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軍對那種感覺,還是挺深刻的,他也必須得承認,那個地方,確實是比女人那裡有緊,握感,可這也只是身體的反應,從心裡遏制不住涌上來的噁心感,卻是超越了身體上舒爽的記憶。
在很多時候,心理上的感受纔是讓人真正愉悅的重要途徑。
朱世軍全身上下,除了那個零件弄得髒污不堪外,其他地方,倒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外傷,與被按在身下當小,受的岑一山比起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朱世軍心裡排斥得厲害,這件事,也真的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畢竟,在這個社會裡,這種關係還是有不少的,並且也大多會被大多數人接受。
“爸,你別罵岑一山,雖然我也看不上這個人,但在這件事情裡,他也就是一個受害者!”朱世軍心裡雖然也恨岑一山,但他更恨那個害他的人。
敢動手害他,那就有足夠的信心承擔後果。
朱行聽了兒子的話,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另有隱情,於是立刻派人去查。
紀天宇做事,朱行的那些手下,怎麼可能查得到?
但就在朱行的手下查不到任何線索的時候,朱世軍接到了岑一山的電話。
雖然說謊朱世軍心裡知道岑一山也是受害者,但對於他來說,聽到岑一山的聲音,心裡就一陣陣的反感。
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辛苦的勞作着,他就感覺自己身上盡是翔!
“岑一山,沒有重要的事情,你不要給本少打電話,聽到你的聲音,本少會作嘔!”朱世軍心裡不痛快,又怎麼會給岑一山好聲氣?
“朱少,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的!”聽到朱世軍的話,岑一山恨得暗自咬牙,你,奶,奶的,你還嫌我噁心,我還嫌你噁心呢!
堂堂正正的一個直男,在不知道內情的情況下,竟然被人掰彎了,彎了不要緊,不是被按在下面的那一個,這纔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
但凡有點常識的,都會知道,在下面的那一個,受的罪可不是一般的大。誰會願意放着征服者不做,去做那個被征服者?
可朱世軍這個混蛋,不但不覺得他是受害者,還說那樣的話來刺激他!若不是自己的實力真的不如朱世軍,他怎麼會甘願受着朱世軍的嘲諷?
情勢比人強,他想要成事,想要報仇,就必須要領帶着朱行和朱世軍父子,所以,對於朱世軍的嘲諷,他只能是當成是吹過耳邊的小風。
“重要的事?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就你,現在在岑家怕是已經失勢了嗎?一個失勢的旁系子弟,還能起到什麼作用?”朱世軍是逮着機會,就不遺餘力的打擊着岑一山。
被人發了這種視頻在網上,朱世軍知道,他的名聲算是毀了,就算是朱行在第一時間進行了全網禁播,可那也改變不了他成爲熱點人物的命運。禁播視頻,可在上千萬的點擊中,得有多少人會在看視頻的同時把視頻下載到自己的電腦和手機裡的?
一想到自己出去時,會被人用特殊的目光盯視着,他就渾身不舒服。
朱世軍心裡有氣,而岑一山又恰好是視頻事件的另一人,朱世軍心裡的鬱氣,若是不發泄到他的身上,那倒是不奇怪了。
岑一山連連吸氣,就是這麼個東西,竟然在自己身上,禍害了自己!讓自己現在還不能算帳。
忍!想要達成自己要報仇的想法,那就必是要與朱行站在同一隊列。
在之前,朱行也他合作,那是因爲他還有可能問鼎岑家家主的位置。可現在,他在岑家算是失勢了,若是再得不到朱行的幫助,他將是徹底的成爲廢物!
忍辱負重,爲了得到朱家父子的相助,岑一山知道自己必須得學會面對朱世軍的諷刺而不變顏色,這是他目前最需要做到的事情。
“朱少不想知道是誰害的你嗎?想來朱少也應該知道,若不是有人成心的陷害,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湊到一起?”說這話時,岑一山心裡一陣陣噁心。
現在,他只要一想起朱世軍,心裡就噁心得難受。可偏偏的,現在的朱世軍又是能讓他翻身的唯一途徑,無論他有多厭惡,噁心這個人,都得裝出了副誠心相交的模樣。
“你知道是誰做的?說!”朱世軍的聲音也由厭惡轉爲嚴肅。他現在也是最想要找到那個膽敢害他的人。
還真是有不怕死的,竟然連他都敢設計陷害,他找到了那個人,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朱少,這個人就是岑寒凝的男人,是我們今天商量着要設計的另一個主角。也許朱少並不清楚這個人,我可以告訴朱少,那個人叫做紀天宇,是岑寒凝二十年前的未婚夫!”
岑一山飽含着恨意的聲音傳到朱世軍的耳朵裡。而對於紀天宇這個名字,朱世軍卻是並不陌生。
如果是以前的時候,他聽到紀天宇的名字時,肯定會茫然的問,紀天宇是誰?但現在的朱世軍已經不是原來的朱世軍了,他雖然沒有直接進入朱行的權利核心,可也是知道了一些以往他所不知道的人和事。而在這些他後來才知道的人中,就有一個紀天宇。
“你說岑寒凝帶的那個男人是紀天宇?”朱世軍沉聲問道。
他們之所以要與岑一山合作,謀得岑家,一方面是岑家的存在,是個威脅,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岑家與紀天宇是有着一定的關係的。
可沒想到,岑一山所說的那個年輕得不像話的男人,竟然就是紀天宇!這麼一說,朱世軍也就能想得通了,他和岑一山會落到如此境地,若是由紀天宇出手的話,還真是最有可能的。
而也玻是因爲出手對付他們的人是紀天宇,所以,朱行派出去查線索的人,纔會丁點線索也不骨找到。
以紀天宇的能力,他要做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給那些普通人發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