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俠仗義的感覺就是好!比做國主的感覺要好得太多了!”古香有點小興奮,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
“還行俠仗義呢?連個毛賊都不是對手,也敢想要行俠仗義?”紀天宇打擊着古香。
“這有什麼的?我不行不是還有你嗎?”這話說得一點都不臉紅。
“求人不如求已!自己把身體好好的鍛鍊着,比總依賴別人要好得多。我總還是要走的,不可能永遠陪着你!”紀天宇的話,莫名的讓古香心情很糟糕。
回到皇城後,侍衛長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來找古香了。
“陛下,您是古月的一國之主,怎能這樣出去冒險?出去也就出去了,竟然還不帶侍衛,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誰來擔?我身爲侍衛長,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古香的心情正不好着呢,這個臉拉得跟驢臉似的傢伙就衝了進來。連通報都省了。這還真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侍衛長的這番話說完,古香就知道,他在外面做的事情,大祭司肯定是知道了。所以這壓力也就到了侍衛長的身上。
可大祭司你害怕,卻不怕我這個正宗的國主,說來,還真是諷刺!
“你想要什麼交代?你又要跟誰交代?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皇城的侍衛長而已,擼了你,照樣有別人來替補!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分不清的奴才,要來何用?”
侍衛長一愣,他是奉了大祭司的命令來兩難古香的,可爲什麼結果這麼不對勁呢?古香沒有半點認錯的意思,相反的還呵斥了自己一通?
“臣是爲國主着想,也是擔心國主的安全!畢竟某些人只是外來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根底呢!”
“是啊有些人是不知道根底,可再不知根底的也比某些養在身邊,卻是怎麼喂也喂不熟的白眼狼!”古香的話說到這份上,也就不忌諱什麼了,直接把侍衛長拿下,一道皇令下達,真的把侍衛長一擼到底。這個連侍衛的身份都不是的前侍衛長,被人從皇城裡扔了出來。
直到被扔出皇城,這位前侍衛長還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國主什麼時候這麼有魄力了?真的把自己的侍衛長給擼了。可她不會是真的以爲,擼了自己的侍衛長,她再提上來的新人,還能管得了那些早已經不是跟古香一心的侍衛們。
侍衛長,前侍衛長忙跑去找大祭司,自己落到了如今一無所有的境地,能投靠的也就只有大祭司那裡了。
可事實上證明了,前侍衛長是想得太美好了。他到了大祭司府,連門都沒進去,只是報了自己的名號後,就被門前的侍衛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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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好好說話,別動手,我是大祭司的人,在皇城的侍衛長,還請兄弟給能爲通稟一聲,就說小的有事求見!”
“誰跟你是兄弟?見大祭司,大祭司是你說要見就能見的?通稟?大祭司有話在先,你來了直接轟出去,不聽話就地處決!”
冷冰冰的話讓侍衛長傻眼了。“弄錯了吧?大祭司要處決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就要處決了我?等我見了大祭司,你就等着倒黴吧!”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的侍衛長,梗着脖子和大祭司府前的侍衛對罵。
“你識趣的就趕緊走,不識趣,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真當自己是個什麼重要人物了呢!不就是個侍衛長嗎?人家國主出門都不帶你,大祭司還要你何用?”
本來侍衛長還懷疑這個侍衛的話呢,現在聽他的這一句,便知之前對方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大祭司眼耳通天,自己剛被擼了,就來到大祭司府,大祭司就已經知道了,並且就此捨棄了自己這個棋子!
直到這時,侍衛長才覺得自己眼前無亮,
一個被捨棄的棄子,誰還會在意?大祭司府前侍衛見侍衛長那個樣子,便也不再搭理他,任由他離開。
一個被國主擼下來的侍衛長,未來還有什麼出路?
古香擼了侍衛長,便對紀天宇說。
“這個空缺,你先來頂幾天!正好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了名目。”
至此,紀天宇在古月國也有了身份,那就是皇城的侍衛長,當然了,那是大家刻間的忽略了那兩個大大的臨時二字。
要給老代介紹對象的事,紀天宇和古香都沒有跟老代說,畢竟人家姑娘還不知道樂意不樂意呢。要是先跟老代說了,老代挺高興的,可人家姑娘不樂意,那不是兜頭給老代澆了一盆冰水嗎?
還好,很快的就傳來了消息,那女子的妹妹願意見見老代。
老代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紀天宇和古香帶着,就去見了人家龜族的女孩。
見了那個女孩之後,古香和紀天宇都很滿意,那姑娘,比起其姐姐來,更是俊了三分,個頭也要高出半個頭來。總體來說,是個很漂亮的女孩,
那女孩顯然也是知道了老代的身份,打量了老代一通後,雖然沒有拒絕,但也看得出來,對老代並不是特別滿意。
老代的形象確實是有些問題,人家一個如花般的大娘娘,跟你一個半糟的老頭子,這心裡能痛快才見鬼了!
“老代,換個形象!什麼形象這是,總不能我們叫你老代,你就往老了整!”紀天宇一巴掌拍過去,把老代拍得一愣。
但他還是一個聽話的,在聽了紀天宇的話後,立刻把自己的形象改了,重新出現的老代,雖然不能說是多俊,但比起剛纔,好了不只一兩個檔次。
或許是因爲有了之前的形象做對比,這一次,姑娘還是比較滿意的。
至於老代嘛,在看到人家姑娘的模樣時,心裡就伸出個小巴掌,啪啪的拍着巴掌了。
這事就這麼定好了,直到這時,紀天宇和古香才知道,他們救的那個女子名叫劉聰,妹妹劉明,姐妹兩個的名字合在一起,倒是個好詞,聰明!
“上次你回去之後,你家裡什麼反應?”古香問着劉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