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和姜浩回到了新城,這一次,他們把本應該交易出去的貨又帶了回來,並且還把對方的交易款一併也帶了回來。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最主要的還是搞明白了納秋莎身上的秘密是什麼!
“哥,納秋莎回來後,她會如何向你解釋?”姜浩好奇的問着紀天宇。
“如果是你,你會解釋嗎?”紀天宇反問着姜浩。
“如果是我的話,我是因爲有目的的接近你的話,那我應該不會解釋,畢竟真的刨根問底後,被扒出來的情況,對自己不利的太多了!”姜浩想了想說道。
“你都這麼想,納秋莎也極有可能會這麼做!就算是她真的詢問起來,我也可以不做任何回答,她要找的人是龍老闆,不是我!”紀天宇挑眉一笑。
紀天宇倒是猜對了,納秋莎回來後,根本沒有問及他關於龍老闆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紀天宇和龍老闆就是一個人!
納秋莎在紀天宇回到新城後不久,也悄悄的回到了新城。
洛夫斯基知道自己勸說納秋莎無效,於是向伊萬諾夫報告,把納秋莎在埃塞的事情,向伊萬諾夫講,並且把納秋莎和紀天宇住在一起的事情,也隱晦的說了出來。
伊萬諾夫聽完了洛夫斯基的稟報後,深思了好久。納秋莎和紀天宇攪和在一起,她可以暫且容忍,可納秋莎要和紀天宇長相廝守,這卻是伊萬諾夫不能容忍的事情。
雖然說他的兒女數量很多,可唯一能讓他放心把自己=一生的事業交付出去的人,只有這個小女兒!在納秋莎還小的時候,伊萬諾夫就有這種想法,所以,對納秋莎的教育,也一直是以未來接班人來培養的。
可現在,納秋莎竟然因爲一個才接觸不久的男人,就說出了要放棄自己的一切,這讓伊萬諾夫如何能安危接受?
“納秋莎,聽說菲利普的人,在埃塞被人全部滅掉,這事情,你調查得怎麼樣了?”伊萬諾夫聯繫到了納秋莎後,沒有提及納秋莎和紀天宇的事情,而是說起了最近傳得很轟動的事情。
“父親,那件事情是龍老闆做的!是因爲菲利普的人慫恿了和龍老闆交易的人,黑吃黑,最後那些人都被龍老闆殺了!”
“做我們這生意的,就讓人憎恨的就是黑吃黑,龍老闆這麼做,倒也不算過分。換成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菲利普的人當時還有沒死透的,對我放了冷槍,還好,龍老闆去而復返,在緊急關頭救了我,否則的話,父親,你怕是再也見不到女兒了!”納秋莎把自己經歷的驚險一幕說給了父親聽。
“龍老闆在現場看到你時,沒有懷疑你的身份?”
“父親,我現在是在紀天宇的新城裡,龍老闆帶着一起去交易的人,是紀天宇身邊的兄弟,所以,他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納秋莎,就算是他們認識你,可你出現在那麼敏-感的現場,回來後,紀天宇就沒有盤問過你嗎?”伊萬諾夫提醒着女兒。
“父親……我跟你說實話吧,龍老闆就是紀天宇!這一點也是我在現場,他救了我之後,我才確定的!所以,回來後,他沒有盤問我,也很有可能,是因爲他已經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份!”納秋莎想了想,決定對伊萬諾夫說出實話。
從伊萬諾夫不時迂迴的談話裡,納秋莎感覺到了父親似乎是想要向她透露出些什麼信息!
“……紀天宇就是龍老闆?納秋莎,你確定嗎?洛夫斯基已經向我回報過,他很肯定的告訴我,龍老闆和紀天宇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納秋莎說出的這個秘密,倒是真的給伊萬諾夫帶來了不小的衝突。
曾經,他想過紀天宇和龍老闆是一個人,但那只是一種假想,其實他最想證明的一點,是龍老闆和紀天宇有着密切的關係!沒想到,納秋莎竟然給了自己一個真正的天大秘密。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龍老闆就是紀天宇!洛夫斯基判斷不出來,很正常,畢竟他沒有和紀天宇真正接觸過!而我現在在紀天宇的家裡,和他已經非常熟悉了,所以,我的判斷不會有錯的!”納秋莎肯定的說道。
“女兒,你現在在紀天宇的家裡?能告訴父親,你和紀天宇的關係嗎?”伊萬諾夫沉默了片刻後,問着納秋莎。
伊萬諾夫這樣的態度,在其他子女身上是從來沒有過的。習慣獨斷的他,對不符合自己心思的人或是事,是沒有好脾氣的。
知道了納秋莎和紀天宇在一起後,伊萬諾夫矛盾了好一陣子,他要怎麼對納秋莎說,讓她和紀天宇斷了關係,回到自己身邊來?
如果自己像對待其他子女那樣,以納秋莎的脾氣,尤其是她現在又是在紀天宇的身邊,她極有可能,真的留在那裡,真的不再回到自己身邊了。
納秋莎如果不回來,他沒有接班人,最重要的是,他真心捨不得這個女兒!對納秋莎的珍愛,遠要超過他的兒子們!在常人的思維裡,女兒再好,終不過是要嫁到他人家,兒子纔是應該得到父母最在原寵愛。
可伊萬諾夫卻沒有這套思想,對他來說,納秋莎是他最疼愛的女兒!真正追究起原因,伊萬諾夫只能說這就是命!
納秋莎的母親不是真正豔-麗無雙的極品大美女,也不是最得伊萬諾夫寵愛的女人。可她生下的女兒卻是最得伊萬諾夫的寵愛。這是讓伊萬諾夫其他的女人和兒女們憎恨不已的一件事!
納秋莎可以說是在伊萬諾夫的注視中一點點長大,而看着她長成了真正的大姑娘,那份自豪,是伊萬諾夫升爲父親後,唯一的一次體會。
不爲其他原因,只因爲納秋莎是自己最愛的女兒,伊萬諾夫就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在做出無數個第一次,無數的先例在爲她而開!
“父親,洛夫斯基不是已經向您彙報過我的情況了嗎?我的情況你也很瞭解了,還用這麼問我嗎?”好半晌,納秋莎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