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沒想到他竟然看到了一個小姑娘,鬼鬼崇崇的盯着元首府,雖然他本人也是在盯着元首府,可真的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也做着同樣的事,他是真心覺得這姑娘膽子太肥了。
別說現在的元首府就是個狼窩,就是以前的元首府,那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盯着的?一國之首的府邸,警衛力量之強,絕對是在一衆大佬之中位居第一位的。
“我是元首的粉絲,不行啊?”紀童馨上下打量了紀天宇一陣後,終是撇了撇嘴,俏哼了一聲。
如果不是她知道那個人與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可能是一個人的話,她幾乎要以爲,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他呢。
想着,紀童馨還是又多看了紀天宇幾眼。像,太像了!紀童馨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紀天宇看着眼前這個小姑娘的神情,不由得一陣好笑。
小姑娘的眼睛在他身上盯過來盯過去的,最後竟然還像模像樣的嘆息了一聲,紀天宇不知道自己哪一點讓這姑娘有了嘆息的感覺?
“年紀輕輕的,粉誰不好啊,粉那麼個老頭子有什麼好的?”看着紀童馨靈動的眼眸,不知爲何,紀天宇總感覺這丫頭給他一種親切感。
紀天宇本不欲多事,可眼角餘光瞟了元首府一眼,大步走到了紀童馨的面前。
“小姑娘,元首府可不是公園,動物園,想看就能看的!要是被他們的警衛逮到了,少不得要審你一番!”紀天宇拉住紀童馨的手臂,扯着她走開。
“放開!你放開我!你拉着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再不槍手,我可叫非禮了?”紀童馨小幅度的掙扎着,嘴裡不斷的低吼着。
她是來監視元首府的,當然不敢大聲喧譁,要是真的被元首府的人發現了,那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紀童馨不由得暗自嘀咕着今天的運氣不好,竟然遇到了這麼個神經的男人。
她可不是真的是朱行的粉絲,她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哪能讓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拉走?
紀童馨也是有些小身手的,好賴也是跆拳道黑道高手呢,平時,以一敵上三四個男人,還是不會有問題的。可現在,這個男人,只是一隻手,像扯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閏般,輕鬆的拉着就走了!
這讓紀童馨懷疑,自己這些年的功夫是不是白練了?怎麼好像一點用處也沒有呢?還是說這個男人比自己要強得多?
紀童馨的目光懷疑在紀天宇的身上掃了掃,看他那隨意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那麼有實力的人啊!
紀天宇對他的掙扎以及花拳秀腿完全不當回事,她那幾下子也捱不着他的身,就算是打身上了,也不痛不癢的。
遠離了元首府之後,紀天宇放開了紀童馨。
“小姑娘,元首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爲了自己的安全考量,還是離那裡遠一點的好!”紀天宇鬆開紀童馨,退後幾步,看着紀童馨笑了笑。
紀天宇是好心的相勸,可紀童馨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被一個看起來似乎還沒有自己大的男人像拎小雞似的拎了出來,並且還叫着她小姑娘?
他的年歲與她相仿,竟然在她的面前託大,小姑娘是他這麼個先頭小子叫的嗎?
“別叫我小姑娘?我比你大!你纔是毛頭小子呢!本姑娘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那麼煩人呢?別纏着我啊,再讓我看到你,別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紀童馨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翻了紀天宇幾個大白眼,撂下句狠話,冷哼一聲,傲驕的睨着紀天宇。
看着紀童馨,紀天宇一陣好笑,這丫頭嬌蠻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被人家小姑娘數落了一通,紀天宇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總不能真的纏着人家小姑娘,告訴她,元首府裡危險重重,一個不好就會落入到殭屍的手裡?這話紀天宇不能說,也不能隨便對人說。
雖然被當成是年輕小夥子,紀天宇也不惱,好心的再叮囑了一句之後,轉身直接走人。
看着紀天宇的背影,紀童馨怔愣着。
他,他怎麼走了?他把自己扯出來,不是爲了與自己搭訕嗎?怎麼既沒問自己的名字,也沒問自己要電話號,什麼聯繫方式都沒要就走了呢?
眨巴了好一會大眼睛,紀童馨想出一個結論,看來可能是自己真的誤會他了,他並沒有搭訕自己的意思呢!
“沒有這心思最好了,總不能老媽愛上一個那樣的男人,我再照着他的模樣找一個,豈不是太丟人!”紀童馨聳了聳肩,遠遠的看向元首府的方向,決定今天收手回家休息。
紀童馨拿出自己的小電腦,在屏幕上點了點,邊手邊看着屏幕上的一點。
“這裡就是最後顯示出的位置,人要是不在他們那裡,又會是在哪裡?”紀童馨的手指在元首府的圖標上又輕點了幾下,隨後收起了電腦,大步離開。
“盟主,剛纔那個女孩是誰呢?”紀天宇把紀童馨拽走之後,金堂湊了過來,一臉八卦的問着紀天宇。
“我哪知道是誰?”紀天宇擡手給了金堂一個爆慄。這傢伙也學得八卦兮兮的,自從他們知道自己不只是有藍倩和凰林嬌兩個女人之後,只要他一接觸到其他女人,他們的思想就開始跑偏。那個偏離的角度,絕對是騎馬都追不上的。
這不,自己只不過好心的把一個小姑娘送離了危險地帶,在金堂的眼裡,就是有了別的味道。
“盟主,您不知道她是誰,那怎麼還和她拉拉扯扯的?要是讓公主殿下知道了,怕是會傷心的!”金堂的小眼睛悄悄的溜着紀天宇臉上的神情,顯然是想從紀天宇的臉上看到心虛的表情。
“現在的元首府多危險?她一個小姑娘家,在這裡安全嗎?你腦子裡想點正事!好好的盯着,別讓朱行再作出點惡事來!”紀天宇又給了金堂一指頭,敲得金堂嘴一咧,雖然敲得頭痛,卻是不敢真的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