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年時間的發展,哈曼迪真的成爲了京都首屈一指的大酒店,業績更是直飆而上。同時,哈曼迪的酒店也開到了國內各大城市。
進軍酒店業的成功,讓岑寒凝心情很好,雖然她也知道,以她的這點成績,自然是不可能撼動岑倫的地位。當然,她也沒想着把岑倫拉下馬,只是不想成爲伸手族,只要用錢了,就要從岑倫那裡伸手要錢的尷尬場面。
說起來,這種尷尬,只是岑寒凝自己的問題。如果掌管着岑家經濟王國的人不是岑倫,她大概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可偏偏的,那個人就是岑倫,是她的父親,是本應該成爲家主的那個人!
而自己卻是成爲了他的替代品,這讓岑寒凝心裡多少是有點不滿的。
但對於岑寒凝來說,從她還很小的時候起就知道,岑家會是她的責任。現在唯一讓她不滿的是,岑東燁因爲她沒有孩子,而像急瘋的狗似的,總會追在她身後,叫囂着讓她生出一個孩子來。
岑東燁越是追着她讓她生孩子,她心裡越是惱火。紀天宇不在,讓她跟誰生孩子去?真讓她隨便的找個男人上,牀生孩子?這事她做不到!就算是讓她試管一個嬰兒,她也做不到讓自己的孩子流着其他男人的血。
被逼得急了,岑寒凝心裡自然是對岑倫越發的有意見。如果岑倫能多生一下,或者是他能接管了岑家,自己哪裡會有這樣的窘迫遭遇?
當然了,若是說岑寒凝心裡真的一點也不怨紀天宇,那也是不現實的。
在那時,最想要孩子的人,不是藍倩,也不是董鈺,而是她岑寒凝!雖然她當時的年紀小,可想要一個孩子的相求,卻是迫切的。
但最後怎樣,生下孩子的人是藍倩和董鈺,根本沒她岑寒凝什麼事。最過分的是,紀天宇還失蹤了,讓她連壓榨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不管心裡有多怨,真的知道紀天宇又回來了,心裡所有的怨憤,都化作雲煙消散在了天地間。
我就是欠他的!一輩子要還他!岑寒凝每每心裡不忿時,總會這麼唸叨一句。
岑寒凝建起一個酒店王國的內中緣由,紀天宇自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心裡肯定也會自責的。
別看他在岑東燁面前說得如何有底氣,可在他心裡,是真的對岑寒凝幾女有着難以抹去的愧疚。
“今天,我帶你看看我一手建立起來的酒店王國!”聽到了紀天宇的誇讚之後,岑寒凝頓時笑顏如花。
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然不是小女孩了,思想也早就成熟了,可生就一張娃娃臉的岑寒凝,在紀天宇面前,總是有種回到他們初相識的感覺。
而岑寒凝的愛嬌,紀天宇則是樂得見到。
岑寒凝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即使是在一衆女人中,她也依然是那個在紀天宇心裡佔據了最重要位置的一個。
“好啊,今天就讓丫頭好好表現表現,表現好了,有獎勵!”
“什麼獎勵?說出來我聽聽,看看合不合心!”聽到紀天宇說有獎勵,岑寒凝大眼睛一亮,巴巴的湊到了紀天宇的面前,眨巴的羽睫,似那翩飛的蝴蝶一樣頑皮,也似一把小刷子,把紀天宇的心尖尖,刷得直癢癢。
“把哥獎勵給你,可還滿意?”紀天宇一手握住岑寒凝的下巴,微俯下頭,輕聲說道。
紀天宇的臉距離岑寒凝的臉已經非常近了,近到岑寒凝能感受得到紀天宇呼吸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熱熱的,讓她的臉頰溫度,直線上升。
“當然滿意,不過,最好是現在就先付一點利息纔好!”岑寒凝可不是那害羞了就鑽進男人懷裡不擡頭的主,雖然臉頰上熱度不斷的上升,但她卻沒有退卻,反而是擡起一手勾住了紀天宇的脖子,討要着利息。
紀天宇看着岑寒凝笑靨如花,紅潤而飽滿的脣瓣似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紀天宇沒有猶豫的低下頭,準確的攫住了岑寒凝的紅脣。
岑寒凝本就不是一個甘於等候着,被動承受的女人,在紀天宇的脣碰上她的脣時,她她反應迅速的擡手勾住了紀天宇的脖子,把紀天宇更攬向了自己。
這兩個不在意別人眼光的傢伙,抱在一起,吻得如火如荼,可卻是苦了開車的司機了。
能在岑家做司機,並且成爲岑寒凝的專屬司機,那又豈是一個腦子不靈活的人?
司機本是不知道紀天宇的身份,但他在看到岑寒凝一改不近男色的習慣,反而主動對這個年輕人示好,司機心裡既有高興,又有酸澀。
司機的年紀不過三十歲,卻是成爲岑寒凝的司機足有七八年的時間了。對於一個年輕,漂亮且又極爲出色能幹的女主子,任司機是經過特訓出來的,也不免會動了凡心。
但這些年,他一直掩飾得很好。因爲他知道,就算是主子真的有男人,那個男人也不可能是他。他能跟在主子身邊,一直陪着她,看着她,他也就知足了。
岑寒凝突然調車出行,司機自然是隨叫隨到,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主子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年紀不過二十歲的樣子。但主子對他的態度,卻是絕對與其他人不同的。
從來都與男人保持一定安全距離的主子,這一次,竟然是挽着這個男人出現的,並且是以一個小女人的姿態出現的。
若不是司機自認爲自己受過嚴苛的訓練,只怕是真的會被岑寒凝的這一變化嚇到。
但真的嚇到他的並不是只有這些,在上了車之後,岑寒凝愛嬌的偎着紀天宇,聽着那一聲聲“哥”,司機險些沒把方向盤把飛了。
這也太嚇人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主子嗎?
最讓他瞪掉眼珠子的是,主子竟然熱情與這個年輕的男人擁吻,並且吻得如此熱烈!這樣的岑寒凝讓他知道,原來主子並不真的性情冷淡,而是沒有遇到讓她熱情的那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