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二嬸一聽紀天嬌的話後,嗷的一聲叫了起來,指着紀天嬌的鼻子大罵紀天宇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連自己的父母,弟弟都不放過。
“我只是不放過那些對我有不良異心的人,當日,家裡遭竊也是事實,怎麼?你們知道是什麼人乾的?”紀天嬌這是氣死人不償命了。
那件事是誰幹的,所有人都清楚,可現在,紀天嬌卻要當面說起來,並且還要報警處理。
這要是報警了,他們可是要倒黴了。紀天賜的媳婦,可是偷了紀天嬌的東西,真鬧出去了,他們肯定是要吃官司的。
“這事我們哪裡知道……好了,既然你活着回來了,什麼事情也沒有,那我們也就不擔心了!走了,走了!”紀二嬸見已經沒有轉寰的餘地,招呼着紀大江和兒子媳婦,決定先離開紀大海家裡再商量對策。
“咦,信平呢?怎麼沒跟你們回來了?他被綁匪撕票了?”走過紀天嬌身邊時,紀二嬸突然發現,現場只有紀天嬌和董國勳夫妻二人,並沒有見到二人兒子,也就是她的外孫董信平。
紀二嬸發達的腦洞立馬大開,要是董信平死了,那也是好事啊!董信平死了,紀天嬌和董國勳也就是沒有孩子了,那時,正好把他們家小寶過繼給紀天嬌和董國勳,那樣一來,紀天嬌和董國勳的家產,最後不還是他們家的嗎?
這樣一想,紀二嬸先入爲主的篤定的認準了董信平是死了!
聽了紀二嬸的話,只是紀天嬌和董國勳的臉上出現怒容,就是紀天宇一家也氣得不行。
這是什麼人啊?先是咒自己的女兒,女婿死了,接下來又咒外孫子死了,她這是得多希望紀天嬌一家人死掉啊?
紀天嬌的身子被氣得直哆嗦,紀天宇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股暖流涌進了她的身體,讓她的情緒迅速的平息了下來。
“天嬌,你也別太難過了,人啊,都是生死有命的!信平沒了,你們兩口子也得保重身體。對了,我讓天賜把小寶送你那裡去。讓小寶多陪陪你,時間長了也就不會總記掛着信平了。”
好心!還真是好心!咒她兒子死了不說,還要給她送來一個孩子!這是要讓小寶取代信平的位置啊!
“那怎麼能成?小寶是你們的心頭寶,我怎麼能搶你們的寶貝。好了,你們走吧!我也累了,要早些付息!”
紀天嬌真是夠了,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竟然攤上了這麼幾個親人?現在,她是一分鐘也不想與他們呆在一個空間裡,看到她們,她的心就是堵的難受。
是時候下決定了,這樣的爹媽,兄弟,還要來何用?
那還是親生的呢?紀天宇只是堂兄,可對她卻是如親生妹妹一樣,紀大海和朱桂琴也把她當成是親生閨女一樣來疼的,這樣的差距,讓她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天嬌,我們沒什麼的,就算是把小寶送你那裡了,他也是還活着,我們想看也隨時可以去看,現在是你最重要,不要總想着信平了!人死不能復生,想開一點!”
紀大江和紀天賜夫妻兩個剛開始還沒聽明白,待到聽明白紀二嬸的話後,也忙如小雞啄米一樣的點着點。
“紀大江,你給我滾出去!再讓我看到你,我打斷你的狗腿。”紀天嬌還沒說話,紀老爺子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噌的站起來,抓過牆壁上的寶劍,拎着就向紀大江一家衝了過來。
紀大江本沒把老爺子當回事,他人都五十多了,他爹咋的還能打他?可當他聽到媳婦和兒子兩口子的驚叫聲後,忙回頭看去,這一看,也嚇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老爺子手裡拎着劍,向他衝來。那劍紀大江當然知道,是紀天宇收集來的,雖然沒有開刃,可那厚實的劍身若是真的砍在身上,也足以讓人受到不輕的傷勢。
老爺子的脾氣是不好,但年輕大了,脾氣也有所收斂,整個人也變得溫和了許多,不會再動不動就發脾氣。
可現在,卻是真的嚇了他一跳。這老頭怎麼還玩命了?自己可是他的親兒子啊,這要是真給自己砍上了,還不得把自己砍去醫院?
紀大江也顧不得再向紀天嬌推薦自己家的寶貝孫子了,拔腿就向外跑去。
“爸,你這是幹什麼?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你這是要砍死我咋的?”邊跑紀大江的嘴還不閒着,向着紀老爺子吼道。
“混犢子玩意,你還知道你是老子的親兒子?你可還記得天嬌也是你的親閨女?紀大江,以後再出現在老子面前,老子先扒了你的皮,不信你就試試,看看老子能不能扒了你那皮肥肉膘?”
老爺子氣勢如虹,手提寶劍站在門口,指着紀大江一家四口罵道。
“我們怎麼不記着紀天嬌了?要是不記得她是我們的親閨女,我們能把小寶送給她嗎?”眼見着逃出了安全距離,紀二嬸也喘了口氣,回嗆道。
“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別當老子不知道!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們打天嬌的主意,你們就別再姓紀了!”老爺子吼完,回身甩上大門,把紀大江一家關在了門外。
所謂的眼不見心不煩,看不到那一家混蛋,他的心情也能好一些。
打發走了紀二嬸子一家,朱桂琴忙安慰着紀天嬌,也知道了董信平留在天蒼宗的事情。朱桂琴現在也是修真者,對於董信平能捨下紅塵富貴,去天蒼宗修煉,朱桂琴還是很感嘆的。
紀天嬌也是真的被紀大江一家子氣着了,真的按着他她所說的話,報了警,並且把手頭上的所有證據都交給了警方。
對於那一家子,紀天嬌是真的死了心。再熱的心。也被他們傷得透透的。
董國勳一直沒有出聲,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是不好說話的,不管紀天嬌做什麼決定,他都支持她就是了!
說心理話,董國勳可是厭煩紀大江一家不是一天兩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