天宇居然實力如此強橫,要不是自己之前反應快便已經輸了,看來這紀天宇能夠讓天韻宗做出這樣的決定也不無道理。
紀天宇自然也是知道眼前楚雲飛的實力絕對深不可測,之前自己和張建對戰的時候,實力便和張建差不過,若是利用武技的優勢也足以打敗張建,但是現在眼前這人乃是內門弟子第一人,想要戰勝他估計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然而在紀天宇的字典裡,就沒有困難兩個字,他乃當年赫赫威名的一代帝君,怎會將這區區一個化靈九層巔峰放在眼中?
“沒想到師弟不過化靈一層的境界,實力竟然如此強悍。”
楚雲飛神色凝重的望着紀天宇,緩緩說道,“天韻宗之中使用扇子類武器的人不過你和張建兩人,張建使用扇子已經算是得心應手,但是沒想到師弟你這扇子使用的比張建強悍許多,之前和你對戰,我差點認爲這扇子便是你身體的一部分,能夠將自己和武器融合的如此好,如此得心應手的武技,我相信整個天韻宗便只有你一人了。”
紀天宇淡淡的笑了笑便說着:“師兄過獎了。”
楚雲飛此時手拿兩個月輪,再次提聚靈氣,對着紀天宇說着:“師弟,你能夠逼着我將我九轉神輪使出來,今日你雖然戰敗,也足以自傲了!”
楚雲飛說完之後,只聽見咔的一聲脆響,他便直接將自己手上兩個月輪背對背的撞在一起,只見兩個月輪奇蹟般的化爲一體,成爲一個交叉狀的武器。
“九轉神輪!楚雲飛師兄要使用他的九轉神輪了!”
“平日裡根本看不到楚雲飛師兄使出如此的大殺技,今日真的可以說是大開眼界面了!”
“這一下我看那紀天宇還拿什麼來抵擋?這下他知道慘了吧?”
人羣震驚不已,紛紛議論道。
不過在衆人此刻的眼裡,紀天宇顯然已經落於下風了。
楚雲飛低吼一聲:“九轉神輪!”之後便直接將自己的靈力瘋狂的涌入月輪之中,便朝着紀天宇甩了出去。
這月輪旋轉着便朝着紀天宇衝過來,雖然速度不快,但是直接將紀天宇鎖定,讓紀天宇無處可逃。
衆人都是驚訝不已的,看着眼前這猶如變魔術的場景。
月輪在空中呼嘯旋轉,激發出玄妙之極的軌跡,其中隱隱含着深寒的殺機,牢牢鎖住紀天宇的心神,一旦紀天宇有所動作,月輪定會毫不猶豫的爆發出最強的一擊!
紀天宇心裡長嘆一聲,看見這朝着自己飛速射來的月輪,氣勢駭人之極,知道自己想要躲避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能硬抗,於是便直接將自己的扇子打開,低吼一聲:
“萬里冰川!”
在衆人震驚不已的目光中,紀天宇長身而立,猶如高山般充滿一股雄渾的氣勢,刷的一聲,扇子陡然打開,往前迎面揮出。
一股渾厚之極的靈氣迅速彙集在扇面上,形成了一堵堅硬厚實的氣牆。
隨即,場間的氣溫陡然下降,瞬間降低好幾十度,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沁入心底深處的寒意,那堵氣牆瞬間變爲一組極爲厚實的冰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