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樣的人,纔會有那樣的邪肆之意?
在北武受到攻擊的過程中,藍倩的神色恢復了正常,此時在北武的眼裡,又是那個神情淡漠,冰冷的藍倩,彷彿剛剛他感受到的邪肆之意,都是他自己的幻想。
“是誰要與你奪取身體的主動權?”北武是聰明人,從剛剛自己感受到的情形來看,是有另外一個神識,要奪取藍倩身體的主控權。
“武陵,你是她的朋友,現在我也知道你是北武天庭的天帝,我能知道這些,是因爲有另外一個我存在在,並且同在這一個皮帶之內。”
藍倩趁着自己還能壓制住另一個她的時候,對北武解釋着。
“另一個你?現在你的情況怎麼樣?能佔據主動嗎?”。
有另一個神識與藍倩共存在同一個身體裡面,這說白了就是奪舍嘛!可這能奪不能奪得成功quled還要看被奪之人的神識強度。
北武從心裡希望眼前的藍倩成爲這個身體的主控者。畢竟這個藍倩給他的感覺很好,雖然說人冷漠了一點,可卻與那個邪肆的藍倩,完全不同,也比那個藍倩討喜得多。
“說起來,並不能算做是奪舍,因爲她與我是原來一體的,但因爲孃親不喜那樣的我,纔會把我們分開。現在合在一起,頂多算是恢復原來的自己!”
“那現在是由誰主導?”既然是兩個神識合併在一起,那就不可能出現一個完全平衡的書面,必要一個佔據了上風!
“我不清楚,也許等到我們真正合而爲一的時候,纔會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景。北武,我的事情,你先不要對天宇說。如果將來是她主導,那時,就讓天宇和澤銘忘了我吧!”
說到自己的男人和兒子,藍倩心裡還是按捺不住的一陣陣抽痛。
雖然她們剛合併在一起,並且還處在爭奪的階段,可她卻是很清楚,另一個他,對紀天宇父子二人,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北武,拜託你了……”藍倩拜託的話還沒說,身子突然一僵,緊接着北武雙看到了那個邪肆的藍倩出現在他面前。
“北武,你想怎麼樣?幫她滅了我?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滅了我?”看着那邪肆的笑容在面前縮放,北武的心又不鎮定了。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插手的!”北武心裡也不知是想要哪一個藍倩佔據上風頭,掌控主動權!
最先認識的藍倩,是個冰冷的女子,可與她接觸的時間長了,發現,她的冰冷,只是她的保護色,當然,也是她的一種生活習慣。
可這個邪肆的藍倩,雖然與北武的關係並不深厚,可她的笑,她的神情,讓活了自己都不清楚多少歲的北武,小心肝不住的呯呯亂跳!
“算你識相!”藍倩笑着起身,走過北武的身邊時,在北武的肩頭輕拍了兩下。
北武如被施了定身訣一樣,剛纔怎麼了?她對自己做了什麼?拍了自己?這,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不懂嗎?
等到藍倩走遠了,北武才緩過神來。
紀天宇和紀澤銘則是完全摸不着頭腦,不知藍倩爲什麼在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對他們父子竟然如仇敵一樣!
“老爹,你說是不說媽媽對你之前的事情有了不滿,纔會這麼對我們?”紀澤銘巴巴的看着紀天宇,想從他老爸那得到一些安慰。
“我總感覺着不對勁,你媽不應該是那個態度啊!要知道,她若是想要吃酸拈醋的話,早就應該發作了,怎麼可能會留到現在才發泄出來?”紀天宇極力澄清道。
“你是天盟的主人,在這段時間裡,你就沒感覺到你母親的行蹤?”
“沒有!我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我媽沒有離開過天盟!”
所有人都在不斷的思考着,是什麼讓藍倩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對他們父子橫眉冷對的?
“老爸,媽媽離開天盟了!”在藍倩六親不認的事件之後,紀天宇和紀澤銘想要找到她,又成了一個問題。
這時,紀天宇都會怪紀澤銘,身爲天盟的主人,竟然連個人都長不到。
“同行的還有武陵!”
紀澤銘慢吞吞的把話終於說齊全了。
“兒子,你說什麼?你媽和武陵一起走的?他們兩個會去哪裡?”紀天宇終於有了些許危機感了。
他原本是沒有把北武當成自己的敵人來看的,因爲他對自己的女人很有信心。可現在呢?藍倩對他冷如冰霜,又與武陵一起離開,這讓他這個當丈夫的人,心裡不免起了疑惑之意。
“是啊,老爸,我們追吧!媽媽他們離開的時間並不長!”紀澤銘出着主意。
“別追了,你們就是追也追不上了。”廣寒出現在紀天宇父子面前,神情落寞的說道。
“仙子,你知道什麼內情是嗎?你跟我好好解釋一下,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我媽媽不要我了!”
“你看到的那個人並不完全是你媽媽,還有一半是當初時凌波仙子女兒的另一份神識!”廣寒雖然站在那裡,可她的手心卻是不斷的在冒汗。
“什麼另一半?我媽是個完整的人,沒有任何缺陷,哪來的另一半之說?”紀澤銘雖然人小,可懂的事並不少。
廣寒仙子這番話說出來,他一下子就吸明白了。
想到藍倩所處的境地,紀澤銘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藍倩是不是凌波仙子的女兒,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她只是他母親!
現在,廣寒來說,在母親的體內還有另外一個**的靈魂,紀澤銘哪能不慌?
藍倩在衆人面前對他和紀天宇的態度,這時,紀澤銘完全可以理解是什麼原因了。
藍倩那麼對待他們,是因爲那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孃親!而是另外一個什麼人的靈魂在作主。
身體的主動權都不歸自己了,藍倩還在嗎?那個什麼另一半的靈魂,肯定是把藍倩給吞噬掉了!否則的話,母親怎麼可能讓她說出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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