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的心裡,除了紀天宇外,再沒有住進過其他男人,自己到底要不要因爲紀天宇已經結婚的事情,而和他斷了關係呢?
一路上,安莉都在想這個問題,最後她想通了。愛他,既然愛他,又何必在意他是不是有妻子?只要他的心裡也有自己,那就是最讓自己欣慰的事情了。
“那你幫我把菜洗了,切了!”紀天宇也鬆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安莉會在心裡怎麼想這事!可讓他對安莉進行遊說,讓安莉接受他,這種事情,紀天宇做不來!
自己是有老婆的人,要不要和自己保持着這樣一份關係,那得看安莉自己的打算!自己若是對人家女孩說什麼爭取的話,將來也許會有一天,她會後悔的。
現在安莉主動恢復了正常,那說明了什麼,紀天宇心裡自是明白的!
安莉幫着紀天宇洗菜,然後又自告奮勇的幫紀天宇切肉。說起來,安莉拿刀,拿槍,那都是個中高手,這小小的菜刀一把,又怎麼會難得了她。
事實應該是這樣的,可不知爲什麼,安莉這裡邊切着肉,邊擡頭看着紀天宇,手中刀一打滑。
“呃……”安莉一聲小小的悶吭。這點小皮外傷,當然不能讓安莉像個小女生一樣哇哇大叫。可能不能忍得住疼,和流不流血是兩回事!
“怎麼這麼不小心?”紀天宇忙走到安莉的身邊,握住了安莉受傷的手。待紀天宇仔細一看時,發現,安莉這手勁還真不小,一刀下去,左手的食指,中指,兩個指甲,齊刷刷的從中間被切開,鮮血狂流,這時,剛剛買回來的肉,已經染上了一片腥紅,那是安莉流出來的血液灑在了案板上,肉上的結果。
“傻丫頭,別人不能讓你受傷,你怎麼還自己在家給自己來一刀?這要是讓外界人知道,你竟然會在切菜的時候,把手切成了血淋淋的,怕是要成爲殺手界的笑話了。”紀天宇數落着安莉。
“我是一時沒小心嘛,否則的話,怎麼也不會把自己的手切成這樣!”安莉的整隻手上都是血,**的,讓安莉不習慣,在紀天宇面前,安莉沒有提起自己的防衛之心。因爲她知道,有紀天宇在,無論她遇到什麼危險,紀天宇都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的。
感覺着手上**的,安莉下意識的抖手甩了一下。這一甩不要緊,血液像水流一樣,服到了牆壁上,並且還濺到了紀天宇的身上,臉上。
腥鹹的帶着血液的味道,在紀天宇的嘴角處暈染開。
“別甩!這一甩不是甩得哪都是?再說你這麼甩豈不是加速了血液的流出速度?”紀天宇急忙制止了安莉的動作,讓她的小手不再擺動。
無論是在紀天宇還是在安莉身上,這點傷都不能稱之爲傷口。可那也只限於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眼下,安莉也不是那個冷酷無情,下手不留活口的冷麪殺手。
手上的血還在流,紀天宇把安莉的手放到水龍頭下面,避開指尖的部位,把手上的血沖洗乾淨,可這裡剛洗淨,那邊又流了出來。
“天宇,我屋裡有醫藥箱,你拿來幫我包紮上吧!”安莉輕輕抽着手,另一隻小手,則是推着紀天宇的肩頭,示意他去拿醫藥箱。
紀天宇折身出了廚房,去了安莉的臥室內,去找那隻醫藥箱。
像做他們這一行的,家裡備藥品,是非常正常的。並且還有很多都是普通人不太常用的藥品,那是用來治療刀,槍傷的。
都說久病成醫,這話放到他們這些以玩命爲生的人身上,更是貼切。在很多時候,他們負了傷,是不能到醫院去就診的,久之,自己也就都練出了一手外科醫生的本事。
進了安莉的臥室,紀天宇掃了一眼,裡面佈置得很簡單,沒有過多的裝飾物,這一點倒是完全看不出這是個女孩的臥室。
紀天宇很快就把醫藥箱找了出來,在他準備走出門的時候,在門後的地方,一個畫架吸引了紀天宇的注意力,因爲上面還蓋着布。
好奇心傲然,紀天宇走過去,擡手把上面蓋着的布扯了下來,在扯下來後,看清了上面畫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紀天宇心裡一陣感動。
那張畫布上,是無數個紀天宇。有正臉的,也有側面的,還有一些是背影,紀天宇仔細看了看,才感覺,這些畫面竟然是這麼熟悉。原來是安莉和紀天宇在一起的各種場景。紀天宇沒想到,安莉的心裡,竟然些都記了下來,並且還還原的那麼神似。
“天宇,找到了嗎?”安莉的聲音打斷了紀天宇的沉思。
“找到了!”紀天宇把畫布蓋好,提着醫藥箱走出了臥室。
“安莉,你怎麼把手放到水龍頭下面衝?這樣很容易感染的!”到了安莉的身邊,紀天宇就看到了這妮子,把手放到了水龍頭下面沖洗着。中
是的,這樣一衝,手上再也看不到紅紅血液的顏色了。剛流出來的血液就被水衝跑了。
“你啊,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紀天宇忙把安莉的手從水龍頭下拿了出來,被沖洗了一陣,傷口處,已經有些發白,可鮮血還是依然不斷的向外冒着。
“安莉,你這一刀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看到沒,指甲都要被削掉了,若是長不好,你這兩個手指,將來必要留下疤痕的。”這一點倒不是紀天宇嚇唬安莉,如果組織的癒合能力差一些的話,那兩個指尖的疤痕,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了。
“疤痕就疤痕吧,現在是要把血止住!這麼流,也不是個事!”安莉也有些無奈,想想,她即使是在出任務的時候,也鮮少會這麼倒黴的受傷的,現在可倒好,只是在自家廚房,就給了自己一刀,!
紀天宇拿出紗布吸着血,又看了看,從切開了指甲縫裡,可以隱隱的看到白慘慘的指尖骨。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