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實和岑寒凝這裡胡鬧着,另一邊的情況也不如他們這裡這麼和諧。
尼巴克的手下甩開了衣服,上身只穿着緊身背心,露出了虯虯結結的肌肉,戰鬥力如何暫且不知,但光是看那一身爆發力十足的肌肉,就讓一般人望而卻步。
可和他們對陣的人,卻不是普通人!看着尼巴克的人這般作秀的表現,這幾人冷哼一聲,連聲招呼都不打,猛的躥了上去,毫不留情的動起了手。
雖然說尼巴克在亞的斯頗有名氣,他的影響力也絕不容小覷,可說實在的,他們讓人畏懼的,更多的是不擇手段!
這一次,他們算是遇上了對手,在幾名黑大漢的手下,沒用上幾分鐘,這幾名作秀上場的傢伙們,就被揍趴在地上哀號不已。
尼巴克先是一愣,隨即狂怒起來。
“動手,把這些人給我廢了!”當着無數的賭客面前,尼巴克終是沒說出要把對方碎屍萬段的話。可從他狂怒的神情來看,顯然是已經下了決心要把這些人都一次性解決掉。
聽了尼巴克的話後,他身後的手下們,這一次全都走上前來。
“天宇,我們用不用上去幫幫忙?”王歡實一見這場面,轉頭問着紀天宇。看這架式,分明是想以人海戰術,把這幾人累垮。
“不用,我們在這裡看着就可以!”紀天宇說了一句,王歡實詫異的看了看紀天宇,以紀天宇的爲人,根本不會在對方爲自己出頭後,自己還有一旁袖手旁觀的啊?
雖然懷疑,可既然紀天宇這麼說了,王歡實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跟在紀天宇身邊,看着眼前的情勢變化。
就在尼巴克的人,就要動手的時候,人羣裡又走出了兩名男子。
“尼巴克,你現在能耐不小啊?竟然連我的人也想打?是不是還想着把他們都弄死啊?”其中一名男子對尼巴克說道。
聽到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尼巴克一愣,現在敢在他面前,這麼直呼其名的人,並不多。
當尼巴克看清楚叫他名字的人是誰時,他的臉上盡是驚詫之色。
“理……怎麼是你?你怎麼到亞的斯來了?”這時的尼巴克臉上只有惶恐,再也沒有了剛纔的陰狠之色。
“我聽說你在亞的斯混得不錯,所以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在這裡看到我的朋友也在你這裡玩,不想,你們竟然因爲我朋友贏了你們幾個錢,就要把人拉走?我讓兄弟們勸了勸,你就帶人出來?看看這架式,這是想把我們都留下來啊!”理查狀似輕閒的問着尼巴克。
“怎麼會?怎麼會呢!你能到我這裡來,是我們的營寨產,對了,你的朋友是哪位?”聽到理查這麼說,尼巴克心裡那叫一個忐忑。理查是什麼人,他是最清楚的,自己雖然在亞的斯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可和理查比起來,給他當小弟,還不知道人家要不要自己呢?
想當初,自己本想着是去搞奔理查的,可最終因爲一些原因,他在和理查有過一面之緣後,又回到了亞的斯。
尼巴克一陣風似的捲到了二樓,他的身後,則是跟了二三十人的大隊伍,清一色的白西裝,讓這些人顯得分外的黑白分明!也是的,若是他們這些人也換了黑西裝的話,燈光一暗,怕是會找不到人在哪裡!
看着這樣一羣人,圍觀的賭客們,自覺的又退後一大段距離,誰也不想在這場糾紛中被無辜的殃及。
“白西裝?怎麼看怎麼像是一羣孝子呢!”岑寒凝瞪大了眼睛,看着這羣奇葩。人本來就是長得黑,裝不了黑色衣服,也可以換種別的顏色嗎?這可好,直接來了個兩極分化。人黑,身上倒是裝了一身白衣服,乍一看去,還真的像是排着隊,準備出殯的孝子呢!當然,他們手裡還缺了點道具,若是能再給他們拿支幡,戴上白帽子,腰上紮上麻繩,那就妥妥的一支喪葬隊了!
聽了岑寒凝的話,紀天宇輕咳了一聲,雖然沒有表示贊同,可從心裡說,他也覺得岑寒凝說得實在是太形象了。別說是小丫頭看着他們像一支喪葬隊,就是他看着也覺得像!
“你們這些人膽子倒是不小啊?竟然敢到這裡來搗亂?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尼巴克陰狠的看着眼前的幾名黑大漢,眼眸之中透着毫不掩飾的殺意。
熟知尼巴克爲人的賭客們,都明白,尼巴克動了殺機,眼前的這幾個人,怕是沒有好下場了!尼巴克的手段殘忍且不遮掩,所以,他在亞的斯,有着惡狼的綽號,由這個綽號也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頭隨時可以把人撕扯零碎的惡狼。
隨着尼巴克的話,他身後的手下,邁步走了上前,邊向那幾名黑大漢逼近,邊把身上的西服扯開,甩手扔到了地上。
“還別說,這一手,還挺漂亮的!不過就是人不太養眼!”岑寒凝又評價了一句。雖然在場的人都聽到岑寒凝在說話,可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的,卻是沒有幾人。
“那是!嫂子,要是我做這個動作,那一舉得迷倒男男女女的芸芸衆生!”王歡實這時才施施然的湊到了紀天宇他們的身邊,聽了岑寒凝的話後,毫不客氣的接了一句。
“自我感覺良好!要是你覺得你做得好的話,那你就給我做一個看看!”岑寒凝撇了王歡實一眼,這個貨自從變了模樣後,這個自戀的勁頭,真是讓他們這些人感慨又無語。
“不就是脫件衣服嗎?多大點的事?行,嫂子,一會你就看我的!不過,眼前這些人,好像是要打一架,我要是現在上去撿件衣服,豈不是先一步拉仇恨了?這可不合算,這麼着,等到他們打完了,我再去!”王歡實捏了捏自己的衣服,抖了抖,他的這件外套可是套頭似的,如果想耍帥的,這衣服肯定不適合!
“好,一會我就等着你給我跳一個脫衣舞!”岑寒凝也不爲難王歡實,只是她的話,讓王歡實臉皮一陣抽=動。不就是脫件外套嗎?怎麼到了岑寒凝的嘴裡就成了脫衣舞了呢?
紀天宇聽着兩個活寶的對話,笑了笑,也不阻止他們繼續胡鬧。
他們本來是來賭場玩開心的,哪想到,因爲多贏了點,就招來了人家的堵截。紀天宇就不解了,這才贏了多一點啊,就值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虧得這裡還是亞的斯最大的賭場呢!
開了賭場,還怕賭客贏錢?紀天宇卻沒想到,他們雖然說只贏了千萬左右,可依着他們的玩法,再有上幾局,賭場怕是會要輸上過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