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老貨怕死是板上釘釘的事呢?不過,換個角度來看,就算是老代想留下,只看他之前的那名聲,也不會有人真的留他的吧?
“龍兄,你這是齦炎不起我老代啊,別看老代沒老婆,可老代卻不是什麼沒開過葷的那種人……”
紀天宇人還沒走到他們兩個人的跟前呢,就聽到兩個水正經的貨在討論女人和那檔子事呢!
這兩個明面上沒成親,事實上,都開過葷的傢伙,一時討論的高興了,反倒是把紀天宇線忘在一邊,也忘了剛纔他們其實說的是紀天宇,而不是他們兩個人的那點少得可憐的風,月之事。
聽着這兩個傢伙的對話,紀天宇的臉直抽抽。他真是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到底是在炫耀,還是在暴自己那點可憐的經驗呢?
古香的傷養了幾天,也就沒什麼事。畢竟紀天宇讓她受傷,卻沒有讓她受重傷。受傷也是給旁人看的。
當然,要說古香身上最受到的最重的傷,還得說是她自己摔的那一下子!自己製造出來的傷,可比人家刺客帶來的傷還要重,紀天宇只能感慨,古香這姑娘,對自己下手挺狠!
古香要是知道紀天宇在心裡這麼調侃她,肯定又要跟他計較一番了。
在古香養傷的這幾天裡,長公主沒有露面過,與長公主一個陣營的二公主也是沒有再出現,三公主倒是來皇城見過古香一次,其間古香也沒有清場,各方的探子都在,她與三公主也只是客套的說了幾句場面話而已,讓那些想要觀察風向的,沒有找到任由的苗頭。
大祭司人沒有來,只是派了他的一名夫人來皇城,探望被刺殺的國主陛下。當然,大祭司之所以沒有來,是因爲在準備開啓祭壇的事情。
祭祀一事,不管是正常的每年的幾鎰大祭外,就算是平日裡開壇也是很麻煩的。
說實在的,大祭司不來看她,古香倒是覺得自己心情挺好的,若是真讓大祭司那蛇精來看自己,她反倒是堵了心。
古香也跟着紀天宇學會了稱呼大祭司爲蛇精。還真別說,越是這麼叫着,古香倒是越覺得,大祭司真的很像個蛇精,真的很像!
其餘一些不太重要的人前來探望,均被古香以自體不適需要休養爲藉口推掉了。
她是國主,又不是風,月樓裡的姑娘,誰來都要見的?
古香的身體恢復得不錯,紀天宇的親民計劃,也就提上了日程,對紀天宇的安排,古香沒有異議。
這一次,陪同古香的人,只有紀天宇一個,金堂和玳瑁嚴肅的拒絕了與他們同行。
金堂爲了自己以後不被責罰,他覺得遠離水火,遠離紀天宇和古香。
畢竟真有一天,會被紀天宇連累的時候,他也有藉口可以爲自己辯解嘛。自己並沒有與紀天宇同行,紀天宇犯了什麼樣的原則性錯誤,都與他金堂無關。
金堂都不肯去,玳瑁那貨就更不會往前湊了,聽到紀天宇叫他,他腦袋搖得比撥浪鼓還快。
連金堂都要躲了,他老代可沒有那個剛性能跟着去。
原本想好了的四人行,現在也就變成了二人行,紀天宇瞪了金堂和玳瑁一眼,可古香卻是心裡暗自高興的發笑呢。
古香對金堂和玳瑁的識趣表示非常讚賞,她知道金堂喜歡那些閃着亮光的東西,於是,她決定了,她會送金堂一些他喜歡的,只爲嘉獎他這麼懂事的行爲。
古香卻是不知,這哪是金堂懂事,而是他害怕回去後會被當家主母清算責任的。
但不管是因爲什麼,古香是領了金堂的情,這是可以肯定的。
總管見古香又要出去,知是阻攔不住,便要讓古香帶上一隊侍衛同行。
“總管,你說你讓我帶一隊侍衛,你給我說一說,這一隊侍衛裡,都是誰的人,分發到各家之後,能保護我的還有幾個?
帶着他們還不如不帶!不帶他們我的行蹤還不會暴露那麼快!”
古香的話讓老總管差點哭了。這得是多麼淒涼的一段話啊?身爲一國之主,竟然連保護自己的侍衛都沒有了!老國主若是還在的話,看到國主這個樣子,得心疼成什麼樣子?
總管雖然心疼古香,但也知道古香的話在理。他也知道,紀天宇這個人實力不弱,保護國主應該沒有問題。
於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讓紀天宇一定要好生的保護好國主的安全,千萬不要讓國主再受傷了。
被總管絮叨得頭都炸了,紀天宇和古香總算是逃離了老總管的身邊,出了皇城。
因爲二人是便衣出行,除了真正的權貴,普通百姓是認不同古香的身份的。
古香和紀天宇看在滿街的百姓來說,只不過是兩個家世豐厚的世家子弟而已。、
紀天宇對古香也是佩服了,這天下不平之事多了,你管得過來嗎?可她不行,檢要讓她看到了,她就必要管上一管。
這樣一來,沒走上兩條街,就已經到了進餐的時間了。
紀天宇是無所謂吃與不吃的了,說實在的,他也吃不習慣這裡的東西。
雖然在這個海下世界裡,也有日夜的更替,可卻與正常的日夜是有分別的。在這裡,沒有太陽,沒有月亮,只是這個世界在自行的轉換着黑與白。
而吃的東西嘛,自然沒有紀天宇吃慣的食物,因爲這裡根本生產不出來那些東西。
雖然這裡無法生產出另一世界的糧食,可人家有人家的吃食。
不管是什麼樣的世界,只要它形成了,那相應的,也自然會有給予這個世界發展的附屬物品。
這裡有各種的植物,有些是需要種在水裡的,有些則是直接種在陸地上,但更多的是被海族們自主種植的各類作物。
當然,各類海底魚類與其他生物,也同樣成爲海族們的吃食。
在海族中,每個族羣都有自己族羣所不食用的東西。這些東西,紀天宇瞭解了一下,就明白了爲什麼不吃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