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隻人類的耳朵,還帶着鮮血,砸到了自己的臉上,這事是什麼人乾的?不用想,那一定是恐怖分子乾的啊!
“快,有恐怖分子,保護我!”這個時候,卡菲伊也顧不上自己剛纔大無畏的形象了,驚慌的對自己的保鏢,以及哈尼他們吼道。
一直站在卡菲伊身邊的保鏢,自然是不用吩咐,立刻把卡菲伊包圍在中間,可哈尼他們卻是沒有動。
“哈尼,你們還不快過來保護我?你們保護萊梅絲總-理不力,導致萊梅絲總-理遇害身亡,現在你們還要眼看着我這個副總-理也被人害死??”卡菲伊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個保鏢,心裡不踏實啊!萊梅絲那麼多人保護,都沒有保住性命,自己就這麼幾個人,能保護得周全嗎?
哈尼聽了卡菲伊的話,神色一暗,他們沒有保護得好萊梅絲的安全,這是他們最大的失職,現在聽得卡菲伊這麼一嚷,直直的戳到了哈尼的心裡。
哈尼帶着手下人,正要向卡菲伊那裡而去的時候,一道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這個亂放-屁的人是誰?是上廁所沒擦嘴就出來了吧?說我們害死了萊梅絲?證據呢?”隨着不忿的聲音響起,王歡實穿過人羣,走到了卡菲伊的面前,當然,在他們中間還有萊梅絲那輛已經被徹底燒燬了的座駕。
“王,萊梅絲總-理遇難了!”看到王歡實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哈尼悲傷的對王歡實說道。
“是誰說萊梅絲總-理遇難的?”王歡實看了看萊梅絲的車,挑着眉問道。
“就是你這個華夏人!就是你們害死的萊梅絲,萊梅絲被刺殺時,你在哪了?”沒等到哈尼說道,卡菲伊一見是王歡實,他的心踏實了,雖然他說王歡實是殺手,可他心裡明白,這些華夏人,不是那些恐怖分子!他們不會像恐怖分子那樣,隨意的殺人的!所以他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我們害死的萊梅絲?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們害死萊梅絲了?我們去哪了?你他-媽-的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們幹什麼去了?你看看這是什麼?”王歡實一急,連精典國罵都上口了,他這一急,僅能正常溝通的英語就顯得不夠用了,沒有辦法,在罵完後,王歡實又對跟在他身後的強生求助道。
“強哥,幫我翻譯一下!媽的,不發威,他真當老子是病貓了!”王歡實氣哼哼的說道,隨即把手裡拖着的一個東西扔到了卡菲伊的面前。
是的,是扔的!隔着那輛燒燬的汽車,王歡實像扔個沙包口袋似的,把手裡拖着的“東西”扔到了卡菲伊的面前。
隨着一聲悶-哼,大家都看得清楚,那不是一個物件,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看那體格,又粗又壯,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要比王歡實大出一大圈,可就是這樣一個大漢,在王歡實的手裡,像個麻包口袋一樣隨意的扔出去那七八米遠!
鬨鬧的人羣安靜了,卡菲伊也安靜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被扔在他面前的那人,再看看站在被燒燬汽車後面的那兩個華夏人,那個瘦弱的華夏男人,竟然把一個壯漢扔到自己面前?
“你……你要幹什麼?”看着王歡實殺氣騰騰的樣子,卡菲伊害怕了!他的膽子向來小,如果不是分析着,在鬧出了這麼大動靜之後,恐怖分子早就開溜了,他也不會在這裡大肆編排着王歡實他們的不是。
“你不是說我們害死的萊梅絲嗎?現在給你看看,這是什麼?”王歡實繞到了卡菲伊的面前,用腳踢了踢被他摔在地上的男人。
“他是誰?”卡菲伊倒是蠻配合的,在聽了王歡實的話後,馬上接上話頭。
“他昌暗殺萊梅絲的狙擊手!當然,這是個活的,還有一個已經死掉了,你想要看的話,我可以給你弄過來!”王歡實把地上的男人拉了起來,被王歡實拉起來後,男人站立的姿勢明顯不對,從他的表現來看,身上受了不輕的傷!
讓卡菲伊注意的不是這個狙擊手的身份,也不是他身上的傷,而是他左邊的耳朵不見,此時正是汩-汩的流着血。
眼前的這個狙擊手少了只耳朵,剛剛自己臉上被人砸了只耳朵!那隻耳朵豈不就是這個狙擊手的?
“你,你用他的耳朵砸我?”卡菲伊強忍着噁心的感覺,質問着王歡實。
“副總-理大人,如果不是看在萊梅絲總-理的份上,憑你剛纔誣衊我們的那番話,我送給你的就不是一隻剛剛撕下來的耳朵,而是一顆子彈!”王歡實俊臉一冷,殺氣直直的籠罩住了卡菲伊。卡菲伊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你是個魔鬼!暴徒!”卡菲伊被王歡實嚇到了。他也在萊梅絲的身邊見過這三名外援,也看清楚三人的模樣自是俊逸不凡,可他是真的沒想到,在帥氣連坐的外表下,這些人,竟然真的這麼狠心?
把活人的耳朵撕下來當暗器打自己?還砸到了自己的臉上!多懸啊,這要是剛巧扔到了自己的嘴巴里,自己還怎麼再吃飯?光噁心也得噁心上十天半個月的!卡菲伊心裡既恐懼又暗自慶幸着。
“我是專門對付魔鬼的人!你剛纔不是挺大聲的叫囂着說我們是兇手嗎?現在怎麼不說了?你來看看,他是誰?中東的恐怖分子!現在給他一支槍,他會一槍把你送回你的真主那裡去!”王歡實瞪着卡菲伊。
“我剛纔只是猜測……你說你們不是兇手,那爲什麼你們不骨保護好萊梅絲總-理?現在萊梅絲總-理遇害了,我們埃塞的損失有多大,你一個外國人能明白嗎?”卡菲伊壯着膽子對王歡實說道。
“你們損失多少我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萊梅絲總-理沒有死!你的擔心也是無用的!”王歡實幸災樂禍的看着卡菲伊,雖然王歡實不善於耍心計,可不代表他真的看不懂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