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哪來的情報……”紀天宇笑了笑,在這個問題上,他不再糾纏下去。
說他紀天宇現在有多少錢,他也不清楚,再問他的女人都有多少錢,他更是一問三不知。他僅知道的一點就是,大家現在不缺錢!
“我去廁所,你們兩個趕緊幹活吧,一會孫秘書回來,你們的工作還沒做完,又要挨一頓批。”紀天宇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
顧靜雯不在,他也就向於天宏的那裡逛去。還好,於天宏還在,見到紀天宇來,招呼着快坐下。相較於顧靜雯的忙碌,於天宏這裡就顯得清閒多了。
在紀天宇走了之後,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週週和閻君也沒有在意,平時來來往往的人,總是有一些的。
過了一小會時間,高跟鞋的聲音又響起。這時週週擡眼看去時,見來人卻是張洋。
“哎,張洋你怎麼上我們這來了?”週週對張洋一向不客氣。
“我來找顧市長有事,市長不在!”
“顧市長開會去了,當然不在,有什麼事等散會的再來吧!”週週也沒有懷疑什麼,張洋噙着得意的笑走了。
張洋在和劉副市長折騰了好一陣後,纔算把這個老男人安撫下來,可隨後,她就聽到了關於紀天宇的話題。
當時在得知紀天宇是個黑老大的時候,張洋也是一愣,這個身份倒是真的讓人蠻意外的。
可在想到紀天宇的身份時,她的壞心眼又開始作怪了。老劉想出了市再向上升,幾乎是不可能了,唯一還有點希望的,就是坐到這個市長的位置上。可顧靜雯坐市長的位置上,一坐就七八年的時間,也不像那些來地方渡金的官員,呆上個一兩年,撈上一大票政績,走人升遷去!
可以這麼說,老劉恨顧靜雯那是真恨,可偏偏又奈何不了人家,無論是家世還是工作表現來看,他都沒有那個資格向顧靜雯叫板。
現在知道了顧靜雯身邊的男人竟然是濱海最大黑幫的老大,這樣的機會,怎麼能水讓張洋動心。只要搞臭顧靜雯,這市長的位置總不能空着吧,在現有的幾個副市長裡,只有老劉這個機會比較大。
張洋她當然知道顧靜雯開會去了,她要找的正是這樣的機會。一切順利,她把東西裝在了顧靜雯的辦公室裡,只要顧靜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她就可以一手掌握。那時,顧靜雯想要不臭都難。
興致沖沖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這個秘密和老劉一說,老劉那叫一個感激,抱住張洋又是一頓猛啃。如果不知情的,還得以爲,他是餓了呢!
可結果卻讓他們很無奈,直到晚上下班,他們也沒看到顧靜雯做了什麼不雅觀的事情。而那個紀天宇,只是進來辦公室一次,隨後離開後,就再沒進去過。這樣的結局不免得讓二人心生失望。
“沒關係,明天我們再繼續盯着她,我就不相信,她真的像外表那麼高貴!”張洋安慰了自己和老劉,張洋相信,她一定會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晚上下班後,紀天宇和顧靜雯沒有回紀家,而是跑到了郊區,找了家農家小院。在這裡別有一番清幽的意境,在這裡吃的菜餚本身,就是農家自已伺養的農副產品,吃起來味道也格外的好。
在這裡,沒有人認識顧靜雯和紀天宇,或者說,就算是有人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很像他們的市長,可也不敢認!畢竟這年頭,和各路大神撞臉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真假難辯啊!
“小姐,您長得我顧市長很像呢!”爲他們傳菜的服務生,在看了顧靜雯好一會後,突然武器說道。
“是啊,有好多人都這麼說過!真的很像嗎?”顧靜雯笑了笑。
“像,如果不是在這裡,我會把您當成顧市長的。”服務生肯定的說道。
“我想顧市長也沒有這麼多的空閒時間可以到你們這裡來吃飯!”
“您這話還是說對了,我們這裡離城區實在是有些遠,大部分人來了也就都不走了,在這裡過一夜,順便看看這裡比城裡更乾淨的夜空。”
“你們這裡還可以住宿?”顧靜雯疑問道。
“對,晚上來的客人,大部分都是來了就不走了。怎麼您不知道我們這裡能住宿?”
“呃,我以爲只是吃飯的地方……”顧靜雯歉意的笑了笑。
“像,太像了……”服務生眼看着顧靜雯的笑容,又一次發呆。
“給我們留一間乾淨的房間,要幽靜一點的!”紀天宇對服務生說道。
“好的,我馬上通知住宿那方面。”服務生拿出了對講機,通知了有客人要房間的事情。一切安排妥當後,飯菜也都送了上來。
在這裡吃飯,看着那盤子,那碗,絕對讓你心裡舒坦。標準的農家飯菜,大盤子,大碗,份量十足,與那些星級的酒店廚師比起來,在精緻上,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不過,到這來吃飯的人,也都不是追求精緻生活的人!
“有適合女人喝的酒嗎?”紀天宇問着服務生。
“有女士可以喝的果酒!”
“一瓶!”
紀天宇本身就不是喜歡喝酒的人,尤其是在他的體能大幅度的提升之後,他對煙,酒很少碰。保持體能的關鍵,鍛鍊是一方面,良好的生活習慣也是一方面。煙與酒都能刺激人的神經,便人的神經麻木,反應變得遲鈍。
“先生,您的酒!”服務生把酒拿到了他們的面前,當着他們的面,把酒開封,並且一人給倒了一小杯。
“謝謝,有需要的時候,會再叫你的!”紀天宇對服務生說道。服務生離場,紀天宇和顧靜雯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對方,過了好一會,不約而同的兩人又都笑開了。
“我們是有多久沒有這樣在一起呆過了?”紀天宇嘆息一聲。他的感嘆,卻是惹來了顧靜雯的思緒,紀天宇的時間過得很短暫,可在現實中,是真實的過去了六年。這份心酸,怎能說消失就消失?