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闌家安靜了下來,不在到處勸說各大世家與闌家結盟了。
闌家是安靜了下來,可冥族和天幽地峽的速成大軍,卻是沒有消停下來,可憐的那些世家們,一下子就落到了與奚家相同的境地。
一家家處境堪憂,無奈之下,只得向依然遊刃有餘的闌家求救。
狼多肉少,求救的人多,可能增援的人卻是正相反。
按照藍倩的指示,先支援那些對闌家有親近感的世家。
要救也先救可能成爲自己盟友的人,怎麼也不會救回一個站在自己對立立場的人回來。
藍倩沒有出面,闌家對外主事的還是闌月來。
上一次支援奚家時,是闌月來親自出馬的,可這一次,闌月來卻不能這麼做了。正所謂的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她只是家主的妹妹,連長老堂的長老身份都不是。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她是闌家的家主,是闌家的天,這樣的身份,闌月來當然不能輕易的移動尊駕。
闌月來不能出馬,這個任務理所當然的就交給了薛生。
薛生是闌月來的男人,雖然在闌家沒有太大的權利,那是因爲以前的家主沒有放權給自己的男人。
在闌家,別說是家主,就算是稍有些實力的闌家女人,都是可以招幾個男人同時服侍自己的。在闌家,男人的地位是遠在女人之下的。
闌家女人生下的孩子,一律都是姓闌的,男人只是在播種的時候,貢獻了自己的種子而已,其他時候,子嗣的事情,與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如果在闌家,闌家女人只有一個男人那還好,起碼生下了孩子,還可以知道孩子的爹爹是誰。
若是房內招了數個男人的女人,那就別想找出爹是誰了。
女人房內的男人多了,和男人房內女人多了是一樣的。就算是沒有大被同眠,那也相差無幾。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女人當家做主的情況會比男人更甚一些。
男人還有體力,精力上的限制,心裡再想着折騰,也得看身體給力不給力。
可女人卻沒有這麼多要求。在持久力上,女人一般的都要比男人強上一些。
在這種情況下,闌家的孩子,大多數都是找不到親爹的。
越是這種情況,男人在闌家的地位就越是低。像闌月來這樣,對薛生委以重任的,還真是少見。
就連上一任家主,死得不明不白的闌月出,也沒有對薛生這麼縱容。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闌月來能坐到家主的位置上,薛生在中間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表明,薛生與倩少主有關係,可多種跡象表明,倩少主就是由薛生招到闌家的。
而闌月來能坐到家主的位置上,全是倩少主的支持。
薛生知道,他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是他的主子賜給他的。如果沒有他身後的主子,他也只能是作爲一個附庸的男人,跟在闌月出的身後,看着闌月出成爲闌家家主,再看着她對自己感情蒲了,找來年輕的男人頂替自己的位置。
這種事情雖然還沒有發生,可它必會發生在將來。
薛生這也是提前把它扼殺在了搖籃裡。
雖然,現在在闌家,薛生依然是家主的男人,可其身價卻是完全不同。在闌月出身邊時,只是個男人,是個只爲闌月出一個人所用的男人。
現在在闌月來的眼前,他不只是闌月來的男人,同時還是闌月來得到如今一切的恩人。
有了闌月來放權,薛生的地位,已經不比長老堂的長老低了。
其實,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當他有了權利之後,面對各類誘,惑,還能不動於心的,真的太少了。
薛生也不例外。若是他一直被壓制着,那他心底的某些想法,就算是不斷的發芽冒着,也會被他強制着壓下去。
可現在,情勢不同,可以說,在闌家,除了闌月來,就是他這個家主相公最有權勢了!
薛生大權在握,做的事情,可就不那麼地道了。
若是在東陽天庭找人打聽問,在闌家,什麼最多?回答的肯定不是闌家的高手最多,而會是闌家的女人最多!
在闌家,是女人的世界,女人多了,漂亮的女人也自然是少不了。薛生本就是不是安分的。
他若是安分的,也就不會在與闌月出的關係早已確定之下,還會與闌月來發生那樣的關係,並且幫着闌月來,奪了闌月出的大權,最後還用手段,直接取了闌月出的性命!
薛生在闌家,還要有所顧忌,雖然他知道闌月來不會真的和他翻臉,因爲現在,闌月來已經是在仰仗着藍倩的鼻息在活着。
但是,闌月來是家主,該給她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薛生被闌月來放出去,可謂是海闊任全躍,天高任鳥飛了。看着哪個女人合心,勾搭勾搭就成了好事。
薛生的這些事,闌月來還真是不知道。她也絕對沒想過,薛生在和她纔好了這麼段時間,就能爬牆劈腿偷吃了。
再說了,在闌家,明眼人也都看出來了,闌月來對薛生是極爲器重的,在這種情況下,哪個不長眼的地,要是真的跑去向闌月來告狀,闌月來信與不信姑且不說,只是薛生的報復,只怕就不是她們能承受得了的。
薛生在外,一面搞着外交關係,一面發展着自己的女人團隊。
薛生都不得不承認,紀澤銘的這一招用得可是真有效果。他們一直勸說無解的趙家和張家,在薛生帶人趕去支援後,兩家家主終於表示,要加入到闌家的同盟裡來。
“澤銘,我和你爸爸是朋友,我的命還是你爸爸救下的。你在闌家,有什麼事情就來跟我說。當然,除了讓我放你走之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闌月來與紀澤銘正在談心。
闌月來這人總的說來,也並不是十足的壞人,她只是被妒嫉心衝昏了頭腦,被權勢迷花了眼的女人。
紀天宇救過她的命,她並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