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個巨大的黑影子獻出了自己的真身……
他有着一個極爲粗壯的軀幹,軀幹上面長滿了金黃色的毛髮,顯得威風凜凜之極。
四肢着地,每一根都如同撐天的樹幹一般的粗壯巨大。
身軀巨大如山,那身軀表面每一塊肉,都充滿着一種極爲驚心的力量的爆炸感。
臉上似老虎又似獅子,腦袋大如小山,尤爲恐懼的是,臉上一雙巨大的眼睛呈倒三角形分佈,巨大的如同燈籠似的。
眼中閃着一絲詭異的光芒,此刻看着紀天宇三人,就如同是遠古甦醒的魔神一般……
它的尾巴也是相當的巨大,高高的豎起在空中,就如同是一跟巨大的旗杆一般,對紀天宇三人產生了一股極爲濃重的危險之感!
可以想象,它的尾巴若是隨意的甩出來,將會是何等樣驚人的力量!
見着眼前這恐怖的,像是獅子又像是老虎一般的魔獸,宋飛也是臉上一抖,有些結結巴巴的對着紀天宇兩人說道,“獅虎獸,獅虎獸,天哪,我們的運氣也太背了吧,竟然遇到了獅虎獸這樣一個變態的傢伙……”
宋飛一邊驚恐的說道,一邊對着紀天宇兩人解釋道,“糟了,我們現在真的可以說是運氣太糟了,獅虎獸這個傢伙,即使是在這魔獸山脈之中,也是獨霸一方的存在。”
他瞪大了眼睛,驚恐的說道,“眼前的這頭獅虎獸,明顯已經成年,要知道這獅虎獸一旦成年,他的境界便是煉氣以上!”
“煉氣以上的魔獸!”
紀天宇聽得宋飛此言,也是不由得有些心驚,那就是說眼前這頭魔獸,他的境界實力應該差不多和宋飛相似了。
不過考慮到魔獸的體型以及他那堅硬皮實的毛髮和外皮,尋常的武器根本就是難以攻擊的進。
因此即便魔獸和人是處於相同的境界,然而他的實力卻是比人體要強悍上幾分!
只不過人比之魔獸唯,仍然是有一個優勢地方,便是在於人有着極高的智慧,懂得與同伴合作,懂得利用各種陣型以及各種尖銳的武器發起進攻,這是人面對着野獸,佔有的唯一的優勢了!
就在這時,那巨大的獅虎獸猛然昂頭,衝着三人狂吼一聲。
三人頓時感到自己的心臟如同是被猛錘擊中一樣,咚咚的狂跳個不停,顯見得這獅虎獸也是自行的領悟出了一絲極爲上乘的音波之法,對於三人使用起了一波攻擊!
紀天宇見此情景,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對着宋飛和慕青霜兩人提醒道,“小心,這傢伙竟然會音波攻擊!”
“什麼?音波攻擊?”
宋飛聽到此言,也是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有些恐懼的說道,“天哪,難道我們真的是中邪了嗎?竟然一出來就碰到獅虎獸這個變態的傢伙,並且還是會音波攻擊!”
要知道音波攻擊乃是一門極爲上乘的攻擊之法,利用那極爲強悍的音波,對人的身體以及魂魄造成傷害,進而損傷人的精神,極爲的恐怖!
“你們兩個把耳朵堵好。”
紀天宇冷然一笑,對着兩人說道。
他心中也是升起一股不甘之意,和強大的信心。
音波攻擊嗎?我也會……
只見紀天宇雙手叉腰,如同一尊戰神般,傲然立在地上,身上自然有一股極大的氣勢,勃然的噴發而出,就如同是潮水一般無窮無盡!
望着眼前的紀天宇如同威風凜凜的天神下凡,宋飛和慕青霜兩人對望一眼,也是不由自主的感到心驚膽戰。
而宋飛更是心中對紀天宇佩服之極,心想這個傢伙果然不愧是極爲變態而強悍的存在呀!
面對着獅虎獸這樣恐怖的傢伙,境界比他整整高了一個臺階,他竟然也敢這樣向他挑戰!
紀天宇心中運轉起太玄訣的心法,真元狂猛的在體內運轉,在他的指揮下,在經脈之中四處遊走。
經過了幾個周天的循環之後,真元變得越來越凜冽,越來越純粹,終於形成了一團極爲極大純粹能量的氣團!
隨即紀天宇命令着這氣團來到了自己喉嚨之間,他眼中射出一絲神光,氣勢極爲的強大而驚人。
“這個,這個傢伙到底要幹嘛?”
宋飛見着紀天宇那瘋狂的情景,也是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紀天宇。
他不能置信的望着紀天宇,有些顫抖的說道,“這個傢伙難不成是被這獅虎獸嚇破了膽?現在打算自殺嗎?”
一旁的慕青霜卻是眼中射出一絲異樣的神采,她對於紀天宇有着一絲強大的信心。
她知道,紀天宇不管在何時何地,都一定是有着自己的辦法,能夠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空氣之間一時都有些安靜,陷入一種讓人極爲可怕的寂靜之中。
就連那獅虎獸也是有些警惕的瞪大了那妖異的眼瞳,直直的望着紀天宇,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類小子到底想幹嘛?
在獅虎獸震驚的眼光之中,紀天宇猛然張口,發出一聲厲嘯。
頓時如同在空中掀起一股驚天的狂風暴雨一般,整個空氣連同整個地面都在瘋狂的顫抖!
紀天宇的聲音就如同是天上的龍吟一般,極爲的清亮,高高的升入雲層之中,連帶着整個天空之中也在爲之顫抖!
而他這一聲清亮的龍吟,一旦發出落入宋飛和慕青霜兩人耳中,兩人頓時覺得渾身一震,臉上升起一絲極爲舒服的表情。
就在剛纔這一剎那間,紀天宇口中所發出的龍吟聲,已經將獅虎獸剛纔的音波攻擊徹底的給抵消了!
連帶着也是將兩人身上所受的傷勢稍微的撫平了一下!
這龍吟真的是清亮之極,就如寂靜的夜空中亮起了一點火光,顯得極爲的觸目驚心!
對面那獅虎獸則是口中發出一聲憤怒的狂吼,瞪大了頭上那一對妖異的眼瞳,射出一絲不解的光芒,望着紀天宇。
和他體型巨大如山的身軀比起來,紀天宇站在他面前,就如同是一隻極爲渺小的螞蟻一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