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能傷到他的人,恐怕還沒有幾個!”紀天宇渾不在意,對兒子是否是在涉險,沒有半點的擔憂之意。
紀天宇這麼說,強生也不好再說什麼,更何況,在這濃霧之中,伸手不見五指的,他就算是有心幫助球球,也做不到了。現在他根本看不到球球他們身在何處。
話說球球帶着徐良玉幾人,一路抄到了對方的背後。因爲有濃霧,這些人前行的速度也是極慢的,並且是一個接着一個!原本的汽車,因爲濃霧的關係,形同虛設。
這個鬼天氣,車開起來,根本看不清路況,無奈之下,只得讓車上的人們下來走路,而車子也似蝸牛一樣緩慢爬行,讓這些急躁的漢子們哪坐得住,一個個從車上跳了下來,在他們看來,他們就是用走的,也比坐這蝸牛爬一樣的車要快得多!
“這該死的天氣,什麼時候聽說過沙漠地區起了大霧?現在可好,這樣的好事就讓我們給趕上了!”他們邊走邊抱怨着。
“這可是百年不遇的一次奇景,我們能趕得上,也說明我們的運氣之好是沒法形容的!”有人自我調侃着。
“照我們的速度,還得多久才能到?”邊走邊有人疑問着。要是讓他們用腳步爲埃塞丈量土地,那他們可就要累斃了。
“先這麼走着吧,等到霧散了,車隨後就能上來,那時速度就快了!現在讓你們呆在車上,你們還坐不住!這個倒黴的天氣,車子根本沒法前進,你看看這都是什麼路?巴掌寬的道路,司機還不得把我們都載到溝裡去?”
“走着吧,就當是散心了,這大的霧,我們真還真鮮少見過呢!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兆頭!”
“別管它是什麼兆頭了,現在我們到了埃塞,就是想往回走,也不可能的了!只是這討厭的天氣,誰會想到,在沙漠地區,還會有這麼大的霧呢?”
這些人拉拉雜雜的說着,一個挨着一個的向前走。他們卻是不知道,在他們的隊伍後面,發生了讓他們想像不到的事情。
球球帶着徐良玉一羣人,繞到了這些人的隊伍後面,毫不費力的就放倒一個!在濃霧的掩蓋之下,沒有發現隊伍後面發生的情況。
殺人的行當,徐良玉他們並不陌生,像這樣手起刀落,悄無聲息的就要了一個人的性命,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難度。他們需要做的只是防止對方發生呼聲,其他的事情,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根本沒有人會發現有人在他們的後面,輕鬆寫意的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倒是說話啊?連點動靜都沒有?不說話悶頭走路,你們不嫌悶嗎?”談話聲越來越少,終於有人問了一句。
“不說話也好,保存體力,多走一段路,要是繼續這樣大霧的天氣,我們可走不了太久了,向前再走一段路,看看有沒有人家,找地方休息休息再出發!”
遇到這鬼天氣,他們也只能是無奈的認命着。
“雖然我們走不快,但也不會耽誤到正事!我們行走不便,紀天宇他們一樣也是無法行動。所以啊,我們也沒有什麼壓力,慢慢走着吧!”帶隊的頭目說了一句,勸慰着大家不要着急。
以他們的正常計劃,現在也早該到了目的地了,和科菲合力討-伐紀天宇,早就提上了日程了,可現在呢,他們還在路途上用腳步丈量着埃塞的土地。
經頭目這麼一說,這些人也不再扯着嗓門說話了,可真的悶頭趕路也是一件挺無聊的事。所以,還是有人小聲的聊着天。
可聊着聊着,說話的人再也沒有聲音了。
“你啞巴了?說上幾句話,你看看你,還沒有動靜了?”說了幾句話後,剛纔和他聊得正起勁的夥伴,再也沒有吭聲,這讓他很是不滿。
“哎,你拽我-幹什麼……”這一嗓子嚷了出來後,再沒有下文,前面的人,過了幾秒,才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後面出什麼情況了?”頭面的頭目叫了一聲。
“巴扎……巴扎……”頭目又接着叫着一個人的名字,卻沒有人回答。
“後面出事了!”頭目見自己叫了幾聲之後,巴扎沒有應聲,他便知道,巴扎出事了!在他們出發的時候,巴扎是走在最後的,在這個團隊裡,巴扎是副隊長,所以這墊後的事,也就由他來做了。可現在,任他叫了幾聲後,也不見巴扎回答,他立刻知道,巴扎出事了!
巴扎出事了,那就說明,後面出事的人,一定不會少!
“有人暗算了我們的人,打死這羣龜孫子!”這羣傢伙叫囂着,卻不知道自己的敵人在哪!他們同時也好奇着,究竟是什麼人,會在這厚重的霧氣之下,能把他們的人給害了呢?
“呯……呯……”隨着幾聲槍響,拉開了射擊的序幕。
這些人不知道,那幾聲槍響,是球球發出的,而這小子在開槍之後,招呼着徐良玉一羣人,遠遠的趴伏在地,什麼也不做,只是聽着前面槍聲陣陣,慘叫震天。
“這羣孫子們在幹什麼呢?我們在這趴着,他們打誰呢?還打得這麼起勁?”徐良玉問着身邊的球球,他不知道球球是用了什麼手段,在他們身邊的霧氣,全都消失不見,而其他地方,依然是濃霧重重。
“這就叫窩裡反!要是我們動手的話,槍彈無眼,指不定傷着你們大家哪一個呢!要是傷到了你們,我老爸還不得跟我算帳?現在好了,讓他們自己打吧,就算不能全打死,也得打個八分殘,那時我們再收拾殘局即可!”球球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濃霧,不時的擡手射-出一發子彈。
看着球球的樣子,徐良玉好奇的湊近了球球。
“小少爺,那個,你這是打着玩呢,還是真打中了目標?”顯然這傢伙很是好奇球球身上的秘密。
“良哥,你看我們周圍一點霧氣都沒有,你就沒覺得這是我的功勞嗎?要是我看不到,能裝那樣子嗎?我可是低調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