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和王歡實露出的這一手,讓那些圍觀的埃塞人咋舌不已。
“安莉,你這是見色忘友啊!在沒看到天宇時,你怎麼不說拿起石頭砸我呢?現在看到天宇了,有倚靠了,就把我扔到一邊了?不地道啊!”王歡實彈了彈手裡的石子,對安莉擠了擠眼睛,嘻嘻的笑着走開。
王歡實離開後,紀天宇對依然還在對他和安莉進行圍觀的人們擺了擺手,這些人也識趣的散去了。
“安莉,你怎麼也到埃塞來了?”紀天宇拉着安莉的手問道。
“天宇,我想你了!在濱海我誰也不認識了,沒有朋友,沒有親人,聽到亮哥說要派人到埃塞來,我就跟了過來。天宇,你不會是不想看到我吧?”安莉緊緊的攥着紀天宇的手,仰着小=臉,無助的看着紀天宇。
“小傻=瓜,我怎麼會不想讓你來呢?”看着安莉隨時都會落下眼淚的樣子,紀天宇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傷她心的話來。
“我就知道你也會想我的,就像是我想你一樣!”安莉聽了紀天宇的話後,臉色立時陰轉晴,高興的抱住紀天宇的手臂,像個小女孩一樣撒着嬌。
“呃……那是肯定的啊!”紀天宇遠遠的瞟了徐良玉一眼,然後拉着安莉回了自己的屋子。
現在這裡還是臨時搭建的房屋,全部都是平房,除了走進屋子裡,否則的話,只要在外面走動,就沒有所謂的**可言。、徐良玉在送了雙堂會的兄弟們休息後就悄悄的貓在一邊,看着紀天宇和安莉。
紀天宇怎麼會不知道徐良玉的心思。他是岑家的人,而自己又是岑寒凝的丈夫,現在有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來找自己,他怎麼會不懷疑?
被紀天宇瞟上一眼後,徐良玉一縮脖子。
“慘了,偷=窺竟然被姑爺發現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我的氣?”徐良玉懊惱的小聲說道。
“誰讓你在那偷看來着?像我們都沒看,姑爺就算是想要找茬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聽到徐良玉的話後,他身邊的兄弟們,不但不安慰他,反而繼續打擊徐良玉。
“切,你們這羣傢伙,只知道顧着自己,哪有我這樣的覺悟?有女人來找姑爺,我們能不幫着小姐看着點嗎?要是姑爺真的做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好第一時間彙報給小姐和家主?”徐良玉恨恨的瞪了這些傢伙一眼,對他們的無覺悟心感到非常憤慨。
“徐哥,你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人家一個小姑娘不売萬里的從華夏到了埃塞,她能和姑爺是什麼關係?這事你還分析不出來?你說你還偷=窺?偷=窺也就偷=窺吧,竟然還讓姑爺逮個正着,你說你啊!”
“是啊,就算是你確認了姑爺和那個姑娘的關係不一般,可那又能怎麼樣?你還能去捉姦在牀嗎?或者你把這事通知給小姐不成?”
岑家兵在聽了徐良玉的話後,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着徐良玉的衝=動。
在被衆人數落了一通後,徐良玉也覺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無用功!
“就算是我不看,也掩蓋不了姑爺了那個女人的關係!”徐良玉嘀咕了一句。
“徐哥,小姐可是在這裡呢,你要是實在不甘心,那就去找=小=姐,把這話告訴她!”
“小姐可是懷着寶寶呢,這話若是給小姐聽到了,傷了胎氣,那可就是做了對不起岑家,對不起家主的事了呢!”徐良玉老實了,這種事情本就是當事人自己的事,自己這個外人壓根就沒有插手的餘地!
雖然是這樣,可徐良玉依然不高興,在他的眼裡,紀天宇是岑家的女婿,是他們小姐的丈夫,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呢?當然,紀天宇還有別的妻子,這事徐良玉也是清楚的。可在他的心裡,現在紀天宇的其他女人不在這裡,紀天宇就理所當然的應該是岑寒凝一個人的纔對!
徐良玉這裡糾結着,紀天宇已經領着安莉回了自己的住處。房門一關,把好奇窺視的目光都擋在了外面。
“天宇,你在這裡有沒有想我,我要聽真話!”安莉在房門關上後,一把抱住了紀天宇的腰,臉頰貼在了紀天宇的胸膛上,喃喃的問道。
“傻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嘛!”紀天宇捏了捏安莉的小鼻子。
“那你走了之後,爲什麼連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雖然紀天宇的回答讓安莉露出了笑容,可她依然追問着。
“我並不習慣打電話,沒給你打電話,我一樣也沒給其他人打電話!你在家,不知道我連我爸媽都沒給打電話嗎?”紀天宇好言好語的解釋着,安慰着安莉。
“你有沒有給你爸媽打電話,我哪會知道?你爸媽,還有你的那些老婆們,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樣,對我沒有半點好臉色,我怎麼好意思往他們那裡去自討沒趣?”安莉委屈的癟了癟嘴。
“呃?他們可能是不清楚你和我的關係,纔會這樣的吧!你也別傷心了,早在我們在一起時,你就知道,我不可能把你接進家門,所以呢,他們認同不認同你,其實對你來說都不重要。只要我認同你不就行了嗎?”紀天宇輕輕推開安莉。
安莉一愣,她沒想到自己向紀天宇訴訴委屈,竟然得到了他這樣的回答。
紀天宇注視着安莉,看着她的神色變化。這倒也不是紀天宇心有多狠,而是他覺得,自己不能給安莉打下這樣的根基,雖然自己的家人對她的態度不好,可那也不是可以藉此向自己告狀的。
和安莉在一起時,紀天宇就說得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把她明媒正娶進自己的家門的,所以,安莉說自己爸媽對她的態度不好,自己要怎麼回答她?說自己父母的不是,還是說自己老婆們的不是。細說起來,安莉的出現,是自己對自己老婆們的不忠,她們不和自己計較,不討=伐安莉,就已經讓安莉和自己慶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