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時看的套套沒什麼區別嘛!”拿出來裡面的套套,岑寒凝端詳了一下,然後扯開,對着嘴把它當成了氣球吹了起來。【文字首發網】
“哧……”岑寒凝捏着套套的口,慢慢的放着氣,直到把它放成了本來形狀時,才捏死了嘴,“還真的在螺紋呢?挺明顯的!”
“哈哈,這上面還有圖案,米老鼠……”
“這個還是彩色的,好香啊,真是草莓味的!”
接下來,岑寒凝的動作讓紀天宇的心跳險些停擺。
這個小丫頭伸出粉紅的小舌頭,把套套前面的小突起捲到了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吸吮了起來。
紀天宇已經麻木了,乾脆不去阻止她破壞這些東西了!
“這是什麼東西,有點奇怪”小丫頭手裡拎着剛開了包裝的東西,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哎,哥,你來看,套套還有女用的呢?”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岑寒凝對着紀天宇大叫。
“哥,這是怎麼用的?我們試試看啊!”聽到她的話,紀天宇險些從牀上一頭栽在地上!這東西能試嗎?你說你一個沒破身的女孩能試得了這個嗎?
“這個東西你不能試!”
“哦!”岑寒凝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這讓紀天宇心裡安穩了些。他還真怕這個丫頭問自己,她爲什麼不能用呢!
接下來,紀天宇就見岑寒凝小手飛快把把一個個包裝撕開,把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一個個的觀賞着。
“糖果內衣?”紀天宇就聽到岑寒凝小聲的嘀咕着,“這又是什麼東西?怎麼起這麼奇怪的名字?”
“哥,你看這是什麼?”岑寒凝擡頭對着紀天宇叫了一聲。
“別管這些東西了,早點休息吧!”紀天宇想要把這個破壞王給哄睡了,一切就安靜了。
“我把這個看看就睡!”生怕紀天宇真的過來阻攔自己,岑寒凝相當麻利的把手中的包裝給拆開。
“還真是內衣耶!也沒什麼特別的啊?”岑寒凝抖了抖,看些串成內/衣褲的小豆豆,好奇的伸出小舌頭,在上面舔了一口。
“天啊,真的是糖果做的!”岑寒凝拎着手中的新奇玩意,爬到了紀天宇跟前。
“寒凝,我們睡覺吧!”紀天宇打量了一眼岑寒凝手裡的五彩內/衣,這東西自己以前也只是聽說過,卻不想今天在這裡竟然一睹廬山真面目。
只不過,現在這東西似乎是有點讓紀天宇忐忑不安!在岑寒凝的手裡,這東西格外有威脅力!
“好,馬上睡!”岑寒凝咧着嘴不懷好意的笑着。然後拿着這兩個說不上是衣服還是零售的東西進了衛生間。
看到她的動作,紀天宇的心開始的加速起來。雖然自己也想看一看這傳說中的情/趣內/衣穿在身上空間有着怎樣與從不同的魅力,但穿在岑寒凝的身上,對自己來說,那就不只是性/感了,而是會要了自己的性命的啊!
不一會,岑寒凝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紀天宇提着心看着她的樣子,在見到她並沒有把那套內衣穿在身上時,心裡既放鬆了,又有點婉惜!
“哥,我們睡覺吧!”說着,小丫頭爬上了牀,在紀天宇的注視裡,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裡面赫然是剛纔她拿着的糖果內/衣!
紀天宇艱難的吞嚥着口水,那麼小的杯罩,大半個雪白的球球露在了外面,還有那相當於是小丁字的褲褲,更是讓紀天宇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寒凝,穿着這東西睡覺,要是出汗了,不得糊在身上嗎?快脫了吧!”紀天宇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分毫沒有從眼前的嬌/軀上移開的打算。
“有空調怎麼會出汗呢?”小丫頭站在牀前,酒意的在自己身上搜尋着,不時的還擺出一個個誘人的小動作,讓躺在牀上的紀天宇,隱隱的似乎是看到了點什麼,又似乎並沒有看到。這似是而非的狀況,讓紀天宇的心火直線上升。
“你睡不睡覺?你不睡我可要先睡了!”紀天宇很有性格的轉過身,把屁/股留給了岑寒凝。
既然自己決定不要在這個時間吃掉她,那又何必要和她搞這些虛的東西呢?鬧到最後,受苦的人還是自己!
岑寒凝把屋內的大燈關掉,只留下了牀頭的小燈,朦朧的燈光讓氣氛更加曖/昧。房間內的呼吸聲顯得有些急促,這聲音更添一種荒靡。
紀天宇並沒有回身,依然那麼躺在那裡,而岑寒凝更是沒有出聲,悄悄的上了牀,躺在了紀天宇的身邊,慢慢的把身子靠了過去。
紀天宇只感覺到一隻小手,柔柔的搭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隨後一具溫熱的軀體也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
“哥,你說我穿這衣服好不好看?”岑寒凝的嘴/脣貼在了紀天宇的肩膀上,說出來的話,自然就顯得有些含糊,但聽在了紀天宇的耳朵裡卻是異常的清晰。
“嗯!”這個時候,紀天宇是不可能再裝睡的!聽了岑寒凝的問題,用鼻音發出了一道聲音,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好看,你不看我?”寒凝的語氣裡夾帶着一絲委屈。想來,自己一個小姑娘家,捨出了面子的來討好他,他卻毫不領悟的給了自己一個後腦勺!
“我是困了!”紀天宇按住了在自己身上移動的小手。剛纔自己已經受過了一次煎熬,現在可是不想再經受一次。
“那你轉過來好不好?我不鬧你了!”
紀天宇嘆息一聲,在這個小丫頭的面前,自己總是不能拒絕她的請求。更何況是現在兩人同睡在一張牀上,再這麼一直背對着她,也顯得太矯情了!
紀天宇轉了過來,看着離自己不過五六公分距離的小臉。“睡吧!你從濱海跑到這裡來,也夠累的了!”紀天宇在寒凝的小臉上摸了摸,那滑/嫩的手感,險些讓紀天宇移不開手。
岑寒凝應了一聲,老實的窩在了紀天宇的懷裡。但這安靜也只持續了不到三分鐘。
“怎麼了?”紀天宇問道像只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的小丫頭。
“糖果硌人!”岑寒凝扁了扁嘴,自己要知道紀天宇根本就沒有心思看自己穿這身衣服,自己也不會換上這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